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說道:「然後呢,正好你也也問問大侄的事。筆神閣 m.bishenge.com問清楚了後,他要是能辦那就太好了。要是不能辦的話。出來後,我立刻就往家裏發電報。讓他們幫着聯繫我哥們當初的那個律師。」
欒美美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可就麻煩萬兄弟了。」
「不麻煩。」范克勤道:「一個電報的事。」
雙方約定了時間之後,范克勤和邱軾就開始聊些別的,不過他們兩個人相見恨晚的架勢,依舊沒有結束。兩個人每人差不多一共喝了十瓶啤的,這才結賬散去。
上了車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多了,等到了馬迪爾飯店的時候已經是快十一點了。兩個人半天沒在房間裏,是以都不怎麼放心,進去後,再一次的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事。才開始交談起來。
華章說道:「明天的律師怎麼辦?咱們還得真弄一個律師?」
「對。」范克勤道:「律師所在特別市並不是什麼罕見的,咱們找一個就好了。讓他跟着我們去,無非是花錢嘛。挺好解決的。」
「也是。」華章說道:「那就去南面的經濟大街,那裏我看有一個律師所。」
「嗯。」范克勤道:「我看行,也不遠。到那找個律師就好。就算是本地的律師,被邱家請的那個韓律師認出來了也沒事。咱們是外地人,過來之後為了生意請一個可以的律師也是合情合理的。」
華章道:「哥,那個……你跟邱軾杜撰的那個律師呢,就是能夠減刑的那個律師怎麼辦?讓咱們的兄弟來?」
「對。」范克勤說道:「讓王展元找一個穩重的,如果不行,讓王展元親自冒充一下。不過這個事,倒是不急,明天咱們會去隨便發一封電報,發完之後,還得等回信吧。就算聯繫上了這個律師就算馬上過來,也得幾天時間才顯得真實。另外弄這個事情得弄得像一點,怎麼收費的,大約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得讓邱軾和欒美美有一種信服感才行。這樣才會讓其毫無懷疑的,領着律師進入第七監獄。」
「明白。」華章道:「那咱們明天早上雇一個律師,和邱軾簽合同就行。然後假裝發電報聯繫那個律師。」
「對。就是這樣。」范克勤看了眼表,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去洗漱吧,早點休息。」
兩個人隨即洗漱,上床開始睡覺。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下樓吃了個飯,依舊坐着那輛梅賽德斯,直接來到了不遠的經濟大街。
就像是范克勤說的那樣,有錢的話,請個律師那是非常輕鬆的。現在時間還早,所以范克勤正好順便問了一下邱秋減刑的事。
這個律師姓張,叫張達。他告訴范克勤,除非是趕巧了,比方說在監獄裏出了什麼事,要不然想要立功減刑,那是非常難的。
聽見這話,范克勤就放心了,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和華章帶着張達,直接出發,來到了冰雪律師所。
等進去後,就看邱軾和欒美美兩口子已經到了。其實他們昨天從范克勤的嘴裏,聽說了那個減刑的事。心裏便一直惦記。是以今天起來後,幾乎是踩着點來的冰雪律師所。開始跟那個姓韓的律師諮詢起來。
邱軾把范克勤那個朋友的情況,當成一個例子,跟對方說了說。不過他也不傻,不可能說那個律師是故意的。但是情況顯然不容樂觀,韓律師告訴他,這種情況確實是可能的。但是想要碰見是難上加難。可能幾年,十幾年都碰不上一回。
邱軾還有點不死心,表示自己可以多出點錢,然後暗示了一下,對方能不能幫着想想辦法,讓自己的孩子能夠獲得減刑。
韓律師卻非常堅定的告訴他,自己沒有辦法,因為在法庭上,自己能夠用的一些辦法已經都用了,要不然,邱軾可能至少的判三年往上。
聽到這話,邱軾和欒美美就明白了,韓律師肯定是不能像是范克勤說的那個律師那樣有辦法了。所以也就不問了,等着范克勤兩口子過來後,簽完合同再說別的。
「老哥哥,嫂子。」范克勤親切的打着招呼,不過剛剛他進來看對方的臉色就知道,可能是他們沒問出個什麼辦法來。但是他裝着不知道,說道:「不好意了啊,來晚了,來晚了。」
「沒有,沒有。」邱軾道:「是我和你嫂子來早了,這不是想先問問韓律師減刑的事嗎。但是……不好弄啊。一會咱們出去,還得麻煩老弟了。」
范克勤立刻會意的朝着他和欒美美點了點頭,道:「明白。你們放心,一會出去,我立刻給我那個哥們發電報。」
「那可就先謝謝老弟了。」邱軾說着,引着范克勤坐在了位置上。問清楚范克勤帶來的這個人也是律師後,和范克勤兩個人將自己昨天商議的供貨協議說了說。
什麼款式多少件,某個款式多少錢,先付多少定金,收到貨後多長時間之內付清之類的,都給兩個律師說了一遍。
這兩個律師都是專業的,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張,韓兩個律師開始相互商量着草擬起這份商業合同。
范克勤和邱軾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等着,范克勤掏出香煙遞給了邱軾一根,微微壓低聲音道:「老哥哥怎麼樣?大侄的事,這面辦不了嗎?」
邱軾接過來,隨即幫着他點燃,自己也抽了一口,點了點頭道:「是啊,弄不了。」跟着把聲音壓到更低,道:「我暗示了一下,表示可以多出點錢,能不能讓他幫着獲得一下減刑的機會。但是……」說到這裏,感覺終究是在對方的律所呢,不好明說。於是搖了搖頭。
「嗯。」范克勤道:「成,沒事。這裏弄不了,咱們換個問問。希望總是有的。」
邱軾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
旁邊的欒美美其實性質也不太高,畢竟她對邱秋太過於在意,是以聽了早上韓律師的話,心裏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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