一行人進到會議室。\\www。qΒ
「白朗,你看得很清楚,是那個女人先開始的,你敢罵我的話我就跟你離婚。」跟白朗連孩子都有了,向柏瑪再不清楚他的話那她豈不白活了?如果不先下手為強,那他肯定會將她罵得狗血淋頭,到時候那個女人豈不樂死,她才不要白白便宜那女人。
「你閉嘴!」白朗喝道。
「你…」向柏瑪氣死了,一拳揮出去,白朗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她的手。
連夫妻倆都要打起來了,這還得了,阮寧寧連忙出面調停。「小瑪姐,白朗哥,你們別打了!」她跑過去,擋在兩人中間。
向柏瑪沒料到阮寧寧的動作這麼快,已經狠狠踢出去的腳收不回來了,眼看就要命中她的肚子…
此時灰飛飛快的閃過來,以肉身擋在阮寧寧面前,粗壯如棒的手一推,向柏瑪整個人就這樣飛出去跌在地上。
「痛痛…」向柏瑪覺得自己像被卡車撞到一樣,跌得屁股快裂開了。
白朗臉色大變,焦急的跑過去蹲在她身邊,將她扶起。「灰飛!你這是幹什麼。」他怒不可遏,小瑪是他老婆耶,灰飛竟敢對她動手?
「她會踢到寧寧的。」灰飛冷淡的回答,這個答案便能解釋他的行為了,他牢牢的將阮寧寧護在自己身後。
「我怎麼會踢到寧寧?我已經準備把腳收回來了,他就把人家給推開,好痛呀!」向柏瑪哭着對老公撒嬌,剛才的爭執早已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才收不回去呢!」灰飛看得很清楚,她的腳已經來不及收回去了,所以他才會把她推開的。
「我也覺得她不會,從那個角度看來,要是你沒擋在這位小姐身前的話,這位小姐恐怕早就被她給踢掉半條命了。」不知何時,麥薇婷已經來到他們身邊,以專家似的口吻評論着,挑釁的睨着向柏瑪。
向柏瑪氣極了,迅速的從地面上跳起,直撲向麥薇婷。
看向柏瑪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像是要跟麥薇婷拚個你死我活,一直神經緊繃待在一旁的范姜小玉馬上倒抽口氣,尖叫一聲,也跟着撲了上去,她想要保護梁冰。
三個男人眼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遂同時動作,比女人們更加迅速的衝上前去,他們抓住女人們的手臂就往後拉,三個女人卻毫無退意的拚命掙扎。
「放開我!我要宰了她!」向柏瑪修長的雙腿不停的朝麥薇婷的方向踢去。
「放開我!讓我教訓她!」雖然手被橙系箝制住,但麥薇婷還是不斷的揮舞着拳頭。
「放開我!我要保護小冰!」范姜小玉大叫。
驀的,范姜小玉的話有如一盆冷水,全部的人在瞬間全安靜下來。
「小玉,她不是梁冰。」阮寧寧是除了范姜小玉跟青年還有橙系外,跟梁冰接觸最多的人,從麥薇婷的行為舉止看來,她怎麼看都不覺得麥薇婷像冷靜壓抑的梁冰。
「寧寧,連你也被洗腦了嗎?」范姜小玉急急嚷道。
「我也覺得她不是。」灰飛觀察麥薇婷一會兒後下了結論。
「嘎…」范姜小玉說不出話來,連灰飛也這樣說。
「她怎麼會是梁冰?梁冰比她有氣質多了。」向柏瑪嗤道。
「是呀,就像動物園裏的猩猩比你可愛一樣。」麥薇婷不慌不亂的反擊。
向柏瑪再度氣得臉紅脖子粗。
「大家別吵了!」白朗大喝。「既然小玉有疑問,那就打電話問鄭拓好了。」他放開向柏瑪,拿起電話撥給鄭拓。
白朗和鄭拓講電話講了一會,通話結束後,大家全部都聽清楚了,鄭拓證實梁冰現在人在英國,而白朗取得梁冰在英國的電話後,他們也跟梁冰聯絡上了。
范姜小玉這才不得不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長得很像梁冰罷了,根本就不是梁冰,雖然如此,她還是難過的哭了。
「好了,身份問題搞明白了,現在只剩下一件事了。」白朗銳利的目光射向橙系。
「呀,我先去上個洗手間。」此時不尿遁更待何時,他起身,準備往會議室大門走去。
「坐下,橙系。」
「我很急。」他腳步未歇。
「橙…系…」白朗語帶警告。
橙系停下腳步,半晌,眼看大勢已去,只好委靡不振的走回位子坐下。
此舉又引起了麥薇婷的反彈,他們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難橙系嘛!「你真是太惡劣了!」她站起指着白朗罵。「居然連廁所都不讓橙繫上,這是民生大事耶,要是憋出病來你能賠嗎?」
橙系暗暗扯着她的衣角,說道:「薇婷,你別說了。」此時,大家的目光已經讓他連假笑都裝不出來了。
「為什麼不能說?你還要被他們欺負到什麼時候?你再這樣下去只會讓他們更加覺得你好欺負,同事本來就應該相親相愛、互相幫助的,不是嗎?還有,你不覺得自己太軟弱了些嗎?為什麼不拿出你幫我打那兩個惡漢時的氣魄呢?雖然那時你老是挨打,但是你總是不屈服的馬上從地上爬起來不是嗎?拿出勇氣來對抗他們,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這個工作能做而已。」她義正辭嚴的鼓勵着。
「呃…我熱愛我的工作,更熱愛我的工作夥伴,他們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們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我不會離開這裏的。」橙系滿臉真誠的說。
麥薇婷聞言以一副既崇拜又佩服的眼神看着他,她認為也只有他這種好人才會有這麼寬大的度量了。
「哦,是嗎?說得真感人,可是為什麼我一點也沒有感動的感覺呢?」青年一副不解的表情,會議桌底下,他的長腿一踢,對面的橙系就連人帶椅的翻了過去。
麥薇婷驚呼一聲,連忙將橙系扶起,擔心的問:「你沒事吧?」她幫他把椅子扶起,剛好瞧見青年的長腿在他對面桌下晃動,馬上明白橙系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連人帶椅跌下去了,原來是青年搞的鬼。
「沒事、沒事。」橙系連聲說。哇咧,青年真是吃定他了,害他有事也不敢吭一聲。
「橙系,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要不然怎麼連椅子都坐不穩呢?」青年賊賊的笑着。
「那還用說嗎?一定是交了什麼惡女朋友,神在警告他了。」向柏瑪的一雙明眸直射麥薇婷,不用說也知道她指的「惡女」是誰。
麥薇婷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飄然一笑,「是呀,跟那種潑婦在一起那麼久,你還能安然無恙,一定是神在保佑你,為了你好,我覺得你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得好。」她認真又嚴肅的期盼着。
在向柏瑪還來不及發飆時,青年先是一臉慘白,原來麥薇婷在說話攻擊同時,腳下也沒閒着,長腿一踢,正中青年的小腿脛骨,令他痛徹心肺卻又不敢痛呼出聲,只好咬緊牙根強忍着,他心想,橙繫到底是去哪裏認識這個悍女的?簡直比小瑪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惡女說的是什麼話?橙系就是認識你才開始倒霉的,你少將這些罪過推到我身上。」向柏瑪氣呼呼的吼道。
「咦,我有說是誰嗎?」麥薇婷一臉無辜的道。「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她說得極為勉強的樣子。
向柏瑪簡直氣得快腦充血了。「你這個惡女!」要不是這張會議桌擋着,她早就衝過去抓爛麥薇婷的臉了,哪還容得這壞女人如此囂張。
「你這個潑婦!」麥薇婷心裏想的,跟向柏瑪一模一樣,不過她是想直接掐住向柏瑪的脖子。
「夠了!」白朗受不了的咆哮。「你們根本就還不認識對方,卻一見面就又吵又打的,無不無聊呀?」如要他評理的話,他會說她們說得都對,一個是惡女、一個是潑婦。
「我怎麼會不認識她?她是天下第一大惡女,跑到我的地盤來動口、動手的惡女。」向柏瑪氣還沒消哩。
「那她叫什麼名字?」白朗不慌不忙的問。
「我管她叫什麼名字?我知道她是惡女就夠了。」
「我也不屑知道你的名字。」麥薇婷挑眉,輕視的說。
「你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卻一見面就吵,不覺得幼稚嗎?」白朗訓斥着。
「的確很幼稚。」灰飛簡潔的批評。
「她們兩個都是『恰北北』,個性又相同,難怪會那麼暴力。」青年的話馬上引來兩個「恰北北」的怒瞪。
「青年!你不想活了嗎?你說誰是恰北北?」向柏瑪想要離開位子去找青年算帳,卻被白朗給拉住。
「這位先生,請把你的眼睛擦亮,別把我跟那種潑婦扯在一起,那對我而言是一種侮辱。」麥薇婷冷漠的說,她對青年的印象同樣不好。
「可惡,你不要拉我啦!」向柏瑪出拳攻擊抓住她不讓她前去出氣的白朗。
橙系忽的站起身說道:「對了,你不是說你家裏要裝保全系統嗎?那我們先到你家去看看好了,我得先做一張藍圖再來設計,我們走吧!」再不走,這間會議室恐怕就要變成戰場,被小瑪跟薇婷搗毀得一乾二淨了。他幾乎是連拖帶拉的抓着麥薇婷逃出會議室。
「橙系、惡女!你們別想逃,回來跟我一決高下,別逃…」向柏瑪想追上去,但白朗的手毫不放鬆。
「你冷靜點啦!都一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麼衝動,以後怎麼帶孩子?身教很重要的你知不知道?」白朗橫眉豎眼的怒斥。
她呆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我就知道你早看我不順眼了對不對?你說!不然我跟你拚了。」她扯住白朗的領口。
其實向柏瑪此時情緒是慌亂多於生氣的,以往他跟她講話都不會那麼大聲,現在先是在那個惡女面前不幫她反倒還對她大吼大叫,然後又為了孩子的事情罵她,她的個性本來就是這樣嘛!結婚前他就知道了,現在反而嫌她衝動,她覺得白朗一定是不愛她了。
「你在說什麼呀?」白朗真想掐死她,要真看她不順眼那他娶她幹嘛?
阮寧寧擔憂的看着他們,轉頭向灰飛說:「灰飛,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結婚好了。」
灰飛馬上皺起眉頭,「為什麼?」前不久她還因為懷疑他沒娶她的意思而離開他,好不容易和解後,現在又說不要結婚?
見他皺眉,阮寧寧委屈的低下頭。「我是覺得我們如果結婚了,結果變成像白朗哥還有小瑪姐那樣,你也開始討厭我的話,那我會受不了的。」她無法想像如果灰飛討厭她,那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恐怕會生不如死吧。
「吵死了!」灰飛手掌猛力的往會議桌上一拍,正吵得如火如荼的白朗夫婦登時閉了嘴,大家幾乎都被灰飛的憤怒咆哮給嚇住了,除了范姜小玉,她還是陷在深思狀態。
阮寧寧捂着嘴巴,有點驚恐,她從沒見灰飛生那麼大的氣過。
「走!」灰飛抓住阮寧寧的手,往會議室大門而去,「待在這裏只會讓你說蠢話。」
「小玉,我們…」青年也想仿效灰飛他們離開這裏,但話還沒說完就被范姜小玉打斷了。
「我決定了。」她像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看着青年。
他一頭霧水。「你決定什麼?」
「我決定要去英國找小冰,我要親自去看看她到底過得好不好?」
怎麼連她也在說蠢話了?青年翻了個白眼,「我們出去再討論,好嗎?」他覺得會議室仿佛被下了詛咒,或許遠離這裏後她的腦袋會清醒一些,於是他硬是將樂不可支的范姜小玉拉出會議室。
而白朗跟向柏瑪則繼續留在會議室吵,依照往常的經驗看來,最後的贏家會是白朗的。
「你的忍耐力真高,若換成是我跟那些人共事,早就受不了了。」在回麥家的路上,麥薇婷如此對着開車的橙系說,她真沒想到他的同事如此惡劣,先是不讓他去上廁所,然後又故意踢倒他的椅子害他跌倒,更壞的是那個潑婦,照那女人的言行舉止看來,一定是欺負橙系欺負得最厲害的人,真是太過分了。
「他們沒那麼壞啦,大家都愛開玩笑嘛,習慣就好。」橙繫心不在焉的說着,他心底正在煩惱着回去後,怎麼繼續生存下去。說謊真的是罪過,早知道的話他就不將自己演得那麼可憐了,他那些夥伴們都不是好打發的,現在惹出了這些風波,他們一定在公司里準備好武器等着他了。
他的度量真大,麥薇婷深深敬佩着,也只有他才能在那種非人的公司生存到現在了,她看着橙系問:「你的業績好一點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常找你麻煩了吧?」她希望能以自己淺淺的能力,稍稍改變他的困境。
「也許吧。」他還是心不在焉的邊回答邊開車。
在麥薇婷的指示下,橙系的車子開了一段路之後,停在一棟豪華的歐式建築前。
橙系打量着四周,車子停的附近就只有這麼一棟建築物,現在他總算集中了注意力。「這…就是你家?!」他心想,不會吧?
「是呀!」麥薇婷對他粲然一笑,開門下車。
橙系也下了車,難以置信她真的拿出鑰匙來開門了耶!怎麼會這樣?他以為她的家應該是類似那種小鮑寓或是外觀破舊的老房子,所以她才會去做那種打來打去的工作來養家活口呢!一串串的疑問在他的腦海里浮現。
麥薇婷打開門的同時,福嫂人也同時出現了。「小姐,你回來啦。」她還是一臉不苟言笑,嚴肅的說。
苞在麥薇婷身後的橙系眉一揚,又驚訝的想,這中年婦人還叫她「小姐」耶。
埃嫂眼睛一斜,看到他,目光馬上變得犀利,「小姐,這位是?」
「哦,他叫橙系,是我的朋友,在保全公司上班,他來我們家看看,好了解防盜系統要怎麼安裝比較好。」麥薇婷解釋,她一說完,福嫂馬上將她拉到一旁。
「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他?」小姐的朋友她幾乎全部見過,就這個沒有,她不信任的眼光還在掃着好奇四處望的橙系。
「我前幾天才遇到他的,你當然沒見過了,現在不就見到了。」
「前幾天才遇到?!前幾天才遇到的人你居然就將他給帶到家裏來了?你連他的背景都還沒摸清楚,他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壞人怎麼辦?你這不是引狼入室嗎?」福嫂擔心的說道,心想,還說要裝保全系統哩,照小姐這種隨隨便便就把陌生人放進來的個性,裝了保全系統有什麼用?
麥薇婷對福嫂這種草木皆兵的心態翻了個白眼,說:「你放心啦,我怎麼可能會讓壞人進我們家,我不是說過他在保全公司上班嗎?人家還是保全公司的科技組組長哩,而且我才剛從他們公司回來,安啦!」不想再聽福嫂嘮叨,她對橙系揮了個手。「走吧!我帶你四處看看。」
「你家不錯嘛!」橙系走到她身邊說,兩人往屋裏走去,他看到滿屋子不協調的詩詞字畫,不禁詫然。「你家在搜集這些東西嗎?」他的手朝屋裏的字畫比着,雖然他對字畫這方面的東西沒什麼研究,但看得出來這些墨寶還真的是「寶」,就算是臨摹的也仿得很傳神,文化價值極高,隨便一幅都能讓麥家享用好久,看來麥家真是非富即貴之家。
「這些都是我老爸買的,不干我的事。」她說。
「我真的很好奇,你家既然那麼有錢,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做那麼辛苦的工作?打得鼻青臉腫的,還是你真的那麼嚮往電影女主角的頭銜?」他隨着她踏上迴旋樓梯。
麥薇婷忽的轉過身來,橙系馬上停住腳步,免得撞上她,她一臉嚴肅的說:「我先聲明,第一、我從來就沒嚮往過什么女主角的頭銜,只是我覺得那部電影我付出很多心力,而導演也決定讓我當女主角了,偏偏那個色狼製片喜歡那個波霸女星,她搶了我的戲所以我才生氣的;第二、我很喜歡電影這個工作,就算被打得鼻青臉腫我也喜歡,就像你熱愛你的工作,就算被人欺負你也還是喜歡,這是一樣的道理;第三、這些東西是我老爸的,有錢也是我老爸的,雖然我住在這棟屋子裏,但是我很窮,三餐得靠我出外打拚才有得吃,而且我還得養一個十七歲的弟弟,除非必要,否則我是不會跟我老爸伸手要錢的,這樣你懂了嗎?」
「那你的父母呢?」
「跑到英國去養牛了。」麥薇婷重新踏上階梯。
「小姐!」福嫂一直跟在他們身後,先是聽到她對陌生男人全盤托出她跟家裏的狀況,這些話已經夠讓自己失眠數夜了,而現在她又說出先生跟太太不在國內,這男人要真的心懷不軌的話,那他們不就慘了嗎?
「福嫂,你別跟着我們啦,跟你說過他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好了。」她自顧自的往樓上走。
橙系回頭友善的對嚴峻的福嫂露齒微笑,他知道她對他有所顧忌,但卻換來一記不信任的眼神。
「一個陌生人跑到家裏來,你教我怎麼放得下心。」福嫂氣呼呼的說。
「福嫂,我肚子好餓,幫我炒個飯好不好?拜託!」麥薇婷又停下來,轉過身看着她,眼睛裏閃着祈求的光芒。
埃嫂瞪了她一眼,又打量了橙系一會兒後,還是給她炒飯去了,誰教自己無法對她的肚子餓視而不見呢?就算被她欺騙自己也認了。
「你的福嫂對你還真好…幹嘛?」他還沒說完,麥薇婷忽然神秘兮兮的跑過來拽住他的手臂。
麥薇婷小聲的跟橙系咬耳朵。「你是科技組組長,對電腦應該很熟吧?」
他點點頭,心想,豈止熟,那是他的飯碗。
「很好,我弟現在不在家,等一下我們進他的房裏看看他的電腦,你幫我查查看他最近是不是在上什麼色情網站還是什麼的…查得出來吧?」她擔憂的看着他。
「當然。」橙系給她信心。
「那就好。」她放心的朗笑。
她跟梁冰真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橙系看着她的背影想,雖然外表很像,但就是兩種人,梁冰冷艷深沉;麥薇婷熱情激昂,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分出她們倆差別在哪裏。梁冰的確讓他動過心,但麥薇婷身上的魅力與熱力卻更吸引他,他真的喜歡她。
「電腦就在那裏。」她打開麥偉林的房門,電腦就擺在房裏最明顯的位置。
「不先去你的房間嗎?」他對她的房間比她弟弟的電腦感興趣多了。
「好啦,先幫我查查看,查完後我再帶你去看我的房間,做你們這行真麻煩,每個房間都要檢查。」她咕噥着。
橙系沒想到她居然將他的話想成他工作的一部分,天呀!她該不會是「感情遲鈍一族」吧?她的個性跟小瑪差不多這還無所謂,但可別連神經線都跟小瑪一樣粗才好。
橙系坐到電腦前,開始動手敲着鍵盤;麥薇婷也不閒着,四處搜着麥偉林藏起來的零食。
橙系三兩下就找到了麥偉林跟李朝明所幹的好事。
「你剛說,你弟今年十七歲嗎?」
她的半個身子埋在麥偉林的衣櫃裏,又寬又大的衣櫃一角藏着一大堆零食,她正在找着自己愛吃的,但聽到橙系的聲音便隨便抓了幾樣東西就鑽了出來。
「你說什麼?」她抱着零食走過來。
橙系看她將零食放到電腦桌上,又是巧克力又是餅乾的,於是道:「你會胖死。」他嫌着,挑剔的看着她,幸好她的身材好,還有發胖的空間。
麥薇婷正拿起一包巧克力要吃,聽到橙系的話,遂開始猶豫了。「你不喜歡胖女生呀?」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身材,她不胖啊,雖然長期練功使得肌肉變得結實了些,但還好嘛!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胖,他會覺得她胖嗎?
「胖得可愛的話我就喜歡。」他將她手裏的巧克力拿過來。「不過,你胖起來不好看,這些巧克力還是我吃好了。」他一臉幸福的咬了一大口香甜濃郁的巧克力。
麥薇婷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原來你也會騙人,我真是看錯你了。」平白損失了一包巧克力,她氣得將剩餘的零食一掃而空,抱到充氣沙發上坐下,獨自享用。
「是人都會騙人、是人都會犯錯,最重要的是看被騙的人有沒有原諒犯錯的人的寬大氣度。」橙系偷觀了她一眼,故意如此說,心裏盤算,還是先問明白得好,免得到時候他不是三腳貓的事情穿了幫,她氣得跟他來個永世不得相見,那他不就哀怨死了?
逮到他偷觀,麥薇婷以為他還在「肖想」她的零食。「看什麼?不給你了啦!苞你說,騙我什麼都好商量,騙我的零食就不行,你犯了我的大忌,這些零食你沒份了。」
「你說騙你什麼都好商量?」
「當然。」她撕開一包洋芋片。
「就算是在你面前演戲騙你,也好商量?」橙系小心翼翼的問。
麥薇婷「哈哈」大笑三聲,「在我面前演戲?,你忘了我是演員呀?誰敢在我面前演戲,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了,更別說騙我,好,如果真有人在我面前演戲騙我,沒被我抓到的話,那我就認了。」她自信滿滿的說。
「你別忘了今天說過的話。」她簡直就是向柏瑪第二,他照小瑪的性格下去推論,果然她就上勾了,她既然說了那些,這下他可就放心了。
不知怎的,麥薇婷覺得橙系的笑容有點奸詐。「好了、好了,別顧着說話,你到底幫我查出來沒有?我到底需不需要把電腦給砸了?」她有點煩躁的問。
「不用砸。」橙系說,「只不過我得快點將保全系統給安裝好才行。」他嘀咕着。
天理幫不是好惹的,這毛頭小子居然敢侵入他們的電腦系統裏面,若他再遲一步,只怕他們現在早就查到是誰侵入了。雖然如此,但他還是來得晚了一些,只來得及封鎖最後一條線索,並設了道關卡,預估可以拖延個一、兩個禮拜,在這些日子裏他得設計一套最優良的防禦系統才行。他想着又在鍵盤上敲了幾個鍵,並拷貝了一張空白磁片後,就關了電腦。
「怎麼那麼快?你到底有沒有查清楚啊?」
「夠清楚了,別吃了。」他搶下她的洋芋片,他已經開始煩惱了,她卻還如此悠哉。
麥薇婷撇撇嘴,她就知道他在「肖想」她的洋芋片。「現在要幹嘛?」
「去你的房間。」他說,這次不再帶有任何曖昧意味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