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不慣着巴芙拉的脾氣,她想來解釋一下」
內房門打開,巴芙拉眼淚斑斑站在門口,怒道:「蘭得,你真無恥,還帶她過來,是想繼續氣我嗎咦,是你?」
「巴芙拉,好久沒見了,我能與你單獨說說話嗎?」金美慧微笑。
巴芙拉狠狠瞪着她,猛地帶上了門,門鎖本是被她破壞,反震之力,使得露出一道縫隙。
金美慧依然微笑,說道:「讓我與她說說話」
她走過去,沒直接進去,敲了敲門,說道:「巴芙拉,我們談一談,可以嗎?」
內里沒有聲音,等了幾秒,她直接打開門進去,又輕輕關上門。
林麗語擔心問道:「她不會有事情吧?」
「沒事,等一會吧!」白千道也擔心,兩女都是擁有靈力啊!
但是他相信金美慧的穩重成熟,或許能化解,坐在客廳沙發上,揉着太陽穴,是真的頭疼。
對於巴芙拉,他的心情一直很複雜,他喜歡冷靜,又羞澀的她,對無理取鬧的她,頗為頭疼。
林麗語也是坐下,不時地看一眼白千道,心中疑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小時後,林麗語忍不住了,說道:「我進去看看吧!」
「不用,不會有事的,再等一會吧!」白千道納悶裏面在幹什麼?
又是等了一刻鐘,林麗語幾次欲言又止,白千道也有些按捺不住,站起來踱步,不時地看向房門。
再是一刻鐘,林麗語再次忍不住,說道:「蘭得,我必須確保巴副提督的安全,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要進去看一下?」
白千道嘆道:「行,我進去看看吧!」
來至門口,他遲疑一下,敲了敲門,說道:「我進去了?」
「不行。」內里傳來異口同聲的女聲,竟是金美慧和巴芙拉共同出聲,讓白千道愣住。
好吧!至少兩人都沒事!
白千道在門口踱步,只聽到內里隱約傳來的聲音,聽不清在說什麼。
耳朵聳了聳,猶豫一下,放棄偷聽女人們的談話。
他走回來,說道:「林麗語,她們在排斥我,你去看看呢!」
林麗語點頭,敲門問一下,竟然允許進入,白千道探頭想看看,可是門已經關上。
這是搞什麼鬼?
白千道繼續納悶地在門口踱步,沒一會,林麗語出來,向他笑了笑。
白千道問道:「什麼情況?」
「沒事,只是不允許你進去,我出來拿些酒菜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啊?裏面怎麼會有酒?」
「你沒來時,她很生氣,在喝悶酒,一邊哭,一邊喝。」林麗語一笑,去了廚房。
白千道苦笑,林麗語從廚房裏出來,手上端着餐盤,上面不僅有食物,還有兩個杯子,兩瓶酒,再朝他一笑,推開門進去。
這次,白千道勾頭一看,見到金美慧和巴芙拉坐在床上,門就被笑顏的林麗語帶上。
再次坐在沙發上,白千道心放下大半,能一起喝酒,事情不會糟糕。
聽到內里隱約傳來笑聲,鬧聲,還唱起了歌,白千道嘴角掛上笑容,便這麼坐在沙發上,一會就身子一歪,睡去。
一覺睡醒,身上已為蓋上一層厚毯子,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醒來後,就是夢幻的生活,金美慧和巴芙拉對他笑容滿面,彼此相處融洽,一起忙活着早餐。
白千道洗漱完畢,發愣地吃早餐,一團融融地吃完,
昨夜也不知鬧到幾點,本就是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要不是金美慧必須離開,估計還都在睡着。
金美慧是上午九點啟程去母巢帝都,白千道要送她回酒店,巴芙拉送她到門外,薛若媛正好出門,看着這面,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待白千道和金美慧進了雲梯,薛若媛徑直走來,喚道:「巴芙拉」
林麗語蹙眉,欲直接關門,為巴芙拉阻止。
巴芙拉點頭招呼:「早上好!」
「我」薛若媛有些吶言,微微沉吟一下,還是道:「我不是多事的人,只是不想你受到欺騙剛才離開的女人就是我昨晚遇見,與蘭得在一起的女人」
「沒事,她是我的一位姐姐!」巴芙拉報以笑容。
「可是他們兩人太親密了,我親眼見到她給他夾菜,脈脈含情看着他!」薛若媛訝異。
巴芙拉柔聲道:「謝謝你的好意,他們這樣做我不介意的!」
「啊?為什麼?」薛若媛更加驚訝。
巴芙拉淡笑,說道:「請不用問那麼多!」
薛若媛看着巴芙拉的眼神有點古怪,難道這位外在單純,其實私生活淫靡不堪?
巴芙拉竟是做出羞澀之態,說了聲再見,轉身進去。
林麗語冷然道:「薛若媛,小姐不是你心中想的那麼不堪,請不要再多管閒事吧!」
門被稍重關上,薛若媛在外發愣,心中一團亂麻,這都是什麼關係?巴芙拉為什麼能容忍?
她搖了搖頭,苦笑一下,走去,雖然自己做的對,但應該是真的在多管閒事。
她不知的是,巴芙拉一進去,就沒了羞澀之態,一臉的鄙屑。
待門被關上,巴芙拉嘴角一撇,說道:「這個女人真無聊,好事鬼。」
林麗語微笑,說道:「她這次是好意,不過我看她平常是有些不嫌事大的樣子,以後少睬她就好。」
路上,憋了很長時間的白千道,問道:「你是怎麼勸的她?」
「我沒勸說,只是向她說了我與你的相識,愛上你,又不敢說出口,曾經的痛苦和迷惘!她雖然醋性大,但這勾起了她深深隱藏着的心弦,彼此理解,能說到一起去她有兩個不同性格,現在的她愛你,另一個她很迷惘,這很痛苦。」
白千道沉默,巴芙拉這樣,他也是如此,只是他對另一個她有些動心。
她的性格變化,讓他經常迷離,說不出的感覺。
海國訪問團離開時,金美慧親吻一下他的嘴唇,黃耀太笑嘻嘻地摟着他的脖子,與他竊竊私語一番。李龍泰向他深鞠一躬,這讓其餘的隨員面面相窺,納悶地不知怎麼回事,也不得不跟着鞠躬。
米哈伊等一眾都是看着白千道,頗為疑惑,就算是海國副王督的初戀情人,也沒必要這麼尊重對待他吧?
待大白城一眾高級官員,城主副城主什麼的來此,白千道知機地退到後方,隱入眾人中。
豪華大飛車飛起,金美慧和黃耀太還衝下面揮手,他們是與白千道告別。
一眾高級官員不知情況,都是向着上空揮手,頗為感慨海國人的禮貌,真是名不虛傳,哪象水母帝國那麼粗獷。
下午,巴芙拉給白千道買了一身好衣服,一雙好鞋子,再要多買,為拒絕,他不想背包有過多的衣服鞋子。
穿着一身高級服飾,白千道的檔次立馬提升不少,做出優雅的形態,也是能像模像樣。
好衣服就是好衣服,剪裁得體,讓他看起來有些吃軟飯的奶油小生樣子了。
待吃了晚餐回來,湊巧遇見魯什卡,這貨沒跟着一起進雲梯,怕嫉妒的小心臟受不了,只是陰沉地看着巴芙拉挎着白千道的胳膊進去。
巴芙拉的細心打扮,白千道穿着一身很精神的氅服,頭髮也梳的油光華亮,頗為精緻。
成為精緻男人,白千道自然很不習慣,還好沒在自己的臉上塗粉,不然他一定會堅決反對,就這已經拒絕了在自己身上噴香水。
下樓時,遇見同樣精緻的男人杭爾丁,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雲梯門開,同時邁着優雅地步伐離開。
只是,杭爾丁才是真正的精緻男人,舉手投足都洋溢着帥氣,皮膚很好,絕對是經常去做美容。
白千道落後一步,觀察人家的優雅舉止,開個車門都散發着隨意的魅力,自己是真學不了啊!
白千道一把打開車門,噌地就坐上去,有些粗魯地操控車輛,轟地竄飛。
杭爾丁看着想笑,就憑你還做精緻男人,這需要長期養成的豐富內在。
他優雅地操控車輛,控制在一定時速,車子緩緩啟動,向空飛去。
還沒飛多遠,就見那偽裝精緻的男人的飛車回來,嗖地從旁邊掠過。
嚇得他「花容失色」,手一軟,操控器被誤按到,飛車在空中盤旋,還好為他手忙腳亂地按動了剎車,這才停穩。
白千道又退回來,打開車窗,抱歉地道:「對不起,我走錯方向了,你沒事吧?」
杭爾丁面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一層汗,沒有了精緻樣子,怒問:「你是在故意嚇我吧?」
「真沒有,昨晚停錯了方向,又不熟悉,剛才往相反方向飛了。」白千道解釋着。
杭爾丁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對方的車停到了路對面,苦笑着,說道:「這樣操控飛車,很猛!」
「習慣了!祝你好運!」白千道笑着,又是轟地竄飛,再次把杭爾丁小心臟驚的,面色又白了一點。
「不遇上你,我才能好運!」杭爾丁苦聲,搖了搖頭,賊眉鼠眼地四處觀察,沒有了冒失飛車,這才敢上路,怕被嚇出心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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