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刀從浴室走出,他看着萬林笑呵呵的說道:「呵呵,看來查理是把所有的錢都投進這個鷹隼基地了,這裏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營啊,這麼說來,查理還真是一個大富翁。」
萬林將毛巾放到桌上,他看着周圍說道:「恐怕查理還沒這個實力建立這麼大的培訓基地,他身後應該還有一個大金主。」
成儒也點點頭說道:「查理同時建立兩個基地,而且裏面使用的都是最先進的武器,他身後確實應該還有一個資金雄厚的大金主。」
三人的話音剛落,帳篷外的昏暗中突然傳來了查理有些生硬的笑聲:「哈哈,你們是在說我嗎?」話音中,已經換了一身迷彩服、傷臂掛在胸前的查理已經出現在門口。
萬林趕緊迎上去拉住查理的手說道:「對,我們正說你呢,你這個基地的設施太好了。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查理使勁搖晃了一下萬林的手臂回答道:「你們是我請來的貴賓,我當然要親自來請你們去喝酒。」說着,他看着纏着繃帶的風刀問道:「風教官,傷情沒有惡化吧?」
風刀趕緊回答道:「沒有,現在已經好多了。」查理看着萬林說道:「你們到底使用了什麼靈丹妙藥?當時吳教官和風教官的傷情很重呀,沒想到他們恢復這麼快。」
萬林笑着回答道:「沒什麼靈丹妙藥,只是使用了我們華夏的草藥,療傷的效果確實很好,我也給你使用一些吧。」說着,他拉着查理要坐下查看他的傷口。
查理笑着擺擺手說道:「我也是剛上完藥,一會兒我們先喝酒去。」他跟着看了一眼帳篷外黑漆漆的樹林,小聲說道:「剛才你們好像在議論我這裏的投資?」
萬林趕緊回答道:「我們看到你這裏的武器裝備和基地設施很先進,所以琢磨你肯定投入了很多錢。」
查理立即小聲說道:「對,建立這個鷹隼基地確實投入了一筆天價資金。不過,我退役後就去當了僱傭兵,雖然這些年掙了不少錢,可對於這個基地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了。」
說着,他盯着敞篷外面,將聲音壓得極低的說道:「鷹隼基地是我的一個老戰友出資,由我來具體運作。當然,我也把所有的積蓄投到了這裏。這件事情沒人知道,你們不要說出去。」
他跟着低聲感嘆道:「我辜負了這位老戰友啊,他從不過問基地中的事情,可他這麼信任我,可我卻讓鷹隼基地遭受了這麼大的損失,都是我的過錯呀。」
查理邊用生硬的華夏語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萬林三人勉強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他們聽到這時查理的老戰友投資,他們相互望了一眼,風刀有些驚愕的感嘆道:「也就是戰友,才會有這樣的信任啊!」
查理點了點頭說道:「對,當時我們都在特戰部隊中服役,再一次行動中,這位戰友被敵人的迫擊炮炸斷了一條腿,是我用狙擊步槍幹掉了衝來的幾個敵人,然後衝上去將他從敵人的炮火中扛了下來,救了他一命。」
說着,他扭頭望着帳篷外漆黑的林中低聲說道:「他殘疾後退役,這麼多年一直在經商,已經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可他跟我一樣,忘不了戰場上的硝煙炮火呀,過去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經常說起要建立一個獵人學校,為世界上培養真正的特種兵。」
「我退出黑鷹後,這位老戰友就找我商談這件事情,在經過仔細商討後,我們終於在這裏共同組建了這個鷹隼基地。這個基地是以我個人的名義申辦,你們知道,我仇人眾多,所以我不想給老朋友增添風險,他只負責給我提供資金,全力支持我,這些事情連強尼他們都不知道。」
萬林幾人聽到這裏都深深的點了點頭,他們已經明白了查理的意思,也知道了他為什麼這么小心,他是擔心給自己的老朋友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也怕辜負老朋友的信任。
萬林聽完查理的敘述,他看着風刀和成儒低聲叮囑道:「這件事情到我們這裏為止,不要再告訴任何人。」風刀兩人趕緊回答道:「是,你們放心吧。」
這時,外面漆黑的林中突然射來一道明亮的手電光,帳篷外隨即就傳來了兩個女孩低低的笑聲,溫夢和吳雪瑩兩人背着槍出現在帳篷門口。
查理瞪大眼睛望着兩個散發着青春氣息的姑娘,他情不自禁地贊道:「好美麗的東方美女!」他跟着看着吳雪瑩已經重新包紮的傷臂,關切的問道:「吳,你的傷口怎麼樣?我們這裏有專業的軍醫和醫療設備,需不需要他們給你檢查一下?」
溫夢回答道:「不用了,我剛才又給瑩瑩的傷口縫了幾針,她不讓打麻藥,說還要喝您的好酒呢。」
查理聽到溫夢的回答,他打量着吳雪瑩有些蒼白的面孔感嘆着說道:「堅強的女軍人!過去人們都說戰場是男人的世界,這話不對呀,戰場就應該是我們這些真正軍人世界,不分男女!」
說着,他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帳篷外,然後從腰間抽出一個酒瓶說道:「這是我珍藏的另一瓶羅曼尼·康帝特級園紅葡萄酒,多虧我藏得嚴實,不然又讓強尼和蠍子這些兔崽子偷走了。姑娘們,這瓶酒就給你們兩人喝,別人誰也不給!」
「哈哈哈哈……」,萬林幾人全都大笑了起來,吳雪瑩一把搶過查理手中的酒瓶,「咯咯」笑着說道:「謝謝校長!嘻嘻,這瓶酒價值十幾萬呢,我和夢夢一口就能喝下去一千多塊錢,我們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啦!」
查理愣怔怔的看着吳雪瑩問道:「千金小姐,什麼意思?」溫夢笑着用y語跟他解釋了一番,查理大笑着說道:「對對對,你們兩個必須是千金,千金還不夠,十萬金吧!」
吳雪瑩「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校長,你養豬呢,我們不是越沉越好。再說了,我們哪有這麼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