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氣極得把手很快的活動好幾下,在顧石諾滿帶笑意的眼神下,他雙手伸了出來又很快的縮了回去。他冷聲警告說:「小十,我一定要找一個身強體壯的女子成親生子,我是打不過你,可我的兒子一定會勝過你的兒子。」
顧石諾瞧着他大笑起來,他笑着說:「得,我又沒有對你說什麼過分的話,你用得着想要對我動手嗎?你要找那樣的一個女子為妻,是想天天讓她與你練手吧?」顧三的氣焰頓時消散下來,他嘆着氣說:「人比人,是會氣死人。
想想你的嫂子,再想想我的那些嫂子們,她們一個個當着我的面,把她們娘家的妹子們誇了又夸。可那些小女子,我那一個沒有瞧過真人。跟我說什麼嬌柔動人,那個小女子明明膽子小得如老鼠一樣。說什麼大方得體,那個女子行事比男人還要來得粗魯。」
顧三把他那些嫂子的妹妹們,一個又一個的提出來點評。顧石諾被他的話惹得笑了又笑,他也不認為顧三說得有什麼過頭之處。幾年前,他和顧三一樣有機會見過顧三嫂嫂們的妹妹們,她們的確給人印象如顧三所說。
顧三頗有些苦惱的跟顧石諾說:「我瞧着我家裏人的動靜,這一次是一定會把我的親事先定下來。可是現在這種情形,我實在無心親事。」他和顧石諾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看,如他們這樣經過戰爭的軍隊,這一次只怕是會有另外的安排。去往何地,還要靜等兵部安置。
顧石諾輕輕點頭說:「我也無心親事,我想等着安穩下來。再來想成親的事情。唉,時也,運也。將軍帶着我們這一支軍是去邊城實地訓練,卻不曾想過我們會直面真正的戰事。」顧石諾覺得軍人遇見這樣的事情,是一種幸事。
可是戰爭過後,他想着那些去了的年青同伴,他心裏總有些說不出來的悲意。顧三很能明白顧石諾的心情。他們前往邊城訓練時,顧三這邊的將軍得知消息後,跟顧三這些人。笑言顧石諾這支軍的將軍就是事多。
平平無事,都要拉着隊伍去邊城磨着兵士們。可是戰事發生之後,顧三這邊的將軍那是心急如焚,他痛擊雙手說:「這樣的事。為何就讓那人趕上了。」然而戰事的進展到收尾時。顧三的將軍帶隊支援時,他還是相當佩服顧石諾軍隊的將軍,覺得那就是一條立得起來的漢子。
&們活着,只是受了傷,不曾少了胳膊,也不曾少了腿,是一種天大的幸事。」顧三很是感嘆的說着話,他們是趕上最後一波收尾打仗。可是一樣有少量的傷亡,比顧石諾所在的軍隊和駐在邊城的軍隊來說。是保持相當完整的軍隊。
駐邊城的軍隊和顧石諾所在的軍隊,那些去了的人,那些發出去的訃告,讓他們這些整理的人,瞧着都很是震驚悲傷不已。顧石諾瞧着顧三輕輕點頭,他的語氣略帶着一些沉重說:「相對於那些離去的年青生命,我們活着實在是太過幸運的一件事情。」
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重起來,他們兩人沉默好一會後,他們相視而笑了起來。顧三衝着顧石諾說:「你也應該出去見一見人,可不能讓我一人獨佔風頭。」顧石諾笑着沖他擺擺手,說:「我要安心在家裏練習走路,我這條腿可不能再受傷。
有獨佔風頭的機會,你先就好好的享受吧。」顧三笑了起來,他又自顧自去翻顧石諾放在桌子一角的書冊,他一邊翻一邊很是存心不良的提醒說:「我瞧你這裏書不多,要不要我尋幾本特別的書來給你先學一學,你這房裏不曾放人,你總要先行學一學啊。」
顧石諾瞧着他,說:「你這一次回來,你的房裏已經給放了人嗎?」顧三自然聽明白顧石諾的話,他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他瞧着顧石諾一會後,低聲說:「小十,我覺得我現在有問題,你有沒有同樣的問題?
我記得前幾年時,我明明瞧見美貌女子時,會有心動身動衝動的感覺。可我現在面對我母親給的兩個漂亮丫頭,我竟然沒有一絲心動的感覺,更加不要說讓我去身動。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出家做和尚,我一定能清心寡欲直接戒了女色。」
顧石諾瞧着他笑着輕搖頭說:「小三兒,你這是成長了,在女人的事情上面,你已經懂得有所選擇,而不會去再委屈自已將就長輩們的選擇。」顧三很是驚嘆的瞧着他,他輕輕的『啊』一聲後,他笑着說:「原來還有這種解釋,我很怕我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顧石諾的眼光落在他的下身處,說:「你如果有此懷疑,還是趁早去瞧一瞧大夫,可不能誤了病情。」顧三直接衝着噴起來,說:「我早起時都還行,晚上有時做夢都行,我那可能有那種毛病,我是怕我年紀輕輕就對女色無趣。唉,總之一言難盡,你不懂啊?」
顧石諾瞧着顧三的神情,他笑了起來,說:「你現在是日子過得太閒了吧?這事情有什麼好想的,那兩個丫頭就是比花朵還要美,可是她們就是沒有入了眼,更加沒有入了你的心裏。你自然在她們的面前,能穩守住你的身子。
說到底,我們畢竟是人,可不是那種隨性的種馬,只要是母的就能衝着上。」「呸,小十,你在軍中時日久了,這話說得太難聽了。你這話說出來,是會得罪太多數的男人。」顧三衝着顧石諾說道起來。
顧石諾神色很是淡然的笑了起來,說:「你覺得我的話錯了嗎?我們已經不是年少時,現在我們能夠掌握住自身一些事情的先機。你要是和我一樣不想這兩年成親,我們就往現在剛剛步入相看年紀的小女子裏面去選一選,總有能入我們眼的小女子們。」
顧三歡喜的拍一拍手,他笑着說:「小十,你提醒了我,白小胖現在的年紀,也到了相看的年紀,我要借着機會去見一見她。」顧石諾直接衝着他說:「晚了,我早好多天就跟家裏人提了她,要相看她,你要排在我的後面。當然,我如果相中了她,你從此之後就不要再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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