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着他還能那我怎麼滴!他們家是地頭蛇,我就不是了?明的暗的接着就是了,咱們在香江的產業多半是為了大家過來玩兒弄的落腳的地方,沒指望能用來幹什麼,他還能拿我怎麼樣?
紡織和對外貿易,那也是咱們的強項,敢炸刺,我就把他們家命根子攪合了。我天天在家裏閒着,可不是因為怕事兒,他們最好別給我下決心整他們的理由。他們要是敢玩兒陰的,呵呵……」
張偉在馬曉陽的話里,品出了一股子單單的血腥味。這位小老闆在國內老實的一批,但整起人來那是真叫狠,專門往人家命門上下刀子,不知怎麼的自打來到這,可還真沒低調過,看來是真沒把這裏的大大小小放在眼裏。
不過想想也是,小老闆在內地的生意橫跨軍政兩屆,無論是財力還是勢力,要想狠下心來搞吳家,他們還真不一定承受得起。
轉過頭來,因為犯賤被打的腰酸嘴腫的吳二公子,也在兩個行動不怎麼方便的保鏢的攙扶下,回到了家裏。
至於他保鏢為啥行動不方便,他家公子都挨揍了,他們要不假意反抗反抗,挨那麼兩下子,回去怎麼可能交得了差啊,再說他們還知道怎麼挨打不會讓自己受傷。
所以他們也故意的往前沖,被馬曉陽的保鏢來了那麼幾下子才老實下來,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吳二公子一進家門,就開始大聲乾嚎,直到把家裏上上下下都給引了出來,這會兒也不在乎丟不丟人了。
「老豆,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讓人給打啦!」
吳海川一見二兒子半邊腫得老高的臉頰,和帶着血跡的嘴角,臉上的肌肉也是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雖然他聽着二兒子中氣十足的叫嚷知道他沒受什麼大傷,但熟話說打人不打臉,何況還是他們老吳家的臉面。
吳海川指着攙扶着二兒子『一瘸一拐』進來的保鏢。
「你說,怎麼回事?」
保鏢看吳海川指到了自己,也是在心跑過了一頭草泥馬,不過事關飯碗,他還是趕緊『組織』了一下語言,避重就輕的回了話。
「二公子去找馬曉陽商談收購股份的事兒,誰知還沒說兩句,那個馬曉陽就暴起動手,打了二公子,我們也被他手下十來號保鏢圍住打了一頓。」
「細佬,你怎麼去找馬曉陽了,我不是不讓你去的嗎?」
「老大,怎麼回事?什麼馬曉陽?」
「老豆,就是那個最近曝光出來的諾星斯投資公司的董事長,叫馬曉陽。我們在海關的朋友說他乘坐他的私人飛機於今天中午到了香江了。」
「原來是那個馬曉陽,老二,你找他去幹什麼?你準備拿什麼收購他的股份?」
「我……」
吳海川失望的看了二兒子一眼,他基本上已經猜出家裏老二這個不學無術的蠢貨幹什麼去了,跑到人家地頭上空手套白狼去了,這頓打挨得不冤。
「你呀你,你是不是以為就你聰明,別人都是傻瓜,還收購股份,他手裏的股份是你能惦記的嗎?香江那麼多人,哪個收到的消息還能比你那幫狐朋狗友慢!你自己說,看見有誰去找那個姓馬的了?」
「老豆,那個姓馬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拿着一張香江戶籍嗎,還不知道是從哪搞來的。我光明正大的去收購他股份怎麼了?」
「閉嘴,蠢貨,諾星斯投資的公司掌控着內地那個封閉的市場一半兒的零售業和一半的物流產業,還在遠東和毛子開發礦產和農業,你說說這些產業哪個是一個普通的內地人能做起來的生意?」
「就……就算他有關係可也不能打我呀,我還沒開始跟他談呢他就動手了,不信你問問他們,我才上前打個招呼,臉上就挨了一拳,後腰又被踹了一腳,當場就被打倒在地。
他們兩個要過來護着我,也被那些保鏢連打代踢的連着我一起扔出去了,不少人都看見我被他們扔到了大街上,這要是被人傳出去,以後咱們吳家在香江還怎麼混?」
吳海川臉色陰沉的對這家裏的傭人說道「先帶他下去處理一下。」
吳二公子知道老豆這是要幹什麼,但也不敢不聽,走的時候接連對那兩個保鏢使眼色。那倆個保鏢對這一套了解得很,聽吳海川要人帶二公子下去的時候就低下了頭,裝作沒看到二公子的示意。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從開頭說,因為什麼老二去找馬曉陽的!」
兩人知道吳海川的脾氣,也不敢隱瞞,就直接實話實說了,畢竟吳老二挨打沒有他們的責任。
「二公子跟他那幫朋友在夜店玩兒,聽他那幫朋友其中一個說的。」
另一個保鏢接着說道「是劉家小公子說的。」
「然後二公子就想着去收購諾星斯的股份,準備先把股份拿到手再拿去抵押貸款給那個姓馬的現金。
我們到了姓馬的住的地方之後,他沒在,等了好一會才回來的。
二公子上前打招呼,然後就看見了那個姓馬的身後跟着兩個靚女,就……『讚揚』了兩句,說了『正點』『不賴』之類的,那個姓馬的就動手了,把二公子打倒在地,然後讓人把我們給扔了出來。」
「就因為這兩句就挨打了?你們沒說你們是誰嗎?」
「一開始就說了,姓馬的沒回來之前,是他們一個經理接待的我們,後來還跟姓馬的介紹了一下咱們家二公子,二公子當時第一句就說明了來意,姓馬的也沒回話。接着二公子就看見了跟在那個姓馬的身後那兩個靚女……
那個姓馬的打完二少爺,好像說了句『讓你嘴欠』之類的話,應該是因為二公子說的那兩句話才動的手。」
老大看了兩個保鏢一眼「憑你們兩個也沒能護住老二?」
「那個姓馬的動手的同時,我們倆就被跟在他身後的十來個保鏢圍住了。那些人都是練家子,行動統一,也不言語,上來就動手,還專往那些能讓人喪失行動能力的部位招呼,而且擒拿的手法也相當的老到,人還多,我們兩個一個照面就被他們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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