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法則?我都可以給你,」徐子墨回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骨本就是陰森的力量之一,縱使他不懼火焰,但雷霆乃是天地間最至陽至剛之物。
正是它的克星所在。
此刻,雷霆暴動而起,幽藍色的光芒猶如死神般,「噼里啪啦」炸響着。
一絲絲紫色電弧讓人膽戰心驚。
「混蛋,放我出去,」萬雷囚籠中,白骨王一邊慘叫着,一邊在大罵着。
徐子墨渾然不在意,打了一個響指,頓時雷霆湮滅,那白骨王的身體連帶着雷霆全部被粉碎其中。
這時「轟隆隆」的腳步聲響起。
鼠王帶着一眾白骨骷顱從洞府中狂奔了出來,它的身後扛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
這狼牙棒上,滿身倒刺狼牙,威勢極強。
「是哪個宵小敢在我們這鬧事,」鼠王大大咧咧的喊聲傳來。
當它站在徐子墨面前時,就如同巨鼠般,俯視着徐子墨,高高在上。
「一個人類,敢闖我們亂葬谷,」鼠王冷笑了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拽起狼牙棒朝徐子墨砸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僅僅是聲音,便震碎了四周無數的白骨。
刀棒相撞,一股股強大的氣浪不斷的波動着。
兩人的身影分開,鼠王看了看自己的狼牙棒,只見上面已經出現了淺淺的刀痕。
「好厲害的刀,」鼠王冷哼了一聲。
他的雙眸圓鼓鼓的轉着,兩鬢的鬍鬚剛勁有力,再次掄起狼牙棒。
徐子墨輕笑了一聲,這鼠王雖然力量十足,但因為身軀肥大的緣故,每一次動作都十分的緩慢。
徐子墨看準時機,直接欺身上前,霸影帶着凜冽的火焰,狠狠的捅入了鼠王的屁股上。
一聲驚天地的慘叫響徹整個白骨林。
那鼠王一跳幾十米高,大喊道:「小子,你玩陰的。」
「兵不厭詐罷了,」徐子墨說道。
他霸影朝上,又是一道刀氣從手中迸發而出,只聽「轟」的一聲,那鼠王直接被炸飛了出去。
「亂風流星棒法,」鼠王尖銳的叫聲從虛空上傳來。
只見它手中的狼牙棒猶如流星墜落,上面星星點點。
他的動作也變得熟練了起來。
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大棒,都是流星花火四濺,地面被錘出無數的大坑。
棒風密不透風,只是撕裂沿途的一切,徐子墨的身影快速後退。
他雙眸微凝,看準時機,霸影快速刺出,直接卡在了狼牙棒旋轉的間隙中。
似乎是被卡了,狼牙棒的威勢直接一滯,徐子墨去勢不減,霸影依舊向前用力刺去。
只聽「轟」的一聲,刀尖直接刺入了鼠王的胸膛內。
綠色的鮮血順着胸口留下,那些血液仿佛帶着腐爛感。
不過顯然,霸影並不懼怕腐爛,這些血液根本無用,霸影在體內絞殺着。
「倒是可以試試那招八方裂天,」徐子墨自語了一聲。
他的體內,猛然迸發出裂天般的刀意。
之前呂聖化作的那柄小刀飛了出來,直接鑽入鼠王的體內。
無堅不摧,無物能擋。
刀意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從鼠王的體內綻放了出來,連天都能裂開的刀芒一往無前。
那鼠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色驚恐,但它沒辦法說話,時間仿佛就定格在這一刻。
只有無窮無盡的光芒,還有讓人難以直視的裂天刀意爆發而出。
白骨林皆是一震,光芒映照整個林間,隨即又快速消失。
無數白骨再看時,鼠王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徐子墨的身影站在原地。
當徐子墨一步步走來時,仿佛踏着死神的步伐,叩在無數的心旋中。
白骨小妖們頓時一鬨而散,四處逃竄起來,互相踩死者都不下其數。
「這些東西也能統治亂葬谷,」徐子墨有些疑惑的說道。
下一刻,似乎是要駁回他的疑惑般,只見原本就陰氣重重的亂葬谷突然刮來一陣陣的邪風。
這邪風說來也怪,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席捲了整個天地,徐子墨一頭黑髮被吹得凜冽飄揚。
而那些落荒而逃的白骨好像被特意針對,全部被吹上了天空。
無論是活的白骨,還是白骨架子,一同混合在一起。
黑風、白骨,夾雜着的邪風將徐子墨團團圍了起來。
「敕,」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威武的聲音。
四周的虛空都跟着變換了起來。
「是陣法,」徐子墨喃喃自語了一聲。
飛沙走石中,白骨凝聚在一起。
「二十八煞黃泉陣,」黑暗中的聲音再次響起。
煞氣在頭頂已經初具規模,黃泉之水若隱若現在陰風中。
偶有「嘩啦啦」的聲音響起耳邊。
「既然來了這亂葬谷,不如試試我這陣法,」那聲音再次說道。
「陣法是好陣法,可惜………,」徐子墨微微搖頭。
他左手天衍星盤,右手羅盤無蹤。
這天下之大,也鮮少有不能去的地方。
兩大星羅盤懸掛頭頂,此刻旋轉時,周天星斗,八卦、天干地支全部移動起來。
徐子墨一步步朝前方走去。
如果從普通人的角度去看,他只是簡單再走,但若是懂陣法之人。
就會明白,他所走的步伐中,帶有陣韻。
一道陣法千變萬化,他的每一步卻都在變化中,其中奧妙只有個中之人能懂。
就算是陣法大師也不能每一步都精確無比。
徐子墨的身影踏入陰風中,只見煞氣朝他涌動而來。
他往前走一步,身影不偏不倚,正好躲過了這一擊。
無論這陣法有多兇險,徐子墨都是坦然自若,煞氣碰不到他,黃泉不沾衣身。
白骨淪成枯竭,二十都天煞氣方位可見,徐子墨就這般平靜的走了出去。
他身後,滾滾煞氣和黃泉在咆哮着。
徐子墨抬頭時,只見面前有幾棵大樹,漆黑的烏鴉展翅幾片黑羽,陰霾的看着他。
「倒是很久沒見過這麼強的存在了,」烏鴉開口,口吐人言。
「為何不露真容,借物說話呢,」徐子墨說道。
他看得出來,眼前的烏鴉只是受人控制罷了。
根本不是那幕後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