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嬰君也展顏笑道:「那我就叨擾師兄了。」
三人飛去,散修白千道被甩下,他還在無意識地手輕輕揮動着,心中納悶的很。
「不可能啊!這是我的本命力量,沒可能會失效啊?」
鬱悶無比的他,找一個道人,很輕易地就剝奪一絲氣運。
眼見那道人煩躁地飛來飛去,他是繼續納悶,本命力量還在,為什麼對馬特維無用?
第一次遇見這詭異,以他的強大腦袋也想不透,只能猜測馬特維學了什麼邪法,能無形中抵制剝奪氣運。
若是如此,本命力量是有了對手,好像不是克制,但已能抗衡。
白千道還是鬱悶,這可是自己壓箱底的力量,世上怎麼會還有力量可以抗衡了?
他在鬱悶,遠處有個人也在鬱悶,怎麼陳雨師妹會到了這裏?是約好了嗎?
這人是韋德嬰君,他是跟蹤而來,遙遙望見陳雨嬰君在此,心中頗為嫉妒。
更遠處,還有個人在納悶,難道一切正常,只是那張弘毅邀請來做客嗎?
這人是碧春尊者,她遠遠追躡在後,沒望見前一幕,但望見陳雨嬰君一起飛走,疑惑弘毅嬰君邀請兩人來做客。
碧春尊者是見馬特維與弘毅嬰君出來,心生懷疑情況異常,才尾隨而來,也見到韋德嬰君鬼鬼慫慫的樣子,心中更是奇怪。
這又見到陳雨嬰君,自然更加奇怪,這三人本應該在那空間修煉中,為何兩個與馬特維摻和到一起?主要是馬特維已是尊者,為何與低了兩級的嬰君在一起?還有個嬰君在做鬼地偷偷跟着?
心中疑惑不已,她繼續追躡,沒注意底下有個宮師見到她出現,不屑地撇了撇嘴。
用一個女宮尊,來監視馬特維,天棟昊帝也真能想得出來。
這老東西,對馬特維有如此防範之心,是件好事,說明他疑心甚重。連自己的女人都能這般利用,就如碧春宮尊所說,是無情的人。
張家族地某處,五辰宮師設宴招待馬特維和陳雨嬰君,馬特維自然是端坐上首。
面對尊者,五辰宮師大氣不敢出,唯唯諾諾,本是蓬張的白鬍鬚,也順蔫了許多。
陳雨嬰君沒機會問出心中的話語,對這無聊的宴會也心不在焉,只是宴後就感覺不對勁,這弘毅師兄和特維尊者似乎自有去處,神神秘秘做什麼呢?
韋德嬰君望着一片空白之處,心中犯難,弘毅師兄和特維尊者消失此處,自己不敢妄自過去,那麼他們詭詭秘秘做什麼呢?
他真的喜歡陳雨嬰君,嫉妒她總是對弘毅嬰君暗送秋波,心中暗妒這個師兄,因此無意識地就多注意其行蹤。這次是無意中見到弘毅嬰君和馬特維暗下聯繫,感到鬼鬼慫慫,這便鬼鬼慫慫地追躡而來,覺得能抓住師兄的把柄。
為了愛,膽子也夠大的,都不怕尊者了。
碧春宮尊潛伏在另一處,蹙着眉,有些不解,又生出好奇之心。
那處明顯是個空間屏障,這張弘毅與他進去,搞什麼名堂?
此時的白千道,正貓在一間屋裏,聽着「貓」叫春的聲音,很是無奈。
五辰宮師頗多女人,別看在宴中乖順的像個小貓咪,對自己的女人,兇悍的像個大黑貓,現在滿屋喵聲不斷,一片春色。
白千道潛入此,不為別的,是他推算出會在此有所獲。
這沒幾日,再次欣賞了一次活春宮表演,他一直在心中對自己說,已是成人了,可以接受這種程度的觀看,而能不受心擾。
待春色撩撩,偃旗息鼓時,五辰宮師發泄了邪火,癱在那裏。
畢竟太老了,精氣神缺乏,要不是修真者,也沒此雄風,快活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少了。
女人是個道人,猶還精力尚可,問道:「他這次回來,還有尊者前來,是不是另有事情?」
五辰宮師懶懶地道:「誰知道他是什麼鬼心思,或許與那幽閉空間有關,總之我是問不了啊!」
「幽閉空間……」女道人眼珠子滴溜溜轉,說道:「有人說隱月池被毀,其實有些寶物沒被摧毀,轉到那空間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五辰宮師皺了皺眉,說道:「寶貝,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少打聽,省得讓別人知曉了不好!」
女道人又偎入他的懷中,嗲嗲地道:「你可是答應人家,給人家看看功譜的,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五辰宮師撫摸着她,笑道:「我怎麼會對你失信呢!等他離開了,我就讓你看,其中還有一項技能,正適合我們修煉,當能顛龍倒鳳,飄飄欲仙……」
「羞死人了!」女道人是赤着身子,做出羞態,怎麼看,怎麼假!
偏偏五辰宮師就吃這套,那個又來了,哼哧哼哧不已。
好吧!白千道聽到後,有所判斷,功譜是一定沒被摧毀,很可能轉到什麼幽閉空間裏。
他瞬間幻化無影,就來至韋德嬰君附近,見這嬰君盯着空白之處看,又有所判斷,幽閉空間或許在這裏。
他早已感知着韋德嬰君,卻沒好感知碧春宮尊,嬰君難以發現他的感知力,但宮尊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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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嬰君在發呆,不敢過去,誰知道那面是什麼情況呢!
白千道隱在他身邊不遠處,躍躍欲動,很想試試看那面的情況。
於是,他施出了力穿之術,無聲無息地穿透空間屏障。
再是無聲無息,嬰君的感知多麼敏銳,韋德嬰君便疑惑看來,緊皺眉頭。
那處有力量,可是見不到人,為何?
不為何,白千道拍入隱身符,隱身了唄!而且小小嬰君,他沒放在眼裏,暴露了力量又如何?
沒如何,韋德嬰君在做鬼,不好妄動,這張家是頗為強大的修真家族,族地內可是有幾個宮師和一些嬰君啊!
一個又呆呆看着那處力量施法,有道隱約白線射去,疑惑不解。
另一個攪動力量,在幽閉空間裏畫畫,試探着。
內里,是一片昏暗的天,不過百里方圓,對修真者來說太幽閉了。
馬特維鬚髮皆張,手指舞動,一個個紙片的美人圖像,就似活了,在空中漫天狂飄。
弘毅嬰君驚呆地望着,目色逐漸陰沉無比,夾雜着暗惱和恨意。
突地,一道力量橫空掃來,一個個美人圖像被掃的支離破碎,偏偏還會傳來細微的慘叫聲,如此之多便匯成了洪流。
弘毅嬰君目色大張,驚聲呼道:「這是怎麼回事?」
馬特維卻沒有絲毫奇怪之色,只是目光陡厲,說道:「果然是他……」
「是誰?」
「屈絕,他就是白千道。」
「啊?白……白千道……」弘毅嬰君駭然,說道:「你怎麼知道是他?」
「我對他了解甚多,這曾是他的一個化名,雖然過了幾萬年,我也是記得。」馬特維又冷笑道:「我已是在進來前,傳信給老祖宗,昊帝們應該已經來了,張家族地就是他的埋身之地。」
馬特維說的沒錯,白千道已是感知到幾道強大氣息把控住張家族地,構成天羅地網,他似乎已成瓮中之鱉。
外面,修真者們俱是震驚,慌得一比,碧春宮尊和韋德嬰君驚惑不已。
陳雨嬰君驚駭,這般強大力量,是不是昊帝們來了,只是他們怎麼知曉白千道在此?
白千道初驚,隨後嘴角一咧,又笑了,瞬間化作一棵梅樹,這是真的無聲無息了。
昊帝們來此,感知力張揚地尋索白千道,卻是七十二變多麼神奇,唯一的缺憾是鬚根處多出一根枝幹,但深扎土壤里,也是沒為他們察覺。
昊帝們納悶不已,難道那馬特維傳了錯誤的消息,白千道沒在此?
馬特維和弘毅嬰君不在,倒是碧春宮尊、陳雨嬰君和韋德嬰君被感知的明明白白,韋德嬰君更是冷汗直流,做鬼的人心虛啊!
「特維尊者何在?」榮欣昊帝滿面不悅地召喚,心詫也沒感知到這馬特維啊?
這次來的是天音位面七昊帝,天棟昊帝覺得七昊帝殺白千道足矣,便沒露頭,其實是暗暗在後,指望能搶到時空珠。
不得不說這老東西蠻鬼的,他對七昊帝沒透露時空珠的存在,自己勢在必得,這可是他能升仙的唯一希望啊!
馬特維在幽閉空間裏,聽不到外面榮欣昊帝的話聲,自然就沒有回應。
榮欣昊帝又是怒道:「他也不在,難道是擺了我們一刀?那個女宮尊……對,就是你,給我過來。」
七昊帝之威太甚,碧春宮尊心驚膽顫地飛過去,連忙見禮。
「你也是天一宗的啊!可知馬特維在何處?」
「他……」碧春宮尊頗為猶疑,不知該不該說出馬特維穿越了一個空間屏障。
「說。」榮欣昊帝一聲喝,把碧春宮尊嚇的差點尿失禁。
雖然與天棟昊帝有過一河春色,甚至更多春色,得到一定寵愛,其實以她的力量,在昊帝的眼中也就是螻蟻,沒有天棟昊帝在旁撐腰,她沒有一點底氣啊!
「我說,我說,他穿過了那片空間屏障,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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