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曉陽對這種事兒算是喜聞樂見的,跑市府來就權當放鬆心情了,畢竟看着馮展鵬這位後世黑省的第一大佬,為自己的主意拍案叫絕,還是很爽很爽的!
每每裝比成功,馬曉陽都像是吃了辣根拌芥末一樣渾身通透,里外舒爽!
當然了,還有更爽的事兒,因為馬曉陽捐建了冰城大型孤兒院,而且管理正規化,丫丫和安雅都不能再去孤兒院了。
今年過年,安雅也不想丫丫在畫室過年,畫室太冷清了,再加上她和馬曉陽的關係除了美院之外,基本上已經算是公開化了,所以沒架住馬曉陽軟磨硬泡,只能乖乖跟馬曉陽回家過年。
馬家老爺子老太太都是貧寒出身,馬振武和李艷兩口子也沒有門戶觀念,也不在意安雅的出身,反而都很喜歡這個安安靜靜的女孩兒,也願意接受安雅作為馬曉陽的女朋友。
安雅第一次來到馬曉陽家的時候,受到了熱情的歡迎,一大家子在門口等着他們。
坐在車上,馬曉陽指着自家的門口讓安雅看。
「瞅瞅,一家子全出來了,咱們市府領導來了都沒這待遇。你就放心吧,他們都很喜歡你。
你也不用刻意去改變什麼,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就好,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嗯,我知道了。」
「丫丫,一會兒下車記得叫人哦!」
「哥哥,丫丫也能有爸爸媽媽了嗎?」
「不僅有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呢,他們都很喜歡丫丫,以後丫丫就能跟家人生活在一起了。」
「丫丫喜歡爺爺奶奶,爺爺奶奶在飛機上給我果汁喝,可好喝了!」
「一會再讓爺爺奶奶給你果汁。」
「好!好!」
車停穩後,馬曉陽帶着安雅和丫丫下了車。安雅主動上前,跟馬曉陽的家人打招呼。
「爺爺奶奶好,叔叔嬸嬸好!」
李艷和馬奶奶笑着拉過安雅的手「好,快進屋吧,外邊冷!」
「丫丫,快叫人!」
「爺爺奶奶!」
老爺子老太太滿臉笑容,馬奶奶牽着丫丫「乖孫女來啦,走跟奶奶進屋。」
「爸爸媽媽!」
李艷蹲下親了丫丫一口「好孩子,進屋吧,媽媽給你買芝麻糖了!」
眾人進屋後,家人發現栓子抱着個大大的畫框往屋裏走。
「栓子,拿的啥呀?」
栓子看着李艷,又看了看馬曉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額……這個……」
馬曉陽站了起來,正了正衣領。
「這是我的畫像,寫實風格的,我自己設計,讓安雅給我畫的,媽你想看看吶?」
馬曉陽這麼一說,不僅李艷感興趣了,家人也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馬曉陽擺了擺手,栓子解開了包着畫框的絨布,這張畫也露出了真容。
畫上的馬曉陽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側身對着眾人,低頭叉腰,一臉二五八萬的樣子,做沉思狀,凝視着腳前邊那顆白雲環繞的航拍地球。
栓子他們幾個算是已經背地裏笑夠了,這下輪到馬曉陽的家人了。
馬開山老爺子進屋後剛點了一根煙,差點沒一口煙氣吸到胃裏去,咳咳的開始咳嗽,馬奶奶哈哈大笑。
馬振武和李艷二人也沒忍住,笑得直捂肚子。
「兒砸,張畫你還是收起來吧,可千萬別掛在人前邊,要不咱們家非得讓人笑死不可。」
馬振武難得發表一下意見「別的不說,安雅這畫是畫得真好,把咱們家曉陽的神態畫得入木三分,你看看畫上這小子一臉欠抽的樣兒,簡直神了!」
栓子這下實在沒忍住,一口笑噴了!
「兒砸,這畫的意思是地球上擱不下你了,是吧?」
馬奶奶笑呵呵的拉着安雅和丫丫,對着安雅說道「畫得真好,比照相機照的還像呢!」
馬開山老爺子對栓子擺了擺手。
「拿上去吧,都是串門的,別擱客廳了!安雅,爺爺不是說你啊,你別多心。趕明你拿張別的掛咱們家客廳,正好這邊牆上還缺點東西呢,這小兔崽子的畫就掛他自己屋去吧!」
馬曉陽無所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們又不是第一個笑的,也不是最後一個,笑去吧!
「不用等明天了,今天就帶過來了,栓子把另外一副拿過來掛上!」
另外一幅畫是吳清清拍的照片,安雅畫出來的。是馬曉陽和安雅牽着丫丫站在船頭的照片,背景是雪山松林,非常唯美。
「這幅怎麼樣?」
「這個畫好看,安雅畫的真好,咱們家也有大藝術家啦!」
從小年開始,馬曉陽家的客人就絡繹不絕,軍子他們幾人也經常過來,值得一提的就是,吳毅女兒的那個吳清清也來到了農場過年。
軍子作為硬派型男,贏得了吳清清的青眯,兩人的戀愛長跑和馬曉陽一樣,也快跑到了頭,現在吳清清都登門了,就差定日子結婚了。
田野家孩子都上幼兒園了,猛子家的娃也會走了,加上正要奉子結婚的伊萬,他們兄弟幾個算是都有着落了。
「曉陽,大壯二壯兄弟倆前兩天到我們家拜年去了!」
「哦,那倆兄弟現在的買賣不好?」
「算不上不好,湊合着能過日子,年前搞年會他們哥倆還出攤了,那一天賺了兩三千呢,不過平常買賣就不咋樣了,現在乾的人太多了,咱們當初選的那幾個地方都快形成小吃街了!
咱們這邊的公司工資越來越高,他們倆兄弟也不想起早貪黑的跑買賣了,想讓我給找個活干!」
「那你就看着安排唄,不過香江那邊給你配的人不能換,那些都是田野哥那邊能發掘出來的身手好還本分的兄弟,弄草包過去我可不放心你們的安全。」
「當然不可能去香江那邊,他們有家有口的也離不開農場太遠,我尋思着讓他們到安保公司去吧,好得算咱們自己人,用着也放心點兒。」
「你看着整就行。」
「這個倆也不容易,都快成農場的笑話了,都知道他們倆為了點小錢兒,把快到手的富貴都給推了,沒把這倆兄弟給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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