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輕歌可以肯定的是,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絕對不在四星大陸。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是朱雀陣的擁有者,如果神獸朱雀在四星大陸,朱雀陣肯定會給她傳訊息。
輕歌有大膽的想法,或許,神獸朱雀在另一個位面,譬如諸神天域。
有朝一(日ri),她去了諸神天域,若是有機遇的話,說不定就能跟神獸朱雀締結契約。
朱雀陣把噴發而出的岩漿全部吸收煉化,再慢慢消失,那一場末(日ri)場景,已經刻入了世人的腦海里。
夜青天站在城牆上,欣慰的看着這一幕。
「夜長老,小主子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李滄浪說。
徐炎道:「如果將軍還在的話,一定會為小主子感到自豪的。」
「是啊,夫人和將軍,生了個好女兒。」楊智唏噓道。
夜青天負手而立,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眉開眼笑。
想到夜驚風,他又有些傷感。
兒子,兒媳,說沒就沒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痛不(欲玉)生,撕心裂肺。
還好,還好。
萬幸的是,還好給他留了個小孫女兒,否則,漫漫人生,他如何走,就算化作一抔黃土,深埋墳墓,也無人給他送終。
輕歌不再逗留,回到劉府舊宅。
這一次動用五行天賦和朱雀陣,並沒有影響到她的(身shēn)體,她不過是量力而行罷了。
輕歌抿了抿唇,抬起眸子,城上城下的百姓士兵們,驚愣過後,都在為她歡呼。
輕歌嫣然一笑,(春c混)暖花開。
看,這就是她的子民。
回去的途中,道路兩旁,有一些百姓,拿出自己繡的帕子,織的錦囊送給輕歌,輕歌也全都收下了。
到了劉府舊宅門口上,她的懷裏,已經有了一大堆東西。
興許,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但於那些百姓來說,已經很珍貴了。
從被天下人唾棄,到萬人景仰,一代明君,輕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素手撼乾坤,怒破蒼穹,荊棘花伴她百死無生。
輕歌有些困了,到了房間,東陵鱈把她放在榻子上,蓋好絨毯。
輕歌忽然抓住東陵鱈的手,眉頭緊蹙。
這手,就像是冰塊,徹骨寒氣肆意蔓延,好似已經到了寒冬臘月,冷的不像話。
輕歌再想起適才在城門外的一幕,萬里飄雪,那些雪,以東陵鱈為媒介飄起。
關於雪的掌控,是四大天術之一,除此之外便是五行天賦,五行天賦中的水,第一境地就是普普通通的水元素,第二境地可以做到化水為冰,第三境地,便是雪!
除了五行天賦和妖域天術以外,沒有其他能力可以控制雪。
可,東陵鱈這是怎麼回事?
東陵鱈沒有天術,也沒有激發五行,為何能夠控雪。
控雪,是一種逆天的能力,如果東陵鱈可以做到的話,當然是件好事,輕歌也會為他高興的。
可現在是,東陵鱈前段時間用精神之力煉化了冰魄,這控雪能力來的詭異,輕歌怕對東陵鱈不利。
「太冷了。」輕歌盯着東陵鱈的手,如是說道。
「多穿點衣服就好了。」東陵鱈笑道。
吸收過量的冰魄之後,他的(身shēn)體,每況愈下,而且特別怕冷,他仿佛就是行走的冰塊,每到一個地方,都能把炎炎夏(日ri)變成料峭寒冬。
「剛才的控雪能力是怎麼回事?」輕歌擔心的問。
「好像是如果我(情qing)緒發生了改變,就會出現這種現象,我也不能理解,也說不上是控雪,因為我根本無法控制。」東陵鱈道。
「赤羽知道嗎?」
「知道。」
「他怎麼說?」
「他說這是吸收冰魄的後遺症,沒有什麼大問題。」東陵鱈道。
「當真?」輕歌皺眉,狐疑的看着東陵鱈。
「千真萬確。」
輕歌盯着東陵鱈看,不放過東陵鱈臉上的任何微妙表(情qing),見沒有異樣,輕歌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雷巢里,傳來一陣電流之感。
輕歌虛眯起眼,「東陵,我應該快要迎來第二道天雷劫了。」
「這麼快?」東陵鱈詫異,「你在精神修煉方面的天賦,真是讓人驚訝。」
「你就別取笑我了,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在精神師領域,你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輕歌笑道。
有時,輕歌也會感嘆自己的運氣和機遇。
若她說出暗黑師之事,只怕一向淡雅郁然的東陵鱈,也會大驚,三系同修,連她自己都被震撼到了,更別說別人。
不僅如此,關於馴獸和煉器這兩個輔助職業,她也小有成就。
東陵鱈倒了杯溫水,遞給輕歌,輕歌接過,潤了潤嗓子。
喝了一口水,輕歌雙手捧着白玉杯放在腿上,眼神惺忪,喃喃自語,「也不知墨邪怎麼樣了,在落花城過的好不好,秦家會不會針對他,永夜生待他如何。」
仔細想想,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墨邪了。
以墨邪的(性xing)子,得知她在極北出事,肯定會趕過去。
她與姬月訂婚,墨邪也會千里迢迢出現在帝都城。
東陵鱈聽見輕歌的話,愣住,他緊抿着薄唇,眉頭狠狠的皺起。
東陵鱈中落花毒之事,在夜輕歌訂婚時他就知道。
「怎麼會突然想到墨邪?」東陵鱈問。
他想告訴她,可是,告訴了又如何?
以她的(性xing)子,定是會立即去落花城,就算不能為其解毒,見一面,看看他,也是極好的。
夜輕歌與姬月訂婚的那天,他答應了墨邪,不把中毒之事說出去。
墨邪說,這件事(情qing),讓他自己解決。
何況,夜輕歌現在的(身shēn)體狀況也不是很好。
東陵鱈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把墨邪中落花毒之事告知夜輕歌。
「魔瓊上次跟我說,墨邪中了落花毒。」輕歌說:「之後我讓天鷹閣的人去調查墨邪,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東陵鱈嘴唇抿出一條蒼白的線。
「你怎麼了?」輕歌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問。
「沒事。」東陵鱈說。
輕歌看了看東陵鱈,也不多想。
輕歌休憩時,東陵鱈走出去,修書一封,送往落花城,跟墨邪說這件事。
接下來,輕歌在玄月關調養了半個月,已經可以下榻了,(身shēn)體恢復了一大半。
也就在這時,天鷹閣來消息了,是關於墨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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