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回過神替自己解釋:「主人你那表情怎麼好像防狼一樣?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若不是你自己在哪兒發呆叫你幾次叫不醒我會湊那麼近嗎,結果你卻以為我好那口,主人靈子我雖然喜歡美女但我性取向覺得正常的好不好。」
「正常你到如今沒一男人要,你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我……我!額!」一句話讓她想說的話扼殺與搖籃之中,自己主人那張小賤嘴果然是無敵的。
「你無話可說了吧,都一大把年紀了長得也不醜卻沒人要,你自己說說這正常嗎?人家女子可是一般十六歲出閨房,你今年少說也有上千歲了吧,一個男朋友都木有,好意思說自己性取向沒問題嗎。」
真是快要淚奔,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年紀大有錯嗎,她十七歲的時候不還是一空間中渺小的氣體咩,她能出來的了嗎,就算出來,能有人看見她?「主人你不能這麼說啊,靈子十七歲時候意識都沒有怎麼出嫁,你怎麼拿靈子跟那些凡夫俗子作比較,主人你……」轉頭結果發現一直在自己身邊的陌雪殤不見了。
「我去主人你走也不說一聲,你在哪兒啊?咦前面這是怎麼回事?嗯,過去看看估計主人也在哪裏。」
前方聚集很多人,這些外表跟人類無異,只是眼中帶有妖獸那股兇狠。
「麻煩讓一下,讓我進去。」
「搞什麼鬼,(喂!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擠什麼擠。」為能找到陌雪殤,靈子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惹得群公憤,她在人們那殺人眼神中糯糯找着,結果當她走至最前方,一眼便看見最前方不遠處那正喲哉悠哉看好戲的自家主人,手中舔着糖葫蘆,這下她心中不平衡了,撅着小嘴上前奪下另一串糖葫蘆狠狠咬一口,仿佛那糖葫蘆就是某個人。
「主人要不要這樣,走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道靈子差點擔心死,還有我在哪兒擠來擠去找你,你卻在這兒悠哉看戲,有你這樣的嗎。」
「別說話。」向着身旁靈子做一靜止動作,讓靈子不要出聲,眼睛盯着上方。
靈子順她視線向上看去,哪裏有幾名大漢手拿火把,最中間粉色錦袍女子,她長相絕美,然那臉部表情令人噁心,在看她身後,一名奄奄一息臉色蒼白長相算不得漂亮只能用清秀二字形容,她身只穿一件敞開的裏衣,微露鎖骨告訴人們這女子有多嬌小瘦弱,此時雙手雙腳孔邦與木樁之上,這一刻她眼中沒有恐慌,有的只是倔強。
「蘇樂清你可知罪?」那美艷女子用木棍挑起被叫蘇樂清那女子下巴,讓虛弱的她直視自己。
「呵呵!」女子眼睛盯着她,也不算盯着她,因為她眼中沒有粉衣女子的倒影,虛弱蒼白的臉始終帶似有似無笑容,儘管那小笑不達眼底。
女子見她那樣後背不受控制顫抖,明明她已被綁起並沒有什麼威脅,可她卻感受出前所未有的害怕。
鼓起勇氣女子再次大聲質問。「蘇樂清別跟我在這兒笑,你可知罪?」
嘴角弧度越來越大,聲音有些沙啞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咳咳!很不巧旁邊不遠處那對傢伙也聽到了)「你知道我沒有錯不是嗎?我一直以來那麼信任你,吧你當做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家人可是你卻這般對我,姬我想問你一句,你在害我的時候有沒有可曾想過我們的感情?有沒有一絲對我的不舍?」
被稱為姬的女子笑了,笑的那般妖艷,她靠近她幾分,只讓蘇樂清看到那抹笑,用來自地獄足以摧毀人心的聲音對其道:「蘇樂清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好朋友,更加不會把你當成親人,在我看來你就是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我只想要除掉你。」說的那麼決絕,眼神陌生的蘇樂清不認識。
心在這一刻破碎成沙,她以為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至少她會有一點對自己的感情,想她蘇樂清為了姬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到頭來她一心一意去對待的這個卻要一次次殺她,呵呵!多麼可笑啊,就在剛才她心中依然抱着對她的希望。
「就在剛才我依舊在奢望你的一絲不舍,沒想到你會這麼絕情,姬原來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的沒用嗎?以前我一次次被人差點害死,下人說是你乾的,可我太信任你,甚至為了那些人說你不好而把他們全都趕出去。」
她的表情沒有變,她如是那般冷漠。「那只能說你太傻,傻到以為會有人對你好,像你這樣的不配遇到人在乎。」
「嘖嘖!這女的還真是狠心啊,這種事情都乾的出來。」
「你可以去幫她。」
「她確實可憐,不過不關我的事。」下面兩人完全就是在看戲,眼中並沒有對那女子的同情。
靈子雖然平時看上去心地善良,那都是在親人面前,對於不認識之人,哪怕有在大的冤屈,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只涼涼站旁邊觀看。「靈子心好狠啊。」聽得無聊陌雪殤開始逗弄小靈子解悶。
不甘示弱回擊。「主人你好意思說我嗎,你自己不是一樣站在這裏看着不去幫忙。」
「我不去幫忙不是因為有你在嗎,你那麼厲害一個解決百十來人不是問題。」
「主人你就得了吧,我還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要不咱們走吧,待這裏實在無趣的緊,你看這些人吵吵嚷嚷的,會吵到小主人。」說着爪子伸向陌雪殤肚皮,被陌雪殤一巴掌打掉,扭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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