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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觀察員你」
坐在餐桌邊吃午飯的嘉賓全都懵圈了
相較於嘉賓們驚掉下巴的震驚
薄寒時的情緒顯得異常平靜,他甚至重申了一次:「我是說,凌晨四點多那次,是我敲的門。」
「」
喬予呆住了,他是昨天夜裏來的嗎?
1號男嘉賓問的很直接,「那寒哥你昨晚睡哪裏的?」
「3號屋裏。」
「是溫暖那個屋嗎?」
薄寒時淡聲應了一聲:「嗯。」
喬予喝了一口水,差點嗆出來!
「咳咳咳」
「!!!」
眾人內心搖旗吶喊,這是能直接說出來的嗎?!
他是在開玩笑嗎?他是在開玩笑吧!
就在喬予覺得完了完了的時候
薄寒時聲音頓了頓,朝眾人疏冷淡笑:「開玩笑的。」
眾人:呼這玩笑開的有點大。
喬予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1號女嘉賓總覺得觀察員和橋溫暖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且是非同一般!
他們之間非常有cp感,曖昧指數爆表!
1號女嘉賓好奇的問:「觀察員,你脖子上的是草莓嗎?」
眾人唏噓。
這是能問的嗎?
有男嘉賓尷尬的笑起來:「忽然覺得我們這個節目尺度好大。」
本以為薄寒時會和稀泥和過去,誰知道
他很大方的回應了:「嗯,女朋友弄的。」
喬予睫毛顫了顫。
2號女嘉賓問一旁的攝像大哥,「這是能播的嗎?」
攝像大哥呵呵一笑,「寒哥說能播就能播。」
這位寒哥,可是他們張總親自致電節目組,連夜安插的觀察員!
身份不一般!大概率是個資本咖!
薄寒時來了以後,節目組的陰暗操作全撤掉了。
下午,島上風雨停了,太陽慢慢爬上來。
天氣微陽,島上涼爽。
自由活動期間
喬予回了自己屋裏,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間,正準備換個睡衣睡午覺。
薄寒時長腿一邁,也跟了進來。
他把洗手間門關上了。
這裏,沒有任何攝像頭。
喬予嚇了一跳,「你」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兀自探上她的額頭。
沒昨晚那麼燙了,但還有低燒。
薄寒時垂眸看着她,眉心皺了皺,有些不悅:「就為了區區一百萬,上這種節目折騰自己的身體,划得來嗎?」
區區一百萬?
哦,對了,薄寒時有鈔能力。
他現在身價千億,計算單位也許是美金。
喬予好笑道:「一百萬對我來說很多。那薄總呢,薄總也許一分鐘就能掙到一百萬,何必來這種節目上浪費時間?」
他長腿逼近她,「不要我的黑卡,來這裏為了掙一百萬,發了一晚上高燒,喬予,你覺得值嗎?」
「薄總有錢是薄總的事情,當初我接這檔戀綜,也是因為薄總讓我還那十四億。」
「我現在有讓你還錢嗎?」
「可在那之前,我已經簽了合同。」
「」
薄寒時氣極反笑。
好,她上戀綜這件事,是他自己挖的坑。
他攥着她的手腕子,把她拉到懷裏,垂眸看她說:「你來海市也一周了,戀綜也玩兒夠了,跟我回帝都,嗯?」
「我不是來玩兒的,我是」
「我知道,你是來掙錢的。」
「」
喬予有些語塞,他真的理解嗎?
「節目還沒拍完,我現在沒法走。」
薄寒時低頭,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頭,沉聲說:「這檔戀綜的資方是海悅影視,他們老闆我認識,我跟他打個招呼,就可以帶你走。」
而且她還在發燒,又有肺氣腫,要是在島上出了什麼問題,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島上沒醫院,醫療資源很差。
萬一她高燒後,缺氧後果不堪設想。
這節目的確挺折騰人的,這一周里,各種騷操作,喬予的確不想待了。
可是
「我半途退出,他們不會給我通告費的。」
沒準還要付違約金,她不想讓薄寒時幫她付違約金,這樣,她一輩子都還不清欠他的錢。
她還是想咬咬牙堅持一下。
以前怎麼沒覺得,喬予這麼財迷。
薄寒時只好說:「我讓他們明天給你打錢,你跟我回家,嗯?」
「」
真的?
「小相思也想你了。」
喬予自然不會矯情的拒絕這樣一樁好事,半途退出還能拿到通告費。
她正想答應,他喉結上那個草莓印,再次映入她眼底。
她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都有女朋友了,他這樣抱着她,合適嗎?
喬予撥開他的手,「算了,你回去吧,你上這種節目對你影響不太好,再過幾天也拍完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予予。」
薄寒時垂眸看着她,眸光有些躁鬱不耐,聲音也冷了下來:「不是說好了最後這些天要好好相處,這話是你說的吧?」
「嗯,是我說的。」
「那現在你還在跟我鬧什麼?還是你就想讓我不愉快?」
喬予嘴角微抽:「」
她又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故意找不痛快。
薄寒時靠在那兒,看着她,眉宇間漸漸失去耐心,「喬予,你的契約精神呢?」
不是說,要哄債主開心?
她就這麼個哄法?
十四億,都不能買她對他笑一笑?
這些天,他情緒也不太好。
她離家出走參加戀綜,一走就是一周,他脾氣上來躁鬱的很。
她垂着睫毛,不說話。
她就愛跟他冷戰是吧?
薄寒時黑眸縮了縮,徹底沒了耐性,「再不說話,我就跟他們說,昨晚我們睡在一起。」
不加掩飾的威脅。
「???」
喬予猛地抬頭,「薄總什麼時候也愛胡說八道了?」
胡說八道?
薄寒時眉心微動,「我只是陳述事實。」
他不像在開玩笑。
喬予忽然反應過來:「那條男士內褲」
「我的。」
「」
薄寒時盯着她,「凌晨沖澡換下來的,忘記收了,東西呢?」
「扔、扔了。」
薄寒時氣笑了,「喬予,你故意的是吧?」
「我沒有!我以為是變態」
薄寒時眉心一皺,眸色沉了幾分,「你說誰變態?」
「我以為是那個羅達」
薄寒時忽然把她一把抱起來,坐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有些高,她坐在上面,跟薄寒時平視。
他抬了黑眸看她,大手摟着她的腰,目光深邃,帶了抹探究:「昨晚,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後半夜燒得稀里糊塗,只隱約記得自己做夢了。
但醒來後,斷片了,連夢境也是模糊的。
看她一臉懵。
薄寒時氣不打一處出,扯唇輕笑,「在我喉結上又啃又咬,把我弄到有反應,結果你睡得挺香,予予,就算恨我,也不用這麼作弄我吧?」
「你你喉結上的草莓印,是我弄得?」
薄寒時下巴微抬,微微仰起脖頸,將那顆草莓印,展現在她眼前,「在我喉結上種草莓,這種宣誓主權的幼稚行為,不是你以前最喜歡幹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