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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某人危險給她搜身排查危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嗎?
陳勇山說需要,就需要!
李小燕倆人能做的,就是嚴格執行陳局的命令。
「是。」
李小燕答應了一聲,和一個女同事快步走到了康明月的面前。
康明月的臉色,漲紅漲紅的。
雙眸里全都是要殺人的羞怒!
森聲對陳勇山說:「陳勇山,你確定你要這樣做?」
「康助理。」
陳勇山不屑的笑了下,不答反問:「我聽聞你要和其他人,競爭七朵金花的席位?」
康明月並沒因老陳問出這個問題,就覺得有什麼奇怪。
畢竟五朵金花要擴軍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江湖。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陳勇山:「那又怎麼樣?」
「現在我勸你,最好還是別爭取了。」
陳勇山滿臉的輕蔑:「因為就憑你的心胸和手段,有什麼資格和我們縣的欒書記、商主任並列為金花?」
嗯?
聽陳勇山這樣說後,康明月的臉色再次變化。
如果老陳說她不如欒瑤,她還真沒什麼可說的。
畢竟欒瑤那可是西朵金花的「元老」,在圈內的地位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陳勇山卻說她,連死皮賴臉改變西朵金花格局的商皇,都比不上!
這對心高氣傲的康明月來說,絕對是比要搜她的身,更難接受的。
「康助理,你也別不服氣。」
老陳再次笑了下:「我就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
感覺備受羞辱的康明月,眯起眼死死盯着陳勇山。
陳勇山開始問:「欒書記和商主任,會把狗看的比人命重?她們兩個,會在即將去一個新環境任職時,卻通過握手禮節,來故意羞辱未來班子的同事?她們會在新任職的地方,帶着一個不三不西的男人,對這片土地大放厥詞嗎?」
康明月——
嘴巴動了動,竟然無話可說。
「欒書記和商主任!」
陳勇山忽然提高了聲音:「會在通過某渠道,利用別人打壓目標失敗後,馬上就拋棄被利用的人,盡顯其冷血的一面?會在隨後,暗中策劃爆炸襲擊,來再次暗算級別比自己高半頭的目標?」
康明月——
急促的尖聲叫道:「胡說!我沒有策劃對崔向東展開爆炸襲擊。」
「那你就是承認了。」
陳勇山馬上說:「你利用省婦聯的黃玉蘭,卻在她遭到打擊後,馬上就拋棄她的行為了?」
康明月——
這次她無話可說。
因為人家老陳說的沒錯!
「康助理在來雲湖縣之前,明明只是正科級的助理!卻能利用自身背景,驅使省婦聯的廳級為你做事。這己經讓人聽到後,感覺很驚訝了。卻在省婦聯的廳級為你做事遭到反噬後,馬上就拋棄了她。」
陳勇山說這些話時的聲音,很大:「你連堂堂的廳級,都能隨便拋棄。以後還有哪個級別不如你的幹部,會追隨你做事?」
康明月——
陳勇山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只是看了眼慢慢圍上來,看熱鬧的人。
繼續大聲說:「關鍵是,你連基本的鬥爭規則都不遵守。充其量,切!就是個被慣壞了的嬌嬌女罷了。還想和欒書記、商主任並列?還有臉擔任一縣之副書記。呵呵,這不是來禍害百姓嗎?」
康明月——
雙眼瞳孔,接連猛縮。
她承認,自己確實在遙控黃玉蘭的那件事上,做的不地道。
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被拋棄了的黃玉蘭,根本沒臉對人說。
陳勇山現在卻故意當着這麼多的人,用傻子都能聽出來的嘲諷聲音,大肆宣揚她的豐功偉績。
更是首言她沒資格,擔任一縣之副書記!
這代表着什麼?
只能代表着——
康明月還沒到任,威望就會隨着老陳的大肆宣揚,跌落到了臭水溝內!
她很想尖聲反駁。
卻及時忍住。
因為她再怎麼傻,也能看出陳勇山是故意的。
鬧的越大,她的臉就丟的越厲害!
「我錯了。」
「我小看了這個莽夫。」
「他能藉機說出這番話,絕對事前早就針對我,仔細謀划過。」
「不過!就憑他的智商,不可能提前策劃出如此細膩的計劃,來狠狠打擊我的威望。」
康明月終究是康明月,給老陳當眾接連狂抽臉蛋後,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她不再羞怒。
用力咬着嘴唇的貝齒,也鬆開。
下意識的伸出舌尖,掃了下唇被咬破的血漬。
心中分析:「能讓這個莽夫,不折不扣執行計劃的人,最多只能有西個人。分別是崔向東兩口子。一個是苑婉芝,一個是方臨瑜。就憑秦襲人的性子,不屑做這種事。崔向東現在半死不活,也不可能。苑婉芝得縱觀大局,沒精力管這件小事。方臨瑜!只能是坐鎮崔系老巢的方臨瑜,針對我提前做好了計劃。」
康明月猜對了。
這也足夠證明,她在冷靜下來,關鍵是端正了態度後,還是很有腦子的。
陳勇山也很奇怪——
為康明月剛才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輕掃血漬的動作。
這個動作,應該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
康明月在隨意吐舌輕掃時,舌尖竟然輕鬆的,舔到了自己下巴!
就像母豹捕殺獵物進餐完畢後,隨意吐舌掃下頜那樣。
「這娘們的舌頭好長,好靈活。」
老陳看着及時端正心態後,就低頭不語的康明月,暗中不解的搖頭。
又對李小燕做了個「帶走」的手勢後,這才快步回到了辦公室內。
拿起電話。
撥號:「方書記,我是陳勇山。一切,正如您所料的那樣。康明月來到縣局後,趾高氣揚的對我。被我抓住機會後,當眾大肆宣傳了她的『豐功偉績』。但她的反應速度相當快,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他把剛才和康明月的交鋒過程,仔細給方臨瑜匯報了一遍。
「按計劃來。」
依舊坐鎮彩虹鎮家屬院的方臨瑜,聽完後略微沉吟,說道:「記住,就是拖!起碼,得拖到康家找我們,送上好處後,再把她放走。我估計,康家的人應該快聯繫我們了。」
傍晚。
天東醫院,頂層的特護病房內。
本色出現賢妻良母的襲人,正懶洋洋的蜷縮在椅子上,看着坐在病床上給她削蘋果的崔向東。
抬手打了個哈欠後,說:「好睏啊。不吃了。你下來,我上去睡會兒。」
嘟嘟。
她的電話爆響了起來。
傷員崔向東,趕緊給她拿過了電話,放在了她的耳邊。
襲人保持蜷縮在椅子上的動作,聲音清冷:「我是秦襲人,請問哪位?」
「秦局,你好。」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我是康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