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聖保羅發生了一起武裝搶劫金庫的事件,這伙歹徒打死五名警衛人員,撬開金庫的大門,搶走高達六千萬雷亞爾的黃金。)?)?)?))不過隨後警衛人員同聖保羅警方在桑托斯港口把對方給擊斃,並且從一艘巴拿馬籍的貨輪上發現了大批的武器……」
這就是方遠山想讓外界知道的訊息,外面的成員全部被「警方」抓獲,而那些闖入金庫的匪徒則被「擊斃」。
「老闆,這些傢伙怎麼辦?」
「全送到亞馬遜去,在那邊好好的勞動改造。」
要不是他抽不出時間跑一趟加拿大,這個博古礦業早就被他給收拾了,哪輪得到他們囂張?做做攪屎棍、搞搞投機倒把的生也就算了,現在都開始兼職強盜了,再留着他們、豈不是要翻天?
跪在地上一臉鐵青色的喬納森,聽到要把他們送到亞馬遜去勞動改造,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幹嘛,嚇得他頓時魂不附體,之前優雅的紳士風度早就不見了,驚駭欲絕的連連磕起了頭。
「咚咚咚……」
「方先生、方先生,我錯了,我求求您,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冒犯您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總部里要求我這麼做的。」
「放尼瑪個屁,你們博古堂堂一個礦業公司會下令讓你過來偷我的金庫?你他麼的說話是不是不過腦子的,還是你當我傻?」
「真的……我……」
「行了,把人送過去,這個傢伙給我加量。嗎的,都這地步了還死性不改~」
「方先生、方先生……」隨着一陣驚恐的喊叫聲中,一幫人全部被拖離了地下室。
沒受他們的影響,就在金庫上層的地下室里,方遠山和趕過來的弗蘭克、阿諾德、瓊森等人開起了會議,議題的內容就是南美安全事務部下一個下手對象:秘魯~
「秘魯的政.治環境同樣相當複雜,裏面的黨派林立,很多政.治綱領都較大的衝突。這是因為秘魯的地區性差異造成的,兩次軍事政變,一次和平接管,軍事力量在這個國度無時無刻的不在凸顯着它的重要性。」
方遠山最看重弗蘭克的一點就是他的軍事素養,很多時候都能提出自己獨到的見解;而且大局觀也相當好,可以從多角度幫他分析總結,這是他手下其餘的人所不能比的。
「你覺得我們從哪裏下手比較好?是直接強攻、軍事接管,還是通過較為和平的方式來解決?」
「早年秘魯聯合玻利維亞同智利進行爭奪硝石產地的「太平洋戰爭」,和哥倫比亞發生的邊界戰爭,這兩次戰爭秘魯都戰敗了,所以骨子裏來說他們其實是自卑的。近年面對厄瓜多爾、還巴西的多次挑釁,他們都選擇了忍讓,從這幾點來分析,秘魯的軍人在我看來不堪一擊。」
「那你的是支持軍事接管嘍?」
弗蘭克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道:「秘魯的政.治環境複雜,不像哥倫比亞的半軍事化管理,所以我們最好在政.黨里找到一支利益代言人。」
一旁的元高陽笑道:「而且最好是識相的,要不然回頭還的麻煩。」
「那你們什麼好的嗎?」
「2011年秘魯大選下個月初即將拉開帷幕,本來勝利聯盟的奧力塔·烏馬拉是最佳選擇。但這個人是名的鷹派代表人物,他一旦上台、對周邊國家肯定會採取強硬的外交策略,可能會破壞老闆你的計劃。」
方遠山大手一揮道:「這個人不要,讓他上台還得了,本來跟哥倫比亞還智利就矛盾,萬一以後再和巴西起衝突,我幫誰的好?」
弗蘭克一點頭道:「嗯,那麼剩下就只秘魯前總統阿爾韋托·藤森的女兒滕森青子了,她在秘魯民間的呼聲也很高,很大的可能當選為秘魯首屆女總統。」
「哦,說說看這個滕森青子的情況~」
弗蘭克沒看桌上的資料,直接道:「她今年35歲,畢業於美國波士頓大學,04年前往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攻讀mba學位,05年她中斷學業,回到秘魯領.導藤森主義政.黨。06年,在她的父親於智利被拘留的同時,她以秘魯歷史最高票數當選議員。」
「嚯,挺能幹的嘛,還嗎?」
「嗯,她已婚,丈夫叫維拉奈拉,美國紐澤西州人,目前他們育兩個女兒。另外滕森青子還個妹妹,今年24歲,無業,住在秘魯的利馬。這是她們一家的照片。」說着弗蘭克遞給了他一疊照片。
跟絕大多數歐美人一樣,滕森青子在結婚前算是一個美女,身材好、臉盤正,一頭金黃的秀髮看起來很是迷人。不過現在就點磕磣了,不僅變胖了,臉上也長滿了雀斑,而且一張裙裝照還能看到粗.壯的大象腿,跟年輕時的形象相去甚遠。
倒是她的丈夫維拉奈拉是個大帥哥,高鼻子、藍眼睛,一張泳裝照把他健美的身材展露無疑。隨後又看了看他們的兩個女兒,兩個挺漂亮的混血兒。
等翻到最後一張時方遠山愣了一下,照片裏是一個神采飛揚的女孩,穿着淡藍色的連衣裙,赤着腳在沙灘上奔跑,一頭披散的秀髮迎風飛舞,而在她的後方則是整個蔚藍的海水。
被照片裏女孩驚艷了一下的方遠山,呵呵笑道:「沒想到還個漂亮的妹妹。」
元高陽嘿嘿笑道:「老闆,要不你親自出馬,把那個滕森青子的妹妹拿下,到時候你再支持她當選總統,等她成為了總統,再順理成章的接收咱們安全事務部的進駐。」
「咦,這個主不錯哎!~」
瓊森聽了猛地拍了一下手掌,對着他道:「老闆,高的想法非常好,要不老闆你去試試?」
看着手中美女照片,方遠山呢喃道:「試試?」
「嗯,試試~」屋子裏的一眾大老爺們同時跟着點頭。
這邊的方遠山反應過來後哭笑不得道:「試什麼試啊!你們這幫傢伙,現在在談正事呢,能不能別岔話題?」
「嘿嘿,老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要不元高陽你上?只要你能把她拿下,老闆批准你們三個月的夏威夷蜜月游,怎麼樣?」
元高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嘴裏連連道:「那不行、那不行,我家那口子等着我回去扯證呢,我要是見異遷,那我還是人嗎?老闆你肯定也看不起那樣的負心漢,是吧?」
「哦,合着你也知道負心漢啊!那你還讓我上?」
「我哪能跟老闆您比啊!我去找那叫負心,您去找那是使命,咱們根本就是兩樣的。「
「這個馬屁拍的我給-10分。」
「哈哈哈……」
說笑了一會,等轉回正題時、弗蘭克道:「我覺得還是必要派人接觸一下那個滕森青子,看看她對我們的態度如何。」
其實在弗蘭克說那個被逮捕的阿爾韋托·藤森是日本移民後代時、他就覺得事情大可為了。
日本這個民族奴性深重,他們從骨子裏就看不起比他們弱小的民族,同時又對比他們強大的國家卑躬屈膝。所以很簡單,只要讓他們從骨子裏感到絕望,他們就興不起一點反抗的念頭,只能乖乖的聽話。而對於這一點該怎麼做,方遠山辦法多得是。
他站起身道:「這樣,弗蘭克你把人都調到秘魯那邊去,等候我的指令。我還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三天後行動。」
「是!老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