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喬青峰驚了一下,快速往旁邊躲去,而那頁信箋直直的潛入了旁邊的牆壁之上。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可以想像,君北齊擲出這份信箋的時候有多麼的惱怒,他的內里又有多麼的強大。
喬青峰暗暗心驚的同時,快步走過去將那份信箋從牆上取下。
只見上面是南初月的筆跡「多謝王爺這段時間的照顧,現得知內心只念四殿下一人,妾身叩首拜別。」
簡簡單單的一行字,卻說明南初月背棄了君北齊。
各種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喬青峰立即發現發生了什麼。
他快步回神,對着君北齊施了一禮「王爺,我正是因為這件事才代替王妃趕回來的。王妃此行是去了西離,而並非和四殿下在一起。」
君北齊沒有說話,只是一雙墨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好似要在他身上盯出幾個透明窟窿,看清楚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喬青峰也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他將手裏的蠟筒再度遞向了君北齊「這是王妃親手寫給王爺的信箋,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問題。此外,這一次王妃之所以去西離,是接到了南老病重的消息,並且離開之前留下了書信。」
君北齊並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接,而是將喬青峰面上每一絲表情都看了之後,才示意玄五去接。
從玄五手裏拿過那個蠟筒,將裏面的紙條倒出來,君北齊看過之後,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被害坐牢?」
「王爺放心,此時王妃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別苑。」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君北齊滿臉都是關切,可見已然明白他們是中了計。
當即,喬青峰沒有任何的隱藏,將南初月得到南戰野病重的消息,匆匆趕回西離。回去之後,被南戰野呵斥,藥材鋪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也細細的講給君北齊聽。
在喬青峰講述的過程中,君北齊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過。
等聽到南初月回到西離別苑之後,他靜默了片刻出聲問道「王妃讓你過來,不僅是讓你告訴本王她的近況吧?」
「是,」喬青峰微微一笑,「王爺和王妃都是人中龍鳳,一點即透。王妃說有人知道南昕予設計好的一切,還暗中通過這一點挑撥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定然是有後手安排,希望王爺早做準備。」
君北齊看了眼手裏的紙條,唇角勾起了笑弧「你去回復她吧,本王會處理好一切。」
「那在下就去給王妃復明了,王爺告辭。」喬青峰後退了三步之後,轉身離開。
隨着他離開之後,玄五按捺不住的出聲詢問「王爺,明明你從一開始就看透了這是旁人的設計,為什麼不對王妃說清楚?」
「她會不知道嗎?」君北齊面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玄五卻有一種更加摸不到後腦的感覺,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這是在打什麼啞謎。
……
西離寧王府別苑。
南初月剛剛熟悉整齊,管家就匆匆走了進來「王妃,南老爺來了,並且……」
眼看着管家面露難色的模樣,南初月倒是善解人意的說了下去「很是暴怒,是嗎?」
「是!」管家點頭如搗蒜的說着,「南老爺看上去很是生氣,若是王妃再不出去,他老人家怕是就要闖進來了。」
說話間,南戰野怒氣沖沖的聲音已經能聽到了。
南初月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她剛剛走到院子裏,就看到南戰野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身邊還有不少的仆傭跟着想阻攔,卻又沒有一個人真的敢阻攔。
「大膽,誰敢阻攔我父親?」
南初月陡然出聲,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上。
尤其是南戰野,他看到她之後,冷笑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老夫還真的是不敢當,怎麼敢自稱是寧王妃的父親?像寧王妃這種心狠手辣,對自己的胞妹都能下手的人,着實是少見!」
聽着那陰陽怪氣的話,南初月的心頭一陣疼痛。
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南戰野的掌中寶。
誰能相信,在南昕予的挑撥之下,他對自己的誤會竟然有如此之深。
她按捺住心頭的酸澀,面上卻不泄露是好的不快「父親,女兒母親早逝,只育有女兒一人,哪裏有什麼胞妹?這些事情,父親難不成早已忘記了?」
原本她還想,只要南昕予不再惹是生非,就讓她在南家有一個遮身之所。
但是現在看到南戰野如此怒氣沖沖的過來,她就明白南昕予自然是不會化干戈為玉帛的,而是將他們之間的矛盾最大化。
既然如此,她再繼續對南昕予保持溫柔的姿態,就是婦人之仁了。
所以,她也沒有必要承認這個妹妹的存在了。
可是南戰野還認為南昕予是個溫柔貼心的好女兒,怎麼受得了南初月這麼說?
他當即將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里透出了是心寒至極的意味「你母親溫柔善良,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歹毒的女兒!」
「父親!」
南初月聲音微微提高了幾分,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戰野「母親確實溫柔善良,但是不會有婦人之仁。父親一再逼迫女兒,究竟是要做什麼?」
「我逼迫你?」
「難道不是嗎?若是旁人知曉,父親逼迫我,讓我接受一個給旁人做過小妾的淑女,給王爺做妾,會怎麼想?」
突然的發問,讓南戰野一時間根本是無話可說。
他的心裏怎麼會明白?
讓南昕予嫁到寧王府看似是一個好主意,其實是在打南初月的臉!
所以上一次南初月忿忿離開之後,他其實也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南初月的。
可說現在南昕予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對南初月的情緒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不怒反笑「是,上次的事情,我是沒有多為你考慮。所以,你這次回來就要害得予兒身敗名裂,再也無法留在西離?即使到了這時候,她還是擔心牽連南家,所以一個人獨自離去!」
說到這裏,南戰野的面上顯現出明顯的哀傷「兒啊,你怎麼變得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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