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沫心血來潮,與席思去逛商場,卻在商場橫遭連串變故,被小偷偷錢,沒卡支付,又被售貨員鄙視,受不了之下,大鬧商場。
他不知的是,青魁在某處,驚訝地望着他,一時忘記了拍照。
待拍了照,又跟着憤憤不已的濡沫,看着他摟着席思進了酒店,這才返回。
悲如看着手機里的照片,面有陰冷之色,原來是這濡沫仙王搞的鬼啊!
於是,悲如欲殺濡沫,青魁大驚,勸阻。
悲如執意如此,還喚來白千道和千彤,簡然還躺在病床上,與冷臨徹底鬧掰,完全不信任,他現在只有三仙可用。
白千道舉手贊同,千彤惴惴不安,青魁憂心忡忡。
悲如沉聲道:「我知曉你們畏懼玉天仙帝,但這是在幻境,那玉天仙帝也就比我們強一些,再說只要殺了濡沫仙王,我們都不說,玉天仙帝又如何能知曉呢!」
白千道立時接着道:「沒錯,我們現在都沒退路,不然誰不去,我們也都不放心啊!」
悲如看向他,讚許地點了點頭,他召集一起,也就是這個意思,誰敢退出,別的仙也不讓,不然以後你很可能會向玉天仙帝泄密啊!
只有一起參與,才能守住這個秘密。
青魁和千彤面色發沉,一會後,青魁點頭,千彤見如此,可不想被殺,也趕緊表態同意。
四仙組成獵殺小隊,分工合作,潛進酒店中。
卻是濡沫很機警,越想今日所遇,越覺得不對勁,怎麼會這麼巧被小偷偷走錢包和銀行卡?
他身在允城,其實警惕心很高的,這允城有那麼高明的小偷嗎?
這就是命運軌跡的改變,那小偷是個偷王,也是心血來潮來至允城,就偷了個大戶,認為是命運的指引。
濡沫大鬧商場,是改變的軌跡終點,青魁就是授命去拍個照,查探出是誰。
「這裏的網怎麼斷了?」席思看着手機,奇怪地道:「連移動網絡也沒有了……」
濡沫聞聽,倏然一驚,皺眉道:「我下去問問看吧!」
「打個電話問一下前台就行了……」席思拿起電話,又驚訝地道:「沒有聲音,怎麼回事?」
濡沫連忙道:「我去問問吧!」
他轉身,無情地走去,毫不關心席思的死活。
他出了門外,警惕地看了看走廊,敲響了斜對面的門,在那房客打開門時,為他一掌劈倒。
待那門關上時,電梯門打開,四仙戴着口罩從內里走出,向着這裏走來。
濡沫屏住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敲門聲,席思的質問聲,關門聲,很快悄無聲息。
那房裏,千彤奇怪地道:「濡沫沒在啊?」
悲如陰冷注視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席思,問道:「濡沫在哪裏?」
「他……他下去了。」
千彤喝道:「電梯已經為我們所控,是不是下去,我們知曉。」
「我……我不知道,沒網了……他說下去……問問的……」席思顫抖着聲音,盯着白千道,雖然戴着大口罩,但這身材太好認了。
白千道無奈,看一眼悲如,你也沒說還有一女,而且是席家的席思啊!
青魁拿着手機在看,說道:「沒從樓梯走,我再看看……咦?他進了對面客房……」
四仙瞬即而動,千彤是先過去,一刀刺入席思胸口,這才尾隨而出。
踢開那對面客房的門,已是不見濡沫的蹤影,但窗戶打開,悲如趨前一望,說道:「他已是下了樓,追。」
四仙追去,濡沫倉皇而逃,搶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向城外瘋狂開去。
他知曉這幾仙兇悍,誓要殺自己,於今之計,允城警方也保不了自己,只有徹底逃離。
四仙追至城外三百多里遠,卻是濡沫已登上另一城的飛機,遠遠離去,只好無奈返回。
悲如暗恨,可惜他那改變命運軌跡的能力,要隔十日時間才能再施出,這就被那濡沫逃命而去。
他沒注意,白千道深沉望向遠方,暗道:「玉天,這濡沫多方針對我,我是看你一面,留他一命,下次再得罪我,我可不管是不是你的仙夫,必殺。」
他是覺得畢竟與玉天相識,已是仁至義盡,卻是易可夏沒對他說出曾傳給濡沫一張照片,悲如也沒對他說出實情,這濡沫在飛機上面色毒恨,欲實行一連串報復行動。
四仙殺人,必然毀屍滅跡,席思屍體也被返回帶走,毀滅。
被濡沫殺的房客,引來警方,對面兩人失蹤,引起懷疑,卻是查不出什麼,監控錄像全部被四仙抹乾淨了啊!
只是席家接到消息,席思在允城被殺,指明主犯是綣絕,另有三人參與,其中有一個女人。
四仙戴着口罩,濡沫只能認出白千道那引人注目的身材,別的仙頂多知曉悲如,但戴着口罩,沒認出來,青魁和千彤也是不識,白千道就成了殺人兇手。
席家動怒,勒令杜雨念,必須抓到綣絕,還說會派人來協助。
杜雨念驚訝,席家小姐來允城,她都不知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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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好席家也知此,沒有現在怪罪她,但勢必因此讓她的前途黯淡。
杜雨念也是怒恨,以全城警力抓捕綣絕,最先知曉的是悲如。
悲如大驚,緊急通知白千道,讓他躲藏起來。
於是,白千道鬱悶地藏至城外,他都能猜知是濡沫搞的鬼,也是自己身材太顯眼,被其識破了。
他是真不想殺席思,奈何此女也在那裏,就被千彤先一步殺了。
他正欲想法探查悲如是如何知曉濡沫來此,席家的雷霆之勢已是捲來,這一定是不死不休之勢。
悲如也鬱悶,他哪裏知曉席思是席家之女,那時此女被嚇的也沒報出身份,甚至她與濡沫住酒店,也是報的假身份,不然他會想法放她一條生路。
事情搞成這樣,只有先讓白千道不被抓起來,不然席家有手段,仙也會在酷刑中招供的吧!
席思被殺,已經回去的易可夏也得到消息,還知曉綣絕又被當做殺人兇手,整個愣住。
這允城真是不祥之地,怎麼總是有凶事發生,讓綣絕又一次被捲入其中?
她有些彷徨,無法可施,畢竟是席家,她也沒力量獨自抗衡的,若向席家曝出綣絕是二叔繼子,那麼二叔也會知曉,不僅不會救綣絕,還會落井下石吧!
想來想去,她嘆一聲,去見綣月。
她有些迷惑,綣月對綣絕未死,似乎早已心明,但聽說被捲入席家的全面追捕中,綣月這才有些驚慌,當即要去允城。
易可夏陪着綣月再次去允城,綣月似乎已經安定下來,面色極為平靜,讓她心中頗為疑惑。
暴風雨席捲允城,席家還發動軍隊,城內四處嚴查,城外全方位搜捕,任何人不允許離開,一個大家族發力,這才展現出冰山一角。
江月婷還未走,她是想多逗留幾日,與老情人偷歡,就遇見這大事件,更是走不了了。
綣月來此,她很驚訝,悲如沒有對她說出實情,她一直不知那個綣絕是綣月之子。
她恭敬地立在身後,看着綣月見黎小冉,而黎小冉也是一臉呆滯,她才獲悉綣絕是這位美麗婦人之子,而美麗婦人是易家夫人。
白千道和易可夏都沒對她說更多,她頂多認為易可夏與綣絕是富家子弟,絕沒想到是易家繼子。
綣月看着黎小冉,這只是個幻覺人,再喜歡白千道,也只是一個幻覺作用。
綣月問道:「他沒聯繫你嗎?」
黎小冉頗為誠惶誠恐,這易家夫人看起來平易近人,溫柔可親,其實氣場強大,她現在也沒明白,這麼美麗的女人怎麼會生下醜陋肥胖的綣絕?
不僅她不明白,江月婷和易可夏也都不明白,甚至易可夏在懷疑綣絕不是綣月的親生子。
易可夏的懷疑是對的,但她絕不知曉這世上還有仙存於世,這裏在仙們的認識中是幻境,他們俱是幻覺人。
「沒有,我撥打了許多遍他的手機,他關機了。」
綣月面容柔和,說道:「黎小冉,我知曉你喜歡我的兒子,只是我不同意他與平民之女在一起,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他吧!」
黎小冉抬頭,目中有絲憤怒光芒,又是低頭,咬了咬牙,暗自傷心。
「黎小冉,你離開他,我會扶持你在事業上有成,允城升卓醫院缺少一個副院長,便由你升任吧!」
「不,易夫人,您阻止不了我愛他!」黎小冉又咬了咬牙,如此說道。
綣月微微一笑,說道:「我的兒子,我最了解,你愛他,但是他不會愛上你,對你一直是若即若離,對嗎?」
黎小冉已是目中流淚,說道:「對,我想知曉為什麼?因為他是大富豪之子,瞧不起我嗎?」
綣月嘆一聲,說道:「不是,他絕不會瞧不起你,他有真正的愛人,輕易不會對誰動情。」
易可夏不由地看一眼綣月,她不會暗指她自己吧?
黎小冉呆了一下,抹去眼淚,問道:「能讓我知道,他愛的人是誰嗎?」
綣月緩緩搖頭,目中有些許幽淒,說道:「你不會明白的,有些人,有些事,難以言道……黎小冉,勸你一句,對他死心,重新尋找你的愛吧!」
黎小冉不死心,想着再見白千道,一定要問個清楚。
此時,城外有軍隊漫山遍野地搜尋,白千道乾脆想法入城,躲在升卓醫院的太平間躺着。
這裏甚少有人來的,除非運送屍體進來,而升卓醫院甚少有病人死去。
他偷了一個手機,很是惱火,對身在遠方地城的濡沫發起強烈攻擊。
濡沫入幻境的所有一切,都被他探個差不離,做的所有醜事,除了與易可夏交往,別的都為他一股腦地上傳網絡。
濡沫為人人喊打,躲在濡家在地城的豪宅中,頗為鬱悶。
這誰這麼厲害,連自己與一個上將軍之妻偷情之事,也能知曉,要不是濡家勢大,那將軍都派人來槍斃他了。
他在刷手機,看着一個個對自己的爆料,欲哭無淚,又憤恨不已,怎麼就刪不掉,這誰的黑客技術也太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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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一驚,一張帖子寫出他與席思去了允城,卻是席思枉死,而他活着回了地城,這帖子指向性太強,在說他很可能是兇手。
為了證明真實性,帖子中還貼了幾張錄像截屏,包括他大鬧商場的一張截屏,其中他和席思的面容頗為清晰。
他的心中害怕起來,席家若質問起來,他便是想法解釋,也難以洗脫嫌疑。
當機立斷,他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去了機場,直接回至山國。
只有在山國,在強大家世的羽翼中,他才能有安全感。
不得不說,他的果斷,讓他逃過一劫,席家只能遠遠問罪,卻一時拿他無法。
隨着爆料繼續,席家越來越認為是濡沫殺了席思,與山國濡家開始了明里暗裏的較量。
允城裏,悲如看着網絡上關於濡沫的消息,本還冷冷笑着,突然驚覺,他想到了一個從未想過的問題。
濡沫仙王的黑客技術,與自己相當,可是曾經讓杜雨念受辱的黑客,那本事絕對比自己還強,難道不是濡沫,而是另有其仙?現在網絡上爆料的帖子,一直未被刪掉,會不會就是那個超級黑客所為?
他的腦海里如驟風盤旋,想着允城一個個仙,否決了冷臨,簡然,千彤,青魁,冒出綣絕的身影。
此仙是後入允城,看着憨傻可笑,這當然是偽裝,卻是最讓他不了解真正底細,不如別的仙,接觸的時間長,了解的多,絕沒有這等黑客能力。
別的仙雖然也偽裝身份,但不如這綣絕偽裝的很徹底,連性格也在遮遮掩掩。
一個個曾經的畫面,如走馬燈花閃過悲如的腦海,看似不可能,卻世事難料,也許就是想不到是其所為的仙做下,同時也在很好地偽裝,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悲如思緒良久,便裝作無意中見到喝悶酒的黎小冉,提起綣絕,說出想辦法為綣絕脫罪的話,卻不知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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