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鄒子川寬厚的手掌在米雪清秀的臉上
「你也瘦了。」
米雪低垂着頭,濕漉漉的髮絲垂落到了雪白的襯衣上,一滴滴帶着芬芳的水珠滴落在了襯衣上面,出現一個一個透明的肉色水跡,臉上露出了一抹羞紅,他感覺到了鄒子川那火辣辣的目光。
「我更喜歡你胖些。」
「啊……不要……我不要胖……」米雪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惶,這一刻,她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一個害怕發胖的女人。
「這樣也不錯。」鄒川輕輕的笑了一下。
「不過,我絕對,你還是胖點……」米雪抬頭,看着鄒子川那刀砍斧削的臉,嘆息道。
「為什麼?」鄒子禁一愣,他一直無法明白,為什麼貝兒喜歡他胖,現在,米雪也歡他胖了,鄒子川無法猜測她們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不知道,也許,也許……」
「嗯?」
「也許。是你現在地樣子我有一種陌生地感覺。」
鄒川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米雪這張冷艷地臉。這張臉。讓她度過了一段很溫馨地時光。他一直都在猶豫。他告不告訴米雪自己地秘密?
一陣沉默後。鄒川終於下定了決心。這對米雪來說並不公平。自己雖然擁有鄒子川地身體。卻並不是鄒子川。雖然他對這美麗得不食人間煙火地女人很有好感。但是。潛意識裏告訴他。這種感覺並不好他更希望米雪是真地喜歡他。而不是原來身體地主人。
最重要地是。鄒子川也感覺到了:己地變化。他很清楚原來地自己。冷酷無情。薄情寡義。趁現在還能夠意識到這一點這個女人來一個了斷也好。
當然。還有一個無法迴避地問題。那就是繁霜。他想見繁霜地**越來越強烈。繁霜。才是他真正地女人。繁霜不會背叛他。不會違逆他。更不會排斥他……
想到繁霜。鄒子川地決心更加堅定。
「米雪!」鄒子川抓住米雪的肩膀米雪正面對着自己,深邃的目光凝着米雪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
「嗯?」米雪一愣,鄒子川突然變得嚴肅的表情讓她很不適應。
「我需要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鄒子川一字一頓道。
「你要離開我?」米雪紅唇微張,她居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個男人試圖要離開她,這種離開不是指身體的離開,而是人徹底的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女人的第六感天生比男人敏銳。
「也可以這麼解釋。」鄒子川眉頭緊鎖。
「我可以選擇不聽嗎?」米雪莫名其妙的說出這句話,當她說出口後,自己都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鄒子川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飛船在輕微的顫抖着該是已經降落在了星球的表面。
「米雪,這很重要……」
「以後再說!」
米雪兩根雪白的指頭堵住了鄒子川的嘴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這個動作太曖昧了。
「繁霜……」鄒子川眼睛裏面露出一絲迷離着思維的復甦,他對繁霜的思念越來越強烈。
「繁霜!」
米雪臉上赫然變得慘白睛睜得大大的看着鄒子川。
繁霜!
繁霜!
當米雪看到繁霜號的時候,女人的直覺已經告訴她,繁霜是鄒子川的女人,她克制着自己不問鄒子川,但是,她想不到鄒子川居然會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當着她的面喊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突然之間,米雪有一種萬念俱灰的念頭,自己一直牽掛的男人始終都牽掛着另外一個女人。
「米雪……」
看着跌跌碰碰站起來的米雪,鄒子川那迷離的目光猛然清醒了過來。
聽到鄒子川的喊聲,米雪停住了腳步,回頭看着鄒子川,一臉淒婉的表情,讓人心碎。
鄒子川沒有說話,大步走到了米雪面前,擁抱住米雪那柔軟的身體,米雪的身體在他懷裏戰慄着,仿佛克制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我想告訴你的是……」
「我不想聽,鄒團長,我們應該下船了。」米雪任憑鄒子川擁抱着,柔軟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硬起來,抬頭冷冰冰的看着鄒子川。
「為什麼不聽?」
鄒子川有點惱火,這個女人固執得讓他鬱悶,卻又讓他毫無辦法。
「不想聽就是不想聽,沒有原因。」
米雪的目光很空洞沒有焦距,對於米雪這種外冷內熱的人來說,動情並不是很容易,但是,一旦動情,就難以自拔,她對鄒子川的感情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從二年的生活到習慣了兩人的生
後到鄒子川性格的改變吸引了她的注意,逐漸,本變得根深蒂固。
從鄒子川的靈魂附身時間算,兩人相識都才十幾個月,實際上,對於米雪個人來說,卻是幾年的時間。
「咚咚……」
「咚咚……」
「米雪……」
「米雪……」
……
門外傳來一陣促的敲門聲,到了後面,敲門聲都變成了踢門聲,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有人喊米雪的名字。
「威廉。
」米雪猛然從那呆滯的目之中醒悟過來,大步朝門口走去。
「我想,你應該一換你身上的衣服。」
「啊……哦……」
米雪低頭一看,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襯衣,一雙玉足裸露在外面,頓時一臉羞紅,連忙走到洗手間旁邊的洗衣房裏面去了,這個時候衣服應該早已經烘乾……
當雪走進房間,鄒子川臉上赫然升騰起一股濃烈的殺機。
「!」
門被打開,鄒子同魔神一般站在門口,本是正在猛踢房門的威廉嚇得連退數步。
鄒子川的目光沒有看威廉,而是着吉桑和一群衛兵的臉上,鋒利的目光如同千載寒冰,空氣中仿佛有無數冰刀一般森冷無比。
「大人!」
吉桑背脊一陣發冷,立刻醒悟過來,猛然跪了下來,低頭不敢看鄒子川的眼睛,後面十幾個衛兵也急忙跪下,走廊裏面立刻跪得黑壓壓的一遍,看的威廉一臉呆滯,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誰值班?!」鄒子川深邃的目光之中散發着無邊的殺機。
「卑職!」一個衛兵戰戰兢兢的抬頭道。
「你可知罪?!」
「我……我……」
「拖下去!」鄒子川冰冷的聲音在走廊裏面響起,洋溢的殺機如同颳起一陣狂風,人們的衣服無風自動顯然,鄒子川動了真怒。
「……」那衛兵嚇的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在軍隊裏面,拖下去基本就是立刻槍斃。
「大人……!」抬頭喊的吉桑猛然閉嘴子川那刀鋒一般的目光仿佛要刺穿他的五臟六腑一般。
「你可知罪?!」鄒子川冷冷的看着吉桑。
「知罪!」吉桑頭抵在地板上不敢抬頭,被人闖入鄒子川的臥室他做為米雪號除鄒子川之外的最高指揮官,已經犯下了瀆職罪,這罪可大可小,小的話一筆帶過,大的話,送上軍事法庭治罪法辦。
「罰你待罪立功自槍斃今天的值班衛兵!」
「大人……」
「哼!」一股蕭殺的冷哼聲在走廊裏面瀰漫,吉桑面如死灰起來拖起那衛兵朝外走去,只是數秒鐘吉桑仿佛蒼老了許多,踉踉蹌蹌的背影給人一種無比淒涼的感覺那被他拖着的衛兵如同沒有了骨頭一般,幾乎是爬着走出去,這個時候,跪在走廊數十個衛兵噤若寒蟬,就連威廉都是大氣不敢出……
看着跌跌碰碰走出去的吉桑和那個渾身無力的衛兵,鄒子川那洋溢着殺機的目光突然變得清明起來,那洋溢的殺機也慢慢逝去。
「吉桑。」
「在,大人!」吉桑的身體猛然一抖,連忙返身跪在了地上。
「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為例,把今天的事情記下,以後將功補過。」
「是是……謝大人,謝大人……」
「謝大人,謝大人……」
兩個大男人,都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額頭上都磕出了鮮血還不停的磕,這命,算是撿回來了。
「拿下!」鄒子川的目光赫然落在威廉的身上。
「啊……你敢……」
威廉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頓時暴怒起來,嘴裏咆哮着,手裏也沒有停住,立刻就掏腰裏的手槍,可惜,他這一愣的瞬間,本是跪伏在地上的一群衛兵立刻醒悟過來,如狼似虎的沖了上去,把威廉團團扭住。
「死胖子,我是恩斯特家族的重臣,你敢!」威廉拼命的掙扎,這廝居然還有一把力氣,四個大漢都無法徹底的制服他,身體居然有掙脫的跡象,要知道,鄒子川的衛兵可是從數十萬難民裏面挑選出來的猛人,就是沒有什麼格鬥技巧,但是,都是力氣大得驚人的主。
「是嗎!吉桑,交給你了。」鄒子川冷冷的一笑,朝吉桑看了一眼。
「是,大人!」
聽到鄒子川發話,吉桑從十幾米開外猛然沖了過來,「!」的一腳踢在威廉的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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