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南初月冷冷的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君耀軒一眼,然後撩起裙擺跪在地上「皇上,整個大殿的人都知道,是太妃讓初月跟着去,要給初月賞賜。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可是現在,初月身上並無太妃的賞賜!」
雲太妃根本沒有給南初月賞賜的心思,不過是找了個讓她出去的理由。
旁人或許知道,卻不敢隨意有這樣的猜測。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君耀軒搶走了雲太妃給南初月的賞賜!
搶奪賞賜,這是如何的大罪?
皇帝似乎是被氣急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喝下半杯熱茶之後,才有些緩和。
而這一番咳嗽,使得皇帝一向蒼白的面色有了些許血色「大膽,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皇兄!皇上!」
君耀軒已經哭了出來,身體更是不停地發抖「臣弟真的沒有,縱然是借臣弟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太妃給寧王妃的賞賜呢?」
「這……皇上,都是這南初月嫁禍我!其實是她見我在賞月,就去勾引我,結果被過來的皇叔發現,她才賊喊捉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額頭滿是汗水,但是眼神里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
似乎很是慶幸,在這最後時刻,竟然想到了這麼好的理由。
不想南初月冷聲一笑「你的名聲如何,需要我幫你說出來嗎?在座的都是皇族成員,哪一個不知道你翰王府姬妾無數,前兩日還新納了一名小妾吧?」
「這樣的你,任何一個豪門大戶的小姐都是看不上的吧?也真因為如此,你的正妃之位才一直懸空。不是你不肯娶妻,而是沒人肯嫁!這樣的情況下,我堂堂寧王妃,為何要做那麼下作的事情!」
冷冷的聲音,好似一根根針刺入了君耀軒的耳中。
他的荒淫無度,早已傳遍了整個東城國,算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所以,皇上數次指婚,都被以各種理由婉拒了。
畢竟能被皇上給王爺指婚的人家,都不是普通人家,而這樣的人家怎麼捨得讓女兒嫁給如此的人?
在場的人對於君耀軒自然很是了解,再加上君北齊站在旁邊,眾人只覺得君耀軒的話是個笑話。
得是多瞎的女人,才會放棄君北齊選擇君耀軒?
若是之前君北齊瘸腿,大家還可能有別的想法,現在君北齊雙腿痊癒,怎麼還會有人認為君耀軒更勝一籌呢?
當即,不少人低笑了起來,顯然是在嘲弄君耀軒。
皇帝冷哼了一聲「君耀軒,你這話說的,誰會相信?」
君耀軒已經沒有了方才的自以為是,只覺得是冷汗直流。
他張嘴想說什麼,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君耀寒雖然一直覺得君耀軒不能起到什麼大作用,但是就這麼折進去也着實是有點可惜。
心頭惱火,他卻還是開口說道「皇上,十三弟應該是喝了酒所以發酒瘋。縱然有錯,也是無心之失,何況今日是為了慶祝皇叔的雙腿痊癒,還是不要責罰了吧?」
一句話說的有理有據,似乎完全是看在了君北齊的面子上。
作為東城國的大將軍王,君北齊在朝堂之上自然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關於這個問題,他選擇如此處理,自然是極為重要的。
只是眾人都明白,這件事涉及到了寧王妃,寧王怎麼可能站在君耀軒那一面呢?
君北齊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只是冷眼看向了君耀寒。
他微微一笑「皇叔,當時我們趕到的時候,是怎樣的場景?你沒有忘記吧,若是被外界知曉,怕是對皇嬸的清譽有所影響啊。」
看似是在為南初月着想,但是誰不知道,這是對君北齊的威脅?
若是他非對君耀軒下手的話,那麼這件事定然會有各種的傳言傳揚出去。
不等君北齊說話,南初月就開口了「四殿下看到了什麼?不是本王妃打了翰王一耳光嗎?」
她目光直視君耀寒,目光複雜「難道本王妃眼看着雲太妃受辱,就該一言不發嗎?還是說,四殿下覺得手足無比重要,雲太妃就該忍了這口氣?」
本來是想威脅君北齊,現在卻不想在南初月的三言兩語之下,反而是對君耀寒的威脅。
君耀寒縱然再想護着君耀軒,也不會豁出去雲太妃。
他咬了咬牙,只得一甩袍袖站到了一邊。
既然他放棄了抗爭,南初月也是見好就收「皇上,這件事還請給雲太妃一個公道,給臣婦一個公道!」
話聲落下,皇帝也給予了處理方法「翰王罰俸三年,禁足三月!」
對於這樣的答案,南初月心裏其實並不滿意。但是她心裏也明白,這是皇帝能給予的最大懲罰了。
其實他也想狠狠地懲戒君耀軒,甚至直接讓他人頭落地。
但是君耀寒就站在那裏,面子總是要給的。
一個行差踏錯,雲太妃肯定會率先發難,讓皇帝退位。並且這樣的情況,已經算是狠狠地打了君耀寒的臉,也不算太虧。
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宴會自然是不可能繼續了,只得草草了事。
離開皇宮,坐到馬車上之後,南初月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看了眼坐在一邊冷着臉的君北齊「王爺,你怎麼找到理由去找我的?當時,我真的是要嚇死了!」
「是嗎?」
君北齊冷冷看了她一眼,語調裏帶着幾分嘲弄「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反倒是覺得你自得其樂,玩的很是開心。」
「……」
不對啊,自從那天說清楚之後,他就不再是這樣的語調了。
怎麼參加了一個宴會,都回去了?
眨了眨眼睛,她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他面上的表情,就發現他是有些不悅的。
眼珠子微微一轉,她直接起身坐到他旁邊,用手肘撞了撞他「怎麼心情不好?現在給了君耀寒這麼響亮的一個巴掌,不該是很愉悅的事情嗎?」
「愉悅?」他冷哼了一聲,「你的喜悅果然是與常人不一樣。當時那樣的情況,不大叫,你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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