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推了幾次沒推開,田蕊已經迷迷糊糊睡着了。
何遠強忍酒意,掏出手機,找到徐揚號碼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徐揚醉醺醺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喂,老二,怎麼樣,到她家了嗎。」
「她睡着了,還沒告訴我地址,你知道她住哪兒嗎?」何遠道。
「睡着了啊,那正好,你直接把她帶回家吧。」徐揚嘻嘻哈哈笑道。
「好歹也是個美女,你們就這麼放心我啊。」何遠笑道。
「多大點事兒,本來就是給你介紹的。你們都是單身,要看對眼了在一起那不正好。不說了,我要到家了,給你製造機會好好把握,你們晚上『了解了解』。」徐揚直接掛斷電話。
收起手機,何遠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田蕊。
借着昏暗的燈光,何遠近距離看着田蕊。
她小巧的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配上齊肩的短髮,看起來有些小性感。
徐揚都這麼說了,何遠也懶得再想其它,背着田蕊就出了酒吧。
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的時候,師傅透過後視鏡,看到不省人事的田蕊,臉上只可意會的笑容。
雖然何遠心裏沒有什麼想法,但看到別人的目光,他還是下意識感覺怪怪的。
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下了車,何遠背着田蕊進了小區。
幸好田蕊不太重,而且何遠最近開始鍛煉,不然就這麼一段路程,就要累死何遠了。
到了電梯門口,何遠拉了拉衣領,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沒有想到醉酒的田蕊竟然這麼沉。
等電梯到了,何遠又背着田蕊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屋後用腳後跟將門關上。
田蕊睡的很沉,何遠將她放在沙發上的時候,她只是翻了個身,嘴裏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繼續睡過去。
何遠在旁邊的沙發坐下,點了一支煙,歇一口氣。
抽了沒兩口,何遠目光落在田蕊身上。
她衣服有點凌亂,肩上的吊帶落了下來,半截性感的肩部漏了出來。肚子上的衣服微微上卷,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一雙筆直的長腿,將緊身牛仔褲崩的筆直,勾勒出渾圓的屁股。
何遠心裏微微一熱。
和唐朵朵不一樣,那是個小姑娘,是唐老的孫女,還是未成年,何遠不可能和她做什麼。田蕊就不一樣了,她本來就是余鵬程和徐揚介紹的,發育的很成熟,有胸有屁股,最關鍵的是,看她的樣子,好像對何遠有那麼點意思。
徐揚特意給他創造這個機會,要不要做些什麼?
何遠不是初哥,他只是不擅長表達,但該有的經歷都有。
看着田蕊的精緻的臉頰,何遠心跳加快,他低下頭,湊到田蕊臉龐,聞着她的發香還有香水味,身體逐漸火熱起來。
他看着田蕊兩瓣鮮艷的嘴唇,低着頭,就要吻上去。
「水,水……」昏睡中,田蕊翻了個身子,嘴裏發出身影。
何遠本來就快要吻上田蕊,被這一打岔,瞬間清醒過來。
「操,何遠,你特麼在幹什麼,沒見過女人啊你。」
何遠心裏一驚,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剛剛盡然差點趁着田蕊喝醉,偷偷親吻上去。
田蕊一直在嘟囔着要水,何遠從沙發上爬起來,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將蓋子擰開,然後扶起田蕊,將水遞到她嘴邊。
田蕊迷迷糊糊喝了水,然後又睡了過去。
將礦泉水放到一邊,何遠又點了一支煙,平復一下心情。
何遠不是什麼聖人,他在北京的時候,他自己也約過幾次。
何遠的眼光很高,田蕊雖然長得也還可以,但是和何遠以前約過的對象相比,還是有一段差距。
要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大家你情我願,來過一場,何遠倒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但是剛剛田蕊都已經意識不清了,自己竟然想沾他便宜,這讓何遠有些接受不了。
「難道是缺女人了?」何遠想到。
算一算,自己大概有兩年左右沒有性生活了。自從那件事後,再加上進了新公司,開始忙碌,何遠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工作上,面的一些對他感興趣的異性,也視若無物。
偶爾有需求了,也是靠着衛生紙就解決了。
要是換做平時,何遠還比較自律,能夠克制自己的欲望。但今天喝了些酒,腦子有些不清醒,連帶着膽子都變大了。
難怪在酒吧特別容易泡妹子。
抽完這支煙,何遠去了浴室,沖了一個涼。
出來的時候,看到田蕊還在沙發上沉睡。何遠走過去,將她背到次臥,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後,何遠回到自己房間,關燈上床。
臨睡前,何遠想到,這是自己搬到新房裏,第二次帶女性回家了。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何遠的生物鐘按時叫他起床。
何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
昨夜的酒精還未退去,何遠感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身子有些輕,一動不想動。
直到客廳里發來「啪」的一聲,何遠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拖鞋,一把拉開房門。
客廳里,田蕊站在餐桌前,正在撿地上的東西。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何遠,田蕊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剛不小心撞到東西,吵到你了。」
說着,她把地上的雜誌撿起來,放回餐桌。
「沒事,你這麼早就起來了?」何遠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外面的天色剛蒙蒙亮。
「頭有點疼,可能昨天喝多了。對了,有水嗎。」田蕊道。
何遠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新的礦泉水,遞給田蕊。
田蕊擰開瓶蓋,「咕嚕嚕」喝了一口。
她還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吊帶背心,緊身牛仔褲,配上她早起時略顯慵懶的神態,讓何遠看的有些呆。
喝完水,田蕊把瓶子放在桌上,忽然拉起胸前的衣領,聞了聞,臉上有些嫌棄:「都是酒味。」
「那邊有浴室,你要洗澡的話可以直接開熱水。」何遠道,「昨天看你睡的太沉了,就沒叫你起來洗澡。」
田蕊順着何遠的手指,看到浴室,一邊過去,一邊道:「我去洗個澡。」
說着,她進了房間,反手將門關上。
何遠本來也想去放水的,昨晚喝的比較多,他已經憋了一晚上了。
但看到田蕊進了浴室,他只能繼續憋着。
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老宅子的設計里有好幾個浴室,不然要是遇上這種情況,何遠得憋死了。
浴室里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淋水聲,何遠有尿意,回去也睡不着,索性在客廳里坐下來。點上一支煙,順便拿起放在一旁的雜誌看了起來。
這些雜誌是何遠最近買的,都是在報亭里看到的最新的裝修雜誌,何遠從裏面找到不少好東西。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價格有點貴。好在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同款,何遠在網上也搜到了不少相似的替代品。
看了好一會兒,煙都抽完兩支了,浴室里的聲音還沒停下來。何遠有些心慌,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他實在憋不住了,開始考慮要不要敲門,借一下衛生間。
反正浴室里洗澡的地方,和上廁所的地方,用了一道毛玻璃隔開,就算何遠進去了,也看不到什麼。
又等了十幾分鐘,感覺度日如年。
何遠看了看時間,已經二十多分鐘了,他終於憋不住,上前敲了敲門。
浴室里的沐浴聲停了下來,田蕊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怎麼了?」
「我能進來上一下廁所嗎。」何遠坐立不安。
「可以啊。」田蕊道。
何遠立馬推門而入。
浴室中,一道玻璃推門,擋在馬桶和浴室中間。
雖然隔着一道玻璃,但依舊看得出田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和唐朵朵那乾瘦的身軀不一樣,田蕊已經發育的很成熟了,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那道毛玻璃的遮遮擋擋,更是讓人遐想連篇。
何遠快速掃了一眼,然後迅速低頭,找到馬桶。
他已經忍到快膀胱破裂了。
剛準備放水的時候,何遠看到田蕊掛在馬桶上方架子上的內衣褲。黑色的,薄薄的,居然還是縷空的情趣款。
何遠有了反應,趕緊低頭放水,足足一分鐘,何遠才放水完畢。
按下沖洗按鈕,何遠趕緊在一旁洗了手,出了浴室。
田蕊整整洗了半個多小時。
趁着田蕊洗澡的時候,何遠開始做早餐。
他用電飯煲煮了一鍋粥,將廚房裏的香腸臘肉熱了一下,配上鹹菜。又從冰箱裏拿了鹹蛋,切好擺盤。
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浴室門才開了。
「你有多餘的衣服嗎,我的衣服上全是酒味。」田蕊道。
何遠回頭,見浴室門開了一條縫,田蕊的腦袋從裏面伸了出來。
「有,你等等。」何遠道。
何遠回到房間,找了一件白色的體恤,通過門縫遞給田蕊。
田蕊接過體恤,然後把門拉上。
「你在做早餐啊。」
在何遠擺餐桌的時候,田蕊的聲音響起。
何遠回頭,看見田蕊已經從浴室裏面出來了。
田蕊拿着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短髮。
她穿着何遠的體恤,兩隻長腿露在外面,修長筆直。體恤在她身上有點大,落下來,快到大腿的位置。猛地一看,還以為她沒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