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要對付的是那監控台那邊和警局連接的報警裝置了,這個東西可是今晚的重中之重。
金沐晨來到了監控台前,先是看了看這警報的按鈕,被扣在玻璃罩子裏,玻璃罩子做的很堅固,看樣子也是怕監控人員誤觸發這個警報裝置的話,會給警察們帶來麻煩,所以保護的很嚴密。
金沐晨沒有動這個罩子,而是直接爬到了桌子的下面,果然在下面看到了這個裝置的保險盒。
他之前也專門了解過,像這樣的安保系統的電源都是獨立於整個所在的系統之外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一旦整個要保護的場所斷電的話,這警報系統會隨之失靈。
所以這樣的報警裝置,一般都是又獨立的供電系統來供電的。
這套警報系統所需的電力不是很大,所以只要日常用電的電線就可以給他供電,但是在警報系統附近,一般都會裝配一個獨立的保險盒,以免有燒斷保險絲之類的狀況發生。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打開這個保險盒,把裏面的保險絲拔掉,讓這套警報系統失效而已。
這樣一來,警局那邊就不會接到觸發警報了,而他也剛好從剛剛那兩個技術宅的腰裏搜出來好幾把鑰匙。
只不過輕輕的試了幾下,就打開了保險盒,然後拔掉保險絲,再把電線徹底的燒斷,金沐晨這才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下總算是可以安枕無憂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試一試。
他看了看腕錶,這時候已經接近午夜時分了,必須要抓緊時間。因為今晚他可是有好幾個地方要光顧呢。
直奔外面的本館展廳,他直奔二號展室,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裏可就放着好幾件日本國寶呢。
而他要面對的第一件,就是菊螺鈿鞍。這玩意是一隻上面滿是漆畫的木質馬鞍,是13-14世紀,鎌倉時代的大名篤志家的家傳寶物。
馬鞍黑色漆面,但是在這黑漆之上還用金漆畫出了很多的菊花,保存的品相非常完好,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是當年日本漆畫作品的代表作,再加上還是花在馬鞍上的,所以就更顯的是非常的不一般。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能騎馬的在日本那可絕對不是普通任務,而這篤志家,也是鎌倉時代赫赫有名的大名之一。
這間寶貝,在1952年的時候,被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收藏,並且被評定為日本頂級國寶之一,具有非常高的考古價值和藝術價值。
根據東京國立博物館的考古專家評定,這隻馬鞍可以說是非常具有時代特點,非常能夠體現那個年代的日本馬鞍製作匠師的高超手段,和藝術審美特性。所以收藏價值非常高。
但是現在麼,嘿嘿,金沐晨看着那杯鎖在玻璃罩後面的馬鞍冷笑了兩聲。然後抬手就是一錘子。
這把錘子可是陪他征戰了幾家博物館的鐵錘了,因為用着順手,所以從來沒有扔掉,而金沐晨砸起這樣的玻璃罩子,那也是相當的有經驗。
手起錘落,然後這防彈玻璃罩就是嘩啦一聲,直接變成了滿地的碎片。
金沐晨看了看裏面的馬鞍,有看了看手裏的這隻鐵錘,心裏嘿嘿一笑。在過上百十年,這把鐵錘的經歷。如果傳揚出去的話,那這把鐵錘肯定也會變成一隻價值完全不低於這隻馬鞍的知名古董。
畢竟能夠親自砸爛了波士頓美術館。大英博物館和東京國立博物館,寶物防護罩的鐵錘,這世界上可就只此一把而已,所以這把鐵錘肯定也會和它的主人一樣,成為一段傳奇的。
臭屁了幾秒鐘,金沐晨又從懷裏拽出一把砍刀,這把砍刀也是高碳鋼加工出來的特殊刀具,他掄起砍刀,手起刀落,那幫着馬鞍的鈦合金金屬線,是應聲而斷。
看着那斷口整齊的金屬絲,金沐晨心裏一樂,看來不管是再怎麼堅硬的金屬,只要你力道十足,就是一定能夠毀掉的。
伸手把那隻馬鞍,拽到手裏,也沒怎麼好好欣賞就轉手丟進了紫玉空間。
然後他並沒有繼續,而是飛奔回到了樓下的監控室,他要看看這保安室里會不會接到報警的信號。
畢竟之前他也是從那保安的嘴裏套了不多的信息出來,誰知道博物館這邊會不會給寶貝安排上雙保險。
萬一要是他們還有一重保險機制的話,那就糟糕了。
不過從保安室里看到的情況,讓他是鬆了口氣,裏面並沒有其他的報警信號發送過來,也沒有報警信號從這裏傳送出去,看來那幾個保安還真是實誠人,沒有和自己說假話,也不枉自己留了他們一條小命。
這樣的效果,讓金沐晨很是滿意,馬上他就轉身出了保安室,直奔樓上的二號展廳,這裏可還有好幾件日本國寶在等着他呢。
沒了警報的干擾,金沐晨是越發的開心,幹起來也是越發的賣力。
手起錘落有一個玻璃罩在嘩啦一片的聲響中化成了滿地的碎片,金沐晨伸手就把裏面的寶貝給拽了出來,然後手起刀落,斬斷了幫着寶貝的金絲線。
這次到手的這間寶貝名字叫做銀包櫻樹文合口,聽起來很是雅致,可其實卻特麼是一把短刀。
這把刀的刀身就不說了,是那種典型的日本刀,經過傳統日本刀加工工藝製成的,和之前金沐晨收藏的那把日本名刀菊文一字宗則比起來,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別的。
那菊文一字宗則其實主要是一把觀賞刀,並不是實用器,而眼前的這把銀包櫻樹文合口則大不相同,它是一把實用刀。
刀身比較厚,尤其是刀背,比菊文一字宗則要厚實的多,刀刃好像很鈍,但卻更具實用性,這樣的刀用起來才不會輕易的卷刃。
象牙做的刀柄,銀包刀鞘,而在黑色刀鞘的上端,還有鎏金篆畫的櫻花,這就讓這把刀看起來氣度非常的不凡,光是看着刀鞘的精雕細琢程度,就能知道這把刀,當年肯定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
而且這把刀寒光四射,放在這博物館裏這麼久了,可拿在手上卻依舊能感受到這把刀的寒氣,這就說明這把刀是見過血的兇器,說不定還有一段了不得的歷史。
但金沐晨現在沒心思關注那些,只是簡單的通過展台上的文字介紹,了解了一下這把刀的情況。
原來是十九世紀江戶時代,日本著名的鑄刀大師後藤一垂的作品,那就難怪了。
這後藤一垂在日本刀的製作歷史上,可是一個大大有名的人,曾經是天皇御用的鑄劍師,專門給天皇家族煉就了好幾把名刀呢,在日本刀近代的歷史上,可是一個相當有影響力的人物。
這就難怪這把日本刀會被評為是日本國寶了呢!
不過現在這些日本國寶,就統統都是老子的啦!
當年你們日本人在我們中國不是搜刮的很爽嗎?別說是寶貝了,就是土都能榨出油來,走過的地皮,都能給你颳走三寸土。
當年你們幹的那麼狠,那就別怪今天老子給你不客氣了。
拿了老子的,你們就給老子拿回來,吃了老子的,你就給老子吐出來!
當年你們怎麼做的,你們就別怪老子今天怎麼做,要知道你們當年做了什麼,我們中國人肯定是會如數奉還給你們的。
金沐晨獰笑着走向了下一個展櫃,這二號展室可是本館裏最重要的展室之一,因為這裏收藏的,可都是日本數得上號的國寶。
從各種漆器,到日本人因為為傲的刀劍,還有書畫,陶瓷,是應有盡有,幾乎可以說全都是日本古董裏面的精華。
把這麼些好東西,全都放在了一起,日本人主要也是想向那些初次進入這博物館的人展示,他們日本人曾經創造的輝煌,而這樣的佈置方式,現在可是大大的方便了金沐晨。
這下總算是不用亂跑了,要知道這本館可是有六七千平方米的面積呢,如果他們要是把日本國寶分散展示的話。
那自己可要走多間展館,那可就太浪費時間了,也會影響效率。
但是這樣的集中展示,那可真是太方便自己了。
金沐晨獰笑着來到了有一個玻璃展櫃前面,這個玻璃展櫃是掛在牆上的,在這玻璃展櫃裏面是一副畫。
這幅畫其實就是大名鼎鼎的花下遊樂圖屏風了,看起來是一幅畫,可其實確實一面屏風上的紙畫,不過後來為了方便保管,就把這紙畫從屏風上給拆了下來,所以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幅畫的樣子。
畫面上畫的是左邊一個貴公子,坐在廳堂的緣廊上,看着右邊的櫻樹下幾個美女在跳舞的場景。
說實話繪畫也就是那個樣子,畫風應該屬於中國人古人物畫作的作畫技巧,見慣了中國古代名畫的金沐晨,看了這幅畫也沒什麼稀奇的。
唯一和他收藏的那些中國古代人物畫不同的地方就是,這畫裏面的人全都是日本人的形象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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