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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陡然的變故令童兮禁不住低呼了一聲,等到她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壓在了休息室內的床上。
這個色魔!
在見到顧嶧城之前,她設想過種種他們重逢的畫面,可唯獨沒有想過兩人見面的第一天,不,第一時間她就會被這個男人壓在床上。
「唔……放開……」
她縮起腿,一腳狠狠踹向顧嶧城的下月復,還真當她是從前那隻純白的小綿羊嗎!?
任他宰割?
「唔——」
童兮的這一腳那是真的狠,顧嶧城竟被踹得一下床上滾落在地,瞬間痛得臉色都變了。
「你……」
他緊捂着下月復,瞪着眼睛看着坐在床上表情得意的已經從小女人長成了大女人的某人,眼裏帶着幾分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踢他?
童兮整理了下被弄皺的衣服,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倒坐在地上的人,「你以為我還會任你擺佈?」
「你唔……」
顧嶧城突然神色一變,彎着腰緊緊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表情變得異常痛苦。
童兮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嗤笑一聲道:
「你少裝了。」
剛剛都還好好的沒事,這會兒就突然開始痛了?騙誰呢?
但顧嶧城卻直接倒了下去,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樣子,甚至連額角都出現了細汗。
童兮終於開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該不會……真的踢到什麼重要位置了吧?
她心裏不禁有幾分擔心起來。
但隨後又想,就算真踢——到了什麼不該踢的地方,那也是他自找的,她幹嘛要覺得內疚?活該!
想着,她也不去管還躺在地上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傷」了,起身朝門口走去。
顧嶧城看得眼睛都直了,她竟然還真不管他?
「喂,幫我叫救護車。」
他叫住她,沉聲道。
「我為什麼要?」
童兮停下腳步,但卻沒有靠近,只是轉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你……那至少扶我起來。」
顧嶧城咬咬牙,又道。
「憑什麼?」
童兮依舊不為所動。
「你……」顧嶧城氣得咬牙,「如果你真的『殘廢』了,你打算怎麼負責?」
「我為……」
「不許再說『為什麼』『憑什麼』!」童兮正要開口,顧嶧城便大聲打斷了她的話,「人是你踢的,『殘了』就找你負責,賴你一輩子!」
「你……」
童兮終於被堵得無言,看他還蜷在地上不能動的樣子,她心裏終於有了一絲動搖。
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吧?
好吧。
雖然她很不想管這檔子閒事,但人怎麼說也是她踢的,萬一……真出了什麼毛病,他要賴她一輩子,那不是虧大了?
想了想,她終於還是走了過去,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我扶你起來。」
「扶我去床上躺一會兒。」
顧嶧城緊咬着牙,說道。
他的表情看上去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時間而有些緩和,反而好像更顯得痛苦了。
童兮心裏不禁泛起了一絲絲愧疚,她不自覺地放下了所有防備,聲音也變得溫和起來,「你擔心點,慢慢來。」
「嗯。」
顧嶧
城低聲應着,慢慢地挪到床邊坐下,他始終皺着眉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要不……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看他好像真的很嚴重的樣子,童兮不禁問道。
雖然是他自找的,可……她也沒真想「廢」了他,萬一真要出了什麼問題……
「看醫生?見了醫生你怎麼說?」
顧嶧城反問道。
「額……」
童兮頓時一陣語塞,這……這種問題確實不好描述,不過……
「如果真的很不舒服還是去看醫生比較好吧。」
她說着,眼神不自覺地向某人的某處飄去,比起丟臉……能不能「那個」應該更重要吧?
卻忽略了某人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你在擔心我?」
顧嶧城問道。
「我……我只不過是不想你落下『毛病』纏上我罷了。」
童兮立刻反應過來,猛地收回了目光壓低了聲音冷聲道。
顧嶧城好似壓根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繼續道:
「如果你真的擔心我,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童兮問,一心想着怎麼解決眼前「特殊狀況」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掉入了另外一個人的陷阱。
眸光微微閃了閃,顧嶧城曖昧地道:
「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哦。」
因為太過認真,童兮竟一下沒反應過來,點了下頭,隨即便伸了手真打算去他「揉一揉」。
手伸到一半,她才猛然反應過來,一下瞪大了眼睛,「什……你……揉……」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徹底明白,他竟然在耍她!
她完全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混蛋!
黧黑的眼睛陡然危險地眯了眯,顧嶧城突然一把扯住童兮的胳膊將她翻身壓在身下,邪肆地勾了勾唇,「不要幫我揉揉嗎?」
「揉!」
童兮一下紅了臉,不過……是被氣紅的!
「揉你個大頭鬼!」
她怒罵道,伸手一把推向顧嶧城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開。
不想手才剛碰到對方的胸口就被一把按住。
顧嶧城緊緊地按着她的手,皺着眉,一臉「可憐兮兮」地道:
「是真的很痛,都腫了,你摸摸看。」
說着,竟真拉着她的手緩緩朝身下移去。
他該不會……
察覺到他要做什麼,童兮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敢!」
她猛地低喝道,全身倏然繃緊了神經,想要阻止對方的「勢頭」。
手卻被硬生生地拖到了某處,觸手可及的高溫和形狀立刻驚得她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她的手似觸電般猛地收縮了一下!
他、他、他竟然……竟然……
「你!你居然……」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碰到的,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他就、就……
「不好好安慰安慰我嗎?嗯?」
顧嶧城緩緩說道,幽深的眸光緊緊地鎖着身下的人,聲音里透着情動的低啞。
他也很驚訝自己的反應,但……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
對於一個已經禁谷欠了五年的人來說,突然碰到自己所愛之人,簡直就好像餓狼看見了五花肉!
除了吃!還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