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灰原哀期待地眨眨眼,難得實驗結束了,又有一幫子小鬼在,總可以不叫外賣或者吃半成品了吧?
好久都沒正正經經嘗到哥哥的手藝了!說不定還會是頓大餐?
Ψ( ̄? ̄)Ψ
「讓工藤夫人結束後送你們去小熊之家可以嗎?」藤原佑抱歉的笑笑,「明天下午要去找人聊點事情」
「這樣啊」
雖然有些遺憾,灰原哀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嘛,過段時間要來次大型聚餐會嗎?」藤原佑挑眉笑問。
「嗯~」灰原哀重重點頭,哥哥最好啦~
第二天,在某個偏僻的咖啡廳里,作為『最好的哥哥』,藤原佑面對眼前的男人時卻沒什麼好臉色。
「怎麼說我都算幫過你吧?」黑髮綠眸的男子表情不變,「還是我有什麼地方惹到過你?」
「幫我幫到默認藤原家欠你們一個人情?」
藤原佑勾了勾嘴角,對眼前這位『銀色子彈』的說法不置可否。
明明他都已經半賣半送了幾項專利了,還借着救了自己的名頭在二哥那裏狠狠坑了一回
什麼時候FBI和ITA(國際貿易署)關係這麼好了?
「我想你叫我出來也不是來聊天的」藤原佑看了眼周圍三三兩兩圍坐的客人,微微挑眉,「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交給我們」赤井秀一明智地跳過了剛剛的話題,誰叫那群鬣狗的確是從自己這裏嗅到了味道呢?
「還有他們尋找的那個女孩」赤井秀一眯了眯眼,想起了調查時見到過的那個小姑娘。
雖然能查到身份,但和她長得也太像了
又不像GressAihara那樣能查到明確的生活軌跡
另外明美她會不會
「你們現在要那個有用嗎?」藤原佑反問,「另外,女孩的事不需要你擔心。」
我保護費都超額付了,大家都默認沒這個人了,你還給我提?
自己沒妹妹嗎?和我搶什麼?
我的妹妹我自己寵,不需要別人的愧疚!
而且你和兩姐妹是表兄妹的關係吧?
坑自家人很有意思?
不娶何撩?!
藤原佑撇了撇嘴,覺得心情更差了。
曾經作為局外人不覺得什麼,甚至還覺得赤井秀一很帥,但現在麼
你試試有人接近你就是為了接近某個目標看看?
就算這人對你有感情,但包括他自己在內該犧牲就犧牲給你看試試?
沒有誰是應該被犧牲的,他感謝這些甘於奉獻的人,也理解他們的某些行為,但不代表他會同意自己身邊的人也陷入危險。
畢竟護短是他們家一脈相承的優良傳統嘛!
雖然憑赤井秀一肯放過諸伏景光來看,他不是什麼真正冷血無情的人,但也就如此了。
誰叫他最終選擇放棄宮野明美?
雖然權衡利弊,的確是放任不管的情況下明美生存的可能性會高那麼一丟丟——畢竟還有她妹妹在——但這更能說明赤井秀一他不愛明美。
一個FBI的王牌能想不到把人換出來的方法?
替身加爆炸它不香嗎?
所以,即使後期的劇情看着好像真的愛上了,在他看來,那也只是感動並愧疚於女孩的痴心與付出,並且人已死,就算放任自己喜歡上也不會有任何顧慮後產生的憐愛罷了。
看看他和琴酒互狙的時候幹了什麼就知道了——
你遇見殺了自己心上人的存在還嘴角帶笑?
所以說,就別怪他把明美往勞斯郡送了~
嘛,熱情好客的居民加上風景宜人的環境最能讓人改善心態了~
唔
說起來,明美最近好像不怎麼提起這人了?
不枉他有事沒事灌點毒雞湯過去~
雖然有些幸災樂禍,但不妨礙藤原佑繼續懟人——
「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
抬眸,微笑。
「你們應該忘了某些人的存在?」
「」
好吧,吃人嘴軟,更何況那群傢伙吃相這麼難看
赤井秀一有些頭痛,第N+1次詛咒起了某個禿頂老頭——
你是不想和藤原家再次合作了嗎?什麼便宜都要佔?也不怕被噎死!
不過怎麼感覺對面這位心情好像莫名其妙好了點?
不過這種對他有利的事赤井秀一當然願意,「我當然沒忘記——」
或者說,他其實很開心那對姐妹可以脫離泥潭。
在發現宮野志保疑似是藤原家的那個養女的時候,他甚至不希望藤原佑再牽扯進這件事裏
可惜,他是FBI
心裏思緒萬千的赤井秀一垂眸,繼續道:「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有機會再次合作?」
能有一個神隊友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赤井秀一到現在想起之前的事還是會有點不甘心——
要是當初多相信一下某人的判斷,別隻身一人過去查看,說不定貝爾摩德就被抓住了?
雖然有避免消息泄漏的思考在內,到說到底,還是沒把一個生活在平靜生活中長大,才剛剛成年的青年的話真的放在心上
後悔這種沒必要的情緒自然是一出現就被剔除了出去,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人拉到自己的陣營里來
「某些方面可以商量,但無關的事情就別來找我了——」藤原佑看了看四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應該知道,即使有『明確證據』證明我和美方關係好,但只要我不提出更改國籍,就沒人會為難我吧?」
「這當然」赤井秀一表情自然地點頭,「無論哪個國家都不會放棄你這樣的人才。」
「那以後就別做一些沒必要的事情——」藤原佑瞥了眼街對面的大廈,嗤笑一聲,「我對自由的國度沒興趣。」
說着,便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他發現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壯漢走了出來。
「早發現了」赤井秀一看着本來或商業洽談或談情說愛的人們迅速撤走,淡然道:「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測試而已——這麼偏僻的咖啡廳,沒什麼名氣不說,難得有了這麼多客人,從上到下的服務人員竟然那麼淡定?完全沒有一點驚喜的感覺那些裝作客人的還時不時用餘光注意我們兩個,不發現才怪了」
「沒事,至少我們還達成了另一個目的——」壯漢得意地笑笑,但還沒等他再發表什麼言論,就被赤井秀一打斷了。
「這個據點是我們故意拋出來吸引視線的事,還有有其他人在監視這裏的事也暴露了——」某第一任銀色子彈無奈,「沒聽見他在『明確證據』上加了重音嗎?走的時候還往對面看了眼像這種故意製造證據引起調查,造成人才對原本國家的反感後好趁虛而入的手段就別用了——容易起反作用。」
「怎麼可能?」壯漢不解,「這裏是我們故意暴露的事連那些公安都沒發現吧?」
而且這才是第一步啊!就這麼被發現了?
「你不覺得這片玻璃幕牆太古怪了嗎?」赤井秀一反問。
「古怪?」壯漢皺了皺眉頭,「咖啡廳不都這樣嗎?」
可這是用來作為據點的啊!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
「不過沒關係,」想不明白的壯漢不再思考,「反正他又不可能跑到公安面前去解釋,第一個坑已經挖了,慢慢來總有機會的」
機會?
赤井秀一輕嗤一聲。
『玻璃幕牆=沒有死角=便於觀察』的等式很難嗎?
再加上對面雖然做過掩飾,但依舊能發現的反光點,得出我們已經暴露,還是故意的有問題?
連這都想不明白還準備繼續使手段?
反正人才引進不歸他管,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的赤井秀一完全沒了解釋的欲望,擺擺手也離開了咖啡廳。
不過,果然還年輕啊!
點燃一支煙的赤井秀一勾了勾嘴角。
不在意才好,雖然一開始只有一兩件小事能談談合作,但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准?
一件兩件是沒什麼,但等八件十件之後呢?
畢竟我們也不清楚發現的線索是不是和貝爾摩德有關不是嗎?
等習慣了幫忙,哪還能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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