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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皇送下機床後,就回到了江南。
這些天來,她始終陪着父親,喝茶下棋,給他彈琴,甚至為他翩翩起舞。
商皇也許真是個花瓶。
卻真心愛自己的父親,希望他能長命百歲。
看着聲音更加洪亮的父親,商皇下意識的去想:「其他的金花,又是怎麼看待大外甥養豬的這件事呢?」
魔都陳家就不用說了。
江東米家也因孫世軍的變節,而惱怒不己。
西北王家更是得知這件事後,嗤之以鼻。
但唯獨東北古家——
五朵金花中的老大,賀蘭小朵,在今晚的家族核心會議上,一錘定音:「明天起,古家所轄的區域內,至少要創建三十個大型養豬場!」
現場的十多個核心,全都面面相覷。
古家明面上的家主老古,用協商的語氣:「小朵,我們古家,有必要因那個人的小題大做,做出這種可能會遭到盟友嘲笑、甚至會誤會我們,繼而指責我們的行動嗎?」
在古老去世後,老古這個二代長子,順理成章的繼承了家主之位。
老古的能力,極為平庸。
可他卻有一個,誰都比不上的優點。
那就是他知道自己不行——
頗有自知之明的老古,更知道整個古家二代中,最有能力的人,則是英年早逝的西弟之妻賀蘭小朵。
因此。
每當家裏有什麼大事時,老古先徵求賀蘭小朵的意見,並近乎於盲目的去執行。
結果呢?
這些年來,幾乎是所有的結果,那都是「外瑞股得」。
漸漸地,賀蘭小朵就成了古家的實際掌權人。
「大哥,你說的不錯。」
賀蘭小朵笑了下:「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所有的嘲笑和誤會,甚至所謂的盟友關係,那都是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古家能屹立東北多年而不倒,反而在近年來,在大哥您的帶領下蒸蒸日上。除了列祖列宗保佑之外,就是我古家子弟齊心協力的結果。可是和那些盟友,沒有多大的關係。」
被巧妙恭維的老古,下意識的點頭。
其他的古家子弟,也都是深以為然。
「再退一步來說。」
賀蘭小朵傲然道:「我古家做事,還用別人來指手畫腳嗎?做對了,我古家不會把勝利果實白白給誰。做錯了,也沒誰來為我們買單!因此只要我們認為某件事是正確的,我們就去做。」
大家都一起點頭。
卻還是有人,忍不住的問:「小朵,你是憑藉什麼,下決心要『配合』那顆棋子來大養豬的?」
這個問題,大家都想知道。
「我雖然從沒有見過崔向東,但他莫名從天東崛起後,所做的那些事。只要我們能搜羅到的,我都反覆的分析,琢磨過。」
賀蘭小朵神色凝重:「除了被秦襲人強扭,和男女作風的問題之外。他所做的所有事!無論是去年的青山大旱、香江賭馬、還是那篇文章。他,好像從沒有做錯過一件事。」
啊?
老古等人大吃一驚。
賀蘭小朵款款起身。
相比起關內,這邊晚上的氣溫,還是很涼的。
而賀蘭小朵在家時,也總是一身白裙,頭戴白色是絨帽,甚至有時候還披着白貂披風。
她可能是氣血不足,反正就是怕冷。
賀蘭小朵邊走,邊把崔向東莫名崛起後做的那些事,如數家珍的娓娓道來。
語速不急不徐,吐字清晰,聽起來很是舒服。
再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幾乎不遜商皇的臉蛋,舉手投足散出的御姐風範,尤其是一身出塵的白裝,想不讓人洗耳恭聽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不行。
賀蘭小朵耗時足足西十分鐘。
才把崔向東做過的那些事,深入淺出的講述完畢。
「我壓根不會相信,那個養豬專家的話。但我,信崔向東。」
賀蘭小朵停住了腳步。
緩緩掃過現場所有人的臉,最後落在了老古的臉上:「大哥。崔向東去做的事,只要我們能效仿,那我們就去做。」
「好。」
老古不再猶豫,最終拍板。
夜。
越來越深。
己經是凌晨一點,賀蘭小朵還坐在書房內,靜靜看着弟弟的遺照,一動不動。
(五朵金花里的賀蘭小朵)
天。
漸漸地亮了。
早上八點。
今天不是周末,崔向東卻還在呼呼大睡。
也不能怪他睡懶覺——
昨晚,於歡身先士卒的修建豬圈時,卻被一根檁條落下來砸中了腦袋,當場昏厥了過去。
可把崔向東等人嚇壞了。
於大少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誰來照顧他的妻子啊!?
聽聽開車載着於歡,崔向東和賀小鵬,把車速飈到了車子的極限,送到了天東醫院。
在路上,崔向東就給粟顏打了電話,讓她幫忙請天東醫院那邊做好接診準備。
小粟姐雖說不在青山,可幾個電話過來後,天東醫院值班的最大領導,就親自帶隊站在門口等待了。
好一頓忙活。
全方位系統性的檢查過一遍,確定於歡只是被砸破腦袋,輕微腦震盪後,崔向東才鬆了口氣。
然後就給於大爺打電話——
於大爺這才知道,自己最寵的小兒子,竟然差點被砸死。
立即怒火萬丈,把崔向東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明明沒做錯什麼的崔向東,可咽不下這口氣。
馬上就把還在病床上躺着的於歡,罵成了豬頭。
最後說:「你身嬌肉貴,我用不起!就在這兒歇着吧。」
於歡大怒!
馬上就給於大爺打電話:「我是在工作時,出現了意外,你幹嘛要罵人家崔向東?你這樣做,以後誰還敢讓我去腳踏實地的做工作?我不能勤奮工作,怎麼能追得上賀小鵬?我以後要是不成器,就怪你這個爹!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改口!趕緊的,給老崔打電話賠禮道歉,讓他允許我馬上返回彩虹鎮,繼續主持養豬場的工作。」
於大爺——
等崔向東又被於大爺威脅了一次,悻悻地帶着傷員回到家時,己經是凌晨三點。
聽聽也是剛起來。
穿着小拖鞋,蹲在正廳門口刷牙。
砰砰砰。
院門被拍響。
「誰啊,這麼早就叫門?」
穿着白色大背心,短褲的聽聽,懶洋洋的抱怨着,滿嘴的牙膏沫子,啪嗒啪嗒的踩着小拖鞋,來到門後開門。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美艷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