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接着說道:「畢竟出兌的牌子在那掛着呢。然後會怎麼樣?」
華章道:「然後,我們就會知道艾正元和竇啟年提供的消息雖然准,但也因為他們的被捕,導致他媽能提供的上級信息,還有據點信息,不準確了。明天是一起行動吧?我說的是,這個茶館,還有他們說的上級。」
「如果是明天的話,肯定要一起行動。」范克勤說道:「當然,三天後要是行動的話,一樣要一起行動。如此才不會有破綻。」
華章表示明白,跟着道:「再然後,知道了他們提供的信息無效,他們還是很好處理的,扔進八公里監獄。或者是再次按照安全局的風格,繼續壓榨一下他們。但肯定也沒什麼油水了。主要是安全局的反應,信息無效後,會不會被孫國鑫注意到,比如說他會懷疑,我們故意這樣做的。」
不過說道這裏,還不等范克勤開口,華章緊跟着又否定了自己的說法,道:「嗯,應該不會,他畢竟不知道竇啟年和艾正元是組織主動放棄的兩個人。所以在他眼裏,你就是打擊了紅色的兩個人。只不過紅色組織嚴密,在抓了這兩個人之後,及時的已經切斷了一切聯繫。」
「對。「范克勤笑了笑,道:」這就是我們要達到的效果。「
兩個人接下里又來回的評估,理順了一下事態的可能性,看看時間差不多。這才從房間中出來,分別回了家。到了第二天,范克勤來到了安全局後,趙德彪和華章一起找上了門,匯報說,最好現在就開始行動。首先一點,是夜長夢多。第二點,就是孫國鑫之前說的那個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是以,范克勤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華章和趙德彪兩個人離去,立刻便開始了行動。行動的定製也很簡單,但確實及有效的那種突襲行動。就是要用人手瞬間突襲過去,拿下那個茶館。另外,還用竇啟年和艾正元提供的聯絡辦法,去給他們的兩個上線做局,爭取把人釣來。
事情很快的就展開了。兩個人來到了那個茶館附近,結果剛剛拍了個偵查員過去偵查一下,沒一會對方回來說,這個茶館已經關門了,而且還掛着個出兌字樣的牌子。
聽了偵查員的匯報後,華章和趙德彪對視一眼。後者道:「這是在抓捕的艾正元和竇啟年的時候,讓對方察覺到了危險啊。去查查,這個茶館是什麼時候關門的。」
沒多長時間偵查員又回來了,一說時間,也就是昨天晚上。趙德彪那個後悔啊,道:「哎呀,昨天晚上在行動就好了。這他媽還讓人給跑了,白來了一趟。」
華章道:「昨天晚上艾正元和竇啟年的口供剛出來。而且你別忘了,不單單是有茶館,還有這兩個人的上級呢,咱們有一些顧慮。如果動這個茶館的話,在驚擾了這兩個人的上級。今天咱們來,那是因為,咱們早上商量過後,覺得,不如突襲之下,把茶館換上咱們自己人,如此,來一個抓一個。要不然,一樣要估計艾正元和竇啟年的上級。不可能貿然行動的。」
「也是。」趙德彪道:「那現在怎麼辦。出兌的牌子都掛上了,查一查?誰是出兌的人?」
「查一查吧。」華章道:「但我有種預感,肯定差不到什麼。這幫人就是跑了。」
「嗯。」趙德彪抬頭看着一個手下,道:「聽見了吧,趕緊順着出兌的信息往下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人,然後立刻回來匯報。」
等人出去後,這一次依舊沒用多長時間,也就半個小時,就迴轉了。見他回來,趙德彪有點急切的問道:「怎麼樣?「
「沒有聯繫上任何人。「這個特工說道:」留的出兌信息,電話根本就不存在,打不通。地址也是假的,有個兄弟辦成要兌下來茶館的買賣人,去了這個地址,結果根本就不是什麼跟茶館有關係的人。這個地址住的人,也查了,對方就是個一家五口,普通人罷了。「
「草!「趙德彪口吐芬芳,然後頓了頓,看向了華章道:」讓華科長說着了。那現在只能即希望與竇啟年和艾正元,他們兩個的上級了。希望這兩個人的上級,還沒有茶館這麼警覺吧。「
華章道:「我也不想烏鴉嘴,但老趙,你想想,茶館的人都跑了。為什麼?茶館可是竇啟年無意中撞見的,而且按照他的口供說,對方當時並不知道他的存在。那麼這個茶館怎麼關閉了呢?肯定是他的上級先知道了,然後才可能通知茶館的人也撤離。這是個順序的問題。不可能出現反向順序。」
趙德彪聽完這話,當然也知道是有道理的,道:「但現在咱們還不能完全肯定,直接放棄也不行。「
「嗯。「華章道:」肯定是不行,我倒希望我說的,沒有言中。另一邊的兄弟不是去給這兩個人的上級放置接頭信息了嗎,咱們等着就行了。「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趙德彪說了一句,轉頭又看向了一眾手下,道:「帶人,進入茶館查一查,看看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是。」這個手下轉身又走了出去。結果這次回來的更他麼快,不到十分鐘就會來了,道:「趙隊,華科長,茶館裏面根本就是人去樓空,裏面的一些桌椅板凳,還有沏茶的茶壺,茶碗之類的倒是都留下了,但這些東西一眼就看得過來。茶館裏沒有其他的線索。」
「草,行吧。」趙德彪再次看向了華章,道:「現在怎麼辦?咱們回局裏,跟處座說一聲吧。」
「嗯。」華章道:「其實,要是按照我得猜測,是竇啟年的上級,因為竇啟年被抓,從而產生了警覺,之後又通知了茶館關閉的話。那竇啟年的上級會不會也跑了?」
「應該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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