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馮嬤嬤看着莫無憂這個生無可戀的樣子,只覺得可愛的很,輕輕地笑了笑隨後低聲說道「你有錢,我都知道。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不!」莫無憂急忙搖頭「嬤嬤,其實你看見的都是假象,我很窮我真的沒有錢的。」
說着莫無憂湊到馮嬤嬤的面前開始演苦情戲「你不要以為我是莫家大小姐我就家財萬貫,你要知道其實之前我在莫家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我娘給我的那些嫁妝我全都變換成了銀子,捐了出去了,所以我現在真的是一窮二白啊嬤嬤,我沒錢!」
馮嬤嬤抱着膀子,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莫無憂的表演,隨後淡淡的開口「就是葉夫人給您留的那些嫁妝,王爺把它們都送回來了。」
「什麼?」
莫無憂不可置信的看着馮嬤嬤「你說什麼?」
「都在私庫里呢,你過去看看吧?」馮嬤嬤輕輕地笑了笑,看着莫無憂。
莫無憂腳步匆匆一路小跑就這麼去了旁邊的私庫,看着整整齊齊摞在一起的幾十個大箱子,莫無憂只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是真的嗎?這不是在做夢吧?我的天啊!我愛死王爺了,瑤王萬歲!」
莫無憂興奮的跳了起來。
「姑娘慎言啊!」
馮嬤嬤急了大步上前捂住了莫無憂的嘴巴「什麼萬歲不萬歲的?不許亂說!」
莫無憂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捂住嘴巴,小聲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被拖出去砍頭吧?」
馮嬤嬤看着莫無憂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只覺得無奈的很,嘆了口氣隨後低聲說道「姑娘你平時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花銷啊,為什麼這麼喜歡錢?」
「嬤嬤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哪裏有人不喜歡錢的啊?」莫無憂看着那些稀世珍寶,第一次感覺到了瑤王的用心。
她之前之所以把葉子心的嫁妝全都捐獻出去,不過就是為了賭氣罷了,那個時候她跟瑤王之間也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交易,可是瑤王還是做了這些事。
莫無憂倒是有些害怕了,難不成,他那個時候就已經盤算着要跟自己成親了嗎?
想到這裏,莫無憂的喜悅也就消失了很多。
看着馮嬤嬤「這些東西我要全部帶過去嗎?」
「還有王爺送來的聘禮,也全都當成嫁妝一起帶過去,姑娘不知道,瑤王府家大業大的,手裏多些銀錢,還是好的。」
馮嬤嬤輕輕地笑了笑,看着莫無憂的眼神裏面多了幾分慈愛。
家大業大?
莫無憂皺眉看着馮嬤嬤「瑤王府不就我一個家眷嗎?哪裏來的家大業大?」
「哪裏那麼簡單啊?」馮嬤嬤笑了笑看着莫無憂「丫鬟婆子,小廝侍衛,一大家子呢,姑娘你也該好好學習管家了。」
煩死了。
做王妃這麼慘嗎?
莫無憂微微蹙眉沒看着馮嬤嬤,隨後很認真的開口「嬤嬤,做王妃這麼辛苦,有工資嗎?」
「公子?姑娘你想什麼呢?你是王妃,不可以有公子的。」馮嬤嬤如臨大敵。
莫無憂無奈「我是說,有工錢嗎?」
「俸祿。」馮嬤嬤很無奈的糾正「每個月是有一千兩的俸祿的。」
一千兩?
這當王妃很賺錢的嘛!
莫無憂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賺到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嬤嬤你就辛苦辛苦吧,我出嫁的事情你多操心,嫁妝什麼的你就看着辦吧,反正不能搭錢啊。」
莫無憂很認真的看着馮嬤嬤。
馮嬤嬤看着莫無憂這個不上心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門親事本來就有很多人覬覦,皇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推遲了婚期,真是的。」
莫無憂靠着後面的箱子,隨後淡淡的說道「推遲就推遲唄,左右我也不想嫁人,這麼在府里做姑娘自由自在的多好啊!」
馮嬤嬤實在是忍不住,狠狠地戳了莫無憂一下,兇巴巴的開口「這是什麼話?」
莫無憂也是理直氣壯「人話啊。」
說完直接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要去找大塊頭喝酒,嬤嬤,家裏的事情,你看着辦吧!」
看着莫無憂大搖大擺的背影,馮嬤嬤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前也不見姑娘這麼忙啊。」
「那是因為之前國師也不在咱家裏啊。」
連翹也跟着嘆了口氣。
「胡說什麼?」
馮嬤嬤皺眉,很嚴厲的看着連翹。
連翹這段時間都被馮嬤嬤罵的害怕了,可憐巴巴的看着她「嬤嬤,我說錯什麼了嗎?」
「姑娘是未來的瑤王妃,跟國師的那些事,你還怕其他人不知道不成?整日裏掛在嘴邊上,是不是欠揍?」
馮嬤嬤兇巴巴的,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還揮舞了一下拳頭。
看着馮嬤嬤這個兇巴巴的樣子,連翹只能是縮了縮脖子小聲地說道「就算是我不說,那整個京城的人也都知道啊,嬤嬤你就知道欺負我。」
「連翹,你胡說什麼呢?」青黛聞聲趕來,不悅的看着連翹「跟嬤嬤頂嘴,你哪裏來的底氣?」
連翹委委屈屈的「怎麼都罵我?」
「知道被罵不好受你就小心些謹慎些,我們現在可是姑娘身邊的人,我們做什麼跟姑娘做什麼是一回事,知道不知道?」
青黛無奈的看着連翹。
連翹乖乖點頭「是,我知道了,青黛姐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隨後又朝着馮嬤嬤福了福身子「嬤嬤,您別跟我計較。」
「行了,趕緊給姑娘繡嫁妝吧。」
馮嬤嬤無奈的看着兩個小丫頭。
梵音現在覺得有點虧。
他住進來好幾天了,可是除了換藥吃藥的時候能看見莫無憂,其他時候都看不見。
梵音知道,莫無憂是在躲着自己,所以心裏更加的不是滋味。
「來人啊,我要喝水!」
梵音哼了一聲,隨後便由小丫頭進來,給梵音遞了水。
可是偏偏不跟梵音說話。
莫無憂下了死命令,神壇的任何人都不允許跟梵音講話。
梵音已經是習慣了,喝了水,躺在床上,捂着傷口,哼哼唧唧。
城南酒樓。
拓跋宏飛看着莫無憂這個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不解「無憂姐,你咋了?」
莫無憂低着頭,悶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反正就是煩悶得很,我悶得很,我想出去透透氣,可是我現在就在外面啊。」
拓跋宏飛的那個腦容量,自然是沒有辦法理解莫無憂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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