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宮尊吃驚地道:「她們竟然是仙子嗎?」
「應該是吧!而且甚可能在仙界地位尊崇……你是否為仙?」
「我?不是。」
白千道心道她們是神下凡,只是你沒那渠道知曉詳細,我也懶得說。
幽夕深沉看着他,問道:「你似乎不驚訝?」
「為什麼驚訝?她們恢復了記憶,已是對我說了真正身份,雖然猜測有誤,但也差不多。」
「什麼有誤?她們不是仙子嗎?」
「我不願意多說,說了也沒意義,你不是連昊帝都不知曉,而昊帝在更高層生命體眼中,也如螻蟻般存在。」
幽夕沉吟一下,說道:「我就再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仙下凡?」
「不是,真不是,我是真真切切的人。」
白千道心感自己是更高生命體投胎轉世,但對那道光實在所知不多,也沒可能對幽夕說這個秘密。
「哼,我很懷疑你說的不實,獲得仙子青睞,你配嗎?」
白千道看過去,是陽秋宮尊的嫉妒眼神,還有隱隱的殺意。
他還未說話,幽夕沉聲道:「陽秋宮尊,他不配,你又配嗎?」
陽秋宮尊再次冷哼一聲,別過臉去,沉默着。
白千道眼神不動,餘光觀察到浦和宮尊平實內斂,雪菲宮尊似乎在動意,卻很快淡然於色。
這時,浦和宮尊說道:「到時間了,暗魔們要出來了。」
話音一落,憑空幻現許多暗魔,俱是巔峰嬰君級戰力。
如此之眾,在黑暗中可以做到壓制宮尊的力量,黑色鐮刀旋舞,充斥空間每一處。
令那三宮尊奇怪的是,幽夕根本沒有保護白千道之意,自顧殺魔,難道她不在意他的生死?
你們一起進來,說話又有維護之意,卻又漠視他的生死?
再接着,三宮尊震驚的無以復加,不敢相信自己斜視的眼睛。
只見白千道摯出一根金光閃閃巨棒,一個輪掃,就有十數暗魔粉身碎骨,他一個初階道人,竟是擁有宮師級力量?
如此多的暗魔,四個半步宮尊戰之很勉強,能做到保命,殺傷力會弱許多。
而白千道大棒子輪舞過去,暗魔就成片地死去,要不要這般兇猛,讓我等黯然無光?
浦和宮尊說暗魔會出現三個小時的時間,那一座座屍山是他們長年累月擊殺堆積而成,卻是白千道一次性的屠殺,就已能堆積成一座小山。
暗魔慘嚎聲陸續不絕,魔血浸染大地,金箍棒太強悍,砸的粉身碎骨,自然也不可能再堆積成小山,滿地都是糜糜血肉。
直待時間到,暗魔果然消失無影,一個不存。
白千道收起金箍棒,還生龍活虎,精神滿滿。
他很欣喜,這般屠殺暗魔,奪取氣運太多,對他來說是很好的修煉場所。
可惜,每三日只有三小時,若是每時每刻都有幻出,他有自信百年內沖至巔峰境界。
「你……你似乎很遺憾?」幽夕略有粗喘,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發問。
「啊?不,不,我沒遺憾,而是感到力不從心……」
「行了,別狡辯了……唉,怪胎,你再一次讓我刮目相看啊!」
幽夕感嘆,對她來說,白千道神秘重重,確然總有挖掘秘密的新奇感。
「那棒子是何寶物?」
白千道看去,見到陽秋宮尊目內掩飾不住的貪婪之意,面色一冷,說道:「無可奉告。」
「哼,你只是靠着那神奇棒子,哪有別的能耐。」
陽秋宮尊惱怒,要不是幽夕在旁,他已要搶奪,殺了白千道。
雪菲宮尊深沉看着他,說道:「白千道,說說寶物名稱,也不妨吧?」
幽夕笑道:「我知曉,這是他的寶物金箍棒,對異類有滅殺奇效。」
「難怪,真是好寶物,他的實力也超越了許多吧?」
「他……一向有超越境界的實力,只是現在我也驚訝……」幽夕轉問白千道:「你現在多強了?」
「無可奉告。」
「對我也不願意說?」
白千道瞅着她,問道:「我與你關係很好嗎?」
幽夕一笑,說道:「也是,不好也不壞,你不說就算了……」
她的手一拂,滿地碎骨屍肉全為拂到一處堆積起來,只是用的力量頗大,又讓骨肉更碎一些,顯然心中有氣。
白千道笑了笑,向着雪菲宮尊深瞥一眼,便去了別處盤膝而坐。
這個空間,有兩宮尊對自己有殺意,一個是陽秋宮尊,毫不遮掩,另一個是雪菲宮尊,極力隱藏。
白千道的第六感很神,只要對自己有殺意,都能有所感應,還是遠離這兩人為好。
在這暗魔異地,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百年,白千道也是與三十年前邁入印道境中階。
乘着這次殺魔後的間隙,他遠離四宮尊,再次一點點地烙印雨之道義。
五行位面下起了毛毛細雨,這是道義化作的雨絲,滋潤了無數修真者,小道義愈發濃厚。
不僅如此,道義濕潤大地,無數靈精誕出,雖然是低品的,卻代表的是五行位面的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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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位面更行擴展,經脈壯大,讓他的血脈更加拓闊,這無形中會讓他升階晉級困難,但實力顯而易見地會更加強大。
再是一百年後,白千道又開始了烙印雷之道義,五行位面雷聲轟轟,聲波震盪天地,驚駭無數人。
聲波化為的小道義,又讓修真者們駭然中狂喜,只要道義足夠多,不僅能增加悟力,不管對哪個境界都極為有益。
五行靈心對他的依附感更加強烈,這讓他汲取那裏的力量更多,一絲心魂悄悄降臨那處。
心魂感受天地奇變,靈氣濃郁,或許已快至中品,為此大慰。
然後,就疾速縮回,白千道睜開了眼睛。
「已是能心魂回去五行位面,雖然只能停留幾秒時間,但也是個突破。」
白千道點了點頭,假以時日,一定會與五行位面聯繫更加緊密,而他的終極目的是把那裏融入心中的圖盤。
這很難做到,但他現在修煉的方向,直指這個目的,或許這是天之註定。
日後,也可能先回去一趟,心靈感應無誤五行位面會在哪裏,只是那繭網是個問題,難以突破吧!
不管如何,只要按此修煉,那繭網再詭異,五行位面還是會為融入心中的圖盤。
他敢這般確定,是因為三次烙印,與五行位面加強了聯繫,給予他這種很強烈的感覺。
他的目色一動,就聽有男人聲音傳來:「這裏是何地?」
「不知,我的目力只能看清幾米之外,好詭異啊!」這是女人的聲音。
我靠,是那馬萬道和一靈宮師,這兩人也進來了?
白千道皺眉,一靈宮師竟是已修至巔峰境界,成就半步宮尊,再聞聽那面傳來聲音,是幽夕正與那兩人對話,就心頭一聳。
他瞬間全副武裝,聚掌炸空掌,向着擊來的一道沉猛掌力炸去。
轟隆連聲,霹靂炸響,使得這空間大放光明。
「白千道……」遠遠傳來馬萬道的驚呼。
白千道吐出一口血,冷戾盯着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陽秋宮尊,喝道:「我早已防着你偷襲,你怕幽夕干涉,才忍住沒出手。這機會倒是找的很合適,卻是算錯了一點,我不靠金箍棒,你還是無法殺我。」
陽秋宮尊驚駭不已,嘔吐口血,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比我還強?」
「白痴,你也不過才入巔峰之境,兩百年前還有點機會,現在別想了,讓我殺了你吧!」
白千道又是聚掌,向陽秋宮尊擊去,斜刺里混沌之力向他擊來。
「住手。」幽夕嬌斥聲傳來,幽飄飄力量攔截。
陽秋宮尊瞠目,身軀被炸的焦黑,隨即爆棚,骨肉散飛。
白千道也有點狼狽,殺陽秋宮尊用全力,幽夕和一靈宮尊的力量交擊,產生的爆力,震的分身俱爆,小巨靈也爆滅很多。
他倏地轉頭,冷戾地盯着震駭的一靈宮尊,就欲出手。
「慢着……」幽夕喊聲傳來,讓他稍稍一滯。
「鴻蒙大力……你是鴻蒙戰閣弟子?」幽夕盯着一靈宮尊,詢問。
「是,鴻蒙戰閣一靈宮尊。」
幽夕面色微變,轉向白千道,問道:「你得罪了鴻蒙戰閣?」
白千道飛來,看着陰沉面色的馬萬道,說道:「此人曾偷襲過我,害我中了毒,是我欲殺之人。他為了活命,甘願做那一靈宮尊的面首……我沒有意得罪鴻蒙戰閣,但誰欲保他,就是我之敵。」
馬萬道冷笑道:「我與一靈是為道侶,怎麼在你口中就成了面首?」
一靈宮尊面色憤怒,冷聲道:「千道道人,你污衊我的清譽,是真的卑鄙無恥!」
白千道搖頭,說道:「一靈宮尊,他曾在什麼處境中,與你成為道侶,你心中自然明白,既然如此,豈不是也把他當做面首對待?」
馬萬道怒道:「胡說,我對一靈之心,可以彰明天下,你如此羞辱我們,更加深了我對你的厭惡。」
一靈宮尊更趨憤怒,說道:「我們本是相親相愛的道侶,在你口中變的如此污穢不堪,辱我清譽,我與你誓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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