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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中醫院大門反覆商榷,最後大家又折返回醫院,準備一起過夜。讀字閣 m.duzige.com
而此時的方處長,在經過緊急搶救之後,目前狀態平穩,被安排在一間病房內輸液。
劉醫生見顧晨幾人站在身邊,也是淡笑着說:「我說警察同志,你們這是要徹夜保護方處長?」
盧薇薇點頭嗯道:「不然你以為呢?我們大晚上的不睡覺,還不是為了防範兇手。」
「你們已經有所發現嗎?」由於之前在醫院急救室外頭,跟顧晨幾人短暫接觸過。
當時顧晨就斷定,方處長所吸香煙上,或許被人塗有水銀。
因此劉醫生才多問一句。
顧晨則是默默點頭,與劉醫生解釋道:「香煙樣本我們已經送往市局技術科進行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
「如何?」劉醫生瞪大眼眸道。
顧晨則是不緊不慢,將結果告知劉醫生:「結果跟我猜想的一樣,問道就出在香煙上,方處長的確是水銀中毒,而且是通過香煙吸入。」
「還……還真是這樣?」劉醫生被顧晨的說辭嚇一跳。
要知道,這種事情,之前並沒有見過。
可畢竟顧晨是警察,在辦理案件中,各種情況都有涉獵。
這也是為什麼顧晨能夠通過方處長的身體狀況,就能夠很快斷定出方處長的身體狀態。
想到方處長可能是被人下毒,劉醫生看看左右,也是一陣細思極恐。
隨後,劉醫生靠近顧晨小聲道:「顧警官,這下毒的人,你們認為會是誰?」
「目前來說還不能確定,但下毒的人,肯定跟醫院有關。」
「你是說……下毒者是醫院的人?」劉醫生驚愕道。
顧晨搖頭:「我可沒這麼說過。」
「可你的表情已經在告訴我,你認為兇手是醫院職工對不對?只有醫院的職工,才非常清楚水銀特質,是這樣嗎?」
畢竟是老醫生了,劉醫生不會不清楚,水銀對人體的危害程度。
而要讓普通人來操作這些,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但醫護人員似乎有更多機會接觸這些。
顧晨拍拍劉醫生肩膀,問道:「能不能幫我搞一份醫院排班表給我。」
「這個……」劉醫生有些猶豫。
顧晨問道:「有困難?」
「劉醫生搖頭:「困難倒是談不上,但是得明天。」
「可以,那就明天給我。」顧晨將一張名片遞給劉醫生,解釋着說道:「這是我們辦公室的電話,還有我們的工作郵箱,你找到排班表後,直接發這個工作郵箱,標註主題。」
「明白,這個我懂。」劉醫生表示沒有問題。
隨後大家在病房內簡單溝通了一陣,劉醫生離開病房。
盧薇薇和王警官坐在一旁的空置病床上,看着昏迷狀態中的方處長,兩人也是百感交集。
原本下雪天,大家都在發朋友圈,可不曾想到,大家竟然要在醫院病房內度過。
盧薇薇也是抱怨道:「這個方處長怎麼說都是哈佛博士後畢業,今天竟然陰溝裏翻船,被水銀該禍害了,嘖嘖,怎麼說呢?這種低級失誤,真不應該。」
「王警官則是無所謂道:「等他甦醒,什麼事情都能清楚。」
「那就等吧。」顧晨並沒有睡意,只是站在窗邊,望着落下的雪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盧薇薇和王警官靠在一旁漸漸睡去。
而顧晨卻依然精神抖擻,看着外頭的世界漸漸被白雪覆蓋。
雨夾雪變小雪,時間忽然安靜許多。
也就在此時,誰在病床上的方處長,不由乾咳了兩聲。
動靜很快引起了顧晨的注意。
顧晨轉過身,來到方處長身邊,將他緩緩扶起,並隨手給他倒上一杯水。
「咕嚕咕嚕。」方處長似乎是乾渴難耐,一杯水幾口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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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瞥了眼顧晨,見顧晨是生面孔,頓時一臉驚訝。
「你……你是?」
「是我把你送到中醫院來的,你忘了?」顧晨將水杯放下,淡淡一笑。
方處長蹙眉思索,片刻之後,這才啊道:「對,我記得,我當時讓我把我送到中醫院,沒錯,是你,謝謝。」
「你現在感覺如何?」顧晨掏出便簽紙,隨口一問。
見顧晨還要做記錄,方處長有些疑惑,指着顧晨的便箋紙問:「你這是?」
「跟你詢問一些事情,關於你中毒的情況。」顧晨說。
「我中毒?」方處長眉頭一蹙,有些摸不着頭腦。
顧晨則是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證件,亮在方處長面前,自報家門道:「我是芙蓉分局刑偵隊隊長顧晨,我懷疑有人故意下毒,意圖對你進行謀殺。」
「謀……謀殺?」被顧晨這麼一說,方處長整個人緊張不已,趕緊看了看周邊情況。
此時此刻,王警官和盧薇薇的睡姿讓方處長再次警惕,忙指着二人問道:「這兩位是?」
「我的同事。」顧晨說。
方處長此刻陷入迷茫,有點沒搞清自己目前的狀態。
顧晨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是趕緊解釋道:「我們檢測過你抽過的香煙,發現香煙上被人塗抹過水銀,而你目前的狀態,也恰巧是水銀中毒,這說明有人要殺你。」
「有人要殺我?」方處長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開始懷疑人生。
可是回想起自己之前在車上的種種情況,似乎也發現到情況不對。
尤其是現在的自己,躺在病房內,作為一名醫學博士後,方處長很快根據自己所掌握的知識,針對自己目光的情況進行分析。
可這一分析,也恰巧驗證了顧晨的說辭。
「沒錯。」方處長坐起身道:「我的症狀就是水銀中毒,這點沒毛病。」
也就在方處長驚寒的同時,盧薇薇和王警官也被二人的對話驚醒。
盧薇薇揉着眼睛好奇問道:「顧師弟,他醒了?」
「剛醒不久。」顧晨說。
「醒了就好。」王警官打着哈欠,伸懶腰道。
二人隨後來到方處長病床前,準備協助顧晨,一起對方處長展開問詢調查。
盧薇薇打開手機,放在床頭櫃處。
而顧晨則是繼續問道:「所以,你能告訴我那包香煙是怎麼回事嗎?」
「香煙?」方處長表情一呆,也是弱弱的說道:「我記得那包香煙,是我們醫院一位女同事的弟弟給我的。」
「女同事?你是指何雯?」顧晨說。
方處長聞言,表情略顯尷尬:「你……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知道那名女同事叫何雯,我還知道你們之間的一些情況。」
顧晨右手轉筆,一臉淡然。
而此時的方處長仿佛像個考試作弊被老師發現的小學生,整個人也是緊張的不行。
王警官則打着哈欠道:「你跟何雯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們暫時沒興趣打聽,我們只想知道你們現在什麼情況?」
「很……很好啊。」方處長默默低頭:「我跟同事之間關係一向很好。」
「別裝了方處長。」顧晨感覺方處長有些虛偽,也是直接擺明了說:「何雯肚子裏現在還懷着你的孩子對吧?」
「啊?」聽聞顧晨如此一說,方處長臉色僵硬,有些下不來台。
盧薇薇也是笑孜孜道:「你說你,也真夠虛偽的,既然離婚了,又跟何雯在一起,為什麼要拋棄她?」
「我……」
「我們今天還見過何雯,就在你出事的右邊那家火鍋店裏。」王警官說。
方處長默默低頭,有些難為情道:「我知道,因為我就是去給何雯過生日的。」
「你們兩個最近到底什麼情況?」顧晨感覺要想了解事情起因,最起碼靠道聽途說來了解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靠譜。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旁觀者有時候會帶有很強烈的個人情緒觀點在裏面。
因此顧晨需要不同角度來解讀二人之間的微妙關係。
見顧晨如此坦誠,加上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方處長咳嗽了幾聲,也是坦率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我也就告訴你們好了,我跟何雯之間,卻是出現過一些問題。」
「雖然何雯懷了我的孩子,但是……但是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
「怎麼說?」顧晨記錄的同時,抬頭問他。
方處長卻是一臉無奈,主動交代道:「實際上,正如你所聽到的那樣,很多人說,那晚我看何雯醉酒,想主動送她回家,這點我承認,我是說過。」
「但是,這也僅僅是領導對下級同事的關心,因為何雯是我們部門的新同事,我承認對她有點好感,也的確想要關心愛護她。」
「可是之後我發現,我完全掉入到何雯給我佈置的陷阱里。」
「你掉入陷阱?此話怎講?」顧晨突然停住筆,感覺從方處長嘴裏說出的情況,跟自己從護士小麗那兒聽到的有些出入。
要不說為什麼要從不同角度來審視問題?
原因很簡單,因為每個人都只會做出對自己有利的供詞。
且每個人都帶有一定的主觀看法。
這時候,就需要考驗警方的客觀判斷。
從客觀判斷中,斷定孰是孰非,以及供詞的真偽。
方處長嘆息一聲,也是一臉憂愁道:「今天索性就丟下這張老臉,這也是我第一次吐露那晚的情況。」
「你說。」顧晨毫無感情波動,依舊認真做着記錄。
方處長則道:「那天我送何雯回家,也是我提出來的,在場同事都有聽見,後來我也是有想法的,畢竟兩個人都喝醉了,而且摟着這樣一個年輕女子,你說沒點想法,那是扯淡。」
「後來,那晚我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醒來之後,何雯忽然大哭,說要報警。」
「當時可把我嚇得不清,畢竟那天晚上,大家都是自願的,她何雯給我來這麼一手,簡直就有點訛人的意思了。」
「那你們後來是如何解決問題的?」王警官問。
「後來?」方處長猶豫了幾秒,也是不由分說道:「後來在何雯的引導下,讓我給她開出一個不錯的條件,那就是幫她將工作轉正。」
抬頭看了眼顧晨,方處長也是一臉難為情道:「顧警官,你要知道,我雖然是人事處處長,在工作上,的確有調配工作崗位的權力。」
「可那只是我的基本指責,這要說轉正,那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可能是何雯看到領導平時對我格外關照,甚至是奉承,所以她誤以為以我的能力,幫她轉正問題不大吧?」
「所以呢?」顧晨問。
方處長低頭嘆息:「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先硬着頭皮答應下來,感覺自己這是惹上大麻煩了。」
「之後,我也在為何雯工作轉正的事情到處奔波,而何雯也找過我幾次,隨後我們的關係突飛猛進。」
「可能她以為,這樣一來,自己在中醫院就有了靠山,而我就是她背後的那座山。」
頓了頓,方處長又道:「而恰巧那段時間,我跟前妻剛離婚不久,正好又是一個人居住,何雯知道我是哈佛博士後畢業的海歸,所以對我也有很多想法。」
「直到後來,我們醫院招聘了一批合同工,何雯才發現,她努力考試通過,卻還只是個合同工,所以在一個月前,我們曾經大吵一架。」
「按照何雯的說法,她說自己上當受騙,說我一個哈佛海歸,又是醫院的引進人才,竟然這點事情也辦不好。」
「可能她過度相信所謂的人際關係可以改變命運吧,可是,她的學歷有點低,這是事實,領導就算有心,但比她何雯優秀的人實在太多,我真的無能為力。」
顧晨將這些記錄在案,又問:「可我聽說,你在何雯懷玉n之後,就把他給拋棄了?」
「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方處長一聽顧晨說辭,整個人當時就急了:「顧警官,你可別聽人家胡說八道,這都是何雯的故意炒作。」
「何雯的故意炒作?」顧晨眸子一怔,有些沒聽明白。
方處長則是趕緊解釋道:「道理很簡單,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一步一步掉進何雯給我設定的陷阱里。」
「之前她說自己不勝酒力,僅僅是喝了一點酒,就醉得不省人事,是我主動送她回去的。」
「可後來何雯的一個同學剛開來到江南市,作為領導,我也被臨時叫去吃飯,其實也就是讓我付錢。」
「可就在何雯上廁所之際,她同學無意中提到,何雯在班上,號稱千杯不醉,是班裏最會喝酒的女生。」
「聽說是因為何雯家裏就是做釀酒生意的緣故,所以才有這種好酒量。」
左右看看幾人,方處長也是悲憤着說道:「警察同志,你們知道嗎?在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這個何雯,她一直在騙我。」
「所以想起那天晚上,還有她以報警威脅我,讓我幫她辦理工作轉正的一系列事情,我現在想想,感覺這完全就是一個局。」
「你是說,何雯騙了你?其實何雯的酒量很好?」盧薇薇說。
方處長哭笑不得道:「我還能說什麼?只怪自己沒有眼力,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騙了。」
「從頭到尾,他就一直在利用我,利用我人才引進的海歸身份,利用我人事處處長職位的特殊性,想讓我幫她解決工作轉正的事情。」
「可你們要知道,調換工作崗位,我是有一定權力的,可要說轉正,除非自己實力過硬,否則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醫院的職位指標就那麼多,合同工它不香嗎?可是何雯見轉正無望,便開始道出散播謠言,為了逼我,綁定我與她的關係,她竟然不知廉恥的炒作我們之間的關係。」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污衊我,說我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甚至說肚子裏有了我的孩子,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
「等一下。」見方處長躺在病床上,卻依然情緒激動,顧晨直接有問:「難道何雯是假懷玉n?」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方處長搖了搖頭,有些不悅道:「她說她有了,我讓她在醫院做檢查,她偏不,非要去其他醫院做檢測。」
「最後拿出一份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哪裏偽造的檢測報告跟我說,懷玉n是事實,可之前被她騙過那麼多次,我有點害怕這個女人,套路太深了。」
「所以,你才一直開始與她保持距離對嗎?」顧晨問。
方處長默默點頭:「沒錯,因為之前幫她協調了工作,讓她從人事部,調到外科病房當護士。」
「可是後來她發現外科病房的護士工作太辛苦,所以又想調回來。」
說道這裏,方處長也是幽幽的嘆出一口重氣道:「她玩呢?把醫院當做自己家開的?想去哪工作去哪工作?這不是瞎搞嗎?所以我就直接拒絕。」
「可後來,她轉身就造謠我開始排斥她,躲她,沒錯,我是在躲她,實在惹不起。」
「後來,也就是昨天,她忽然又約我吃飯,說是鄉下弟弟來了,讓我好好招待一下。」
「弟弟?」顧晨聞言,有些遲疑道:「她不是一直都一個人嗎?怎麼突然冒出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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