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鵬王正在休憩。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天裏和兩名風神院的學院的一番纏都,讓颶風鵬王動用了不少神力。
此時,它巨大的雙翼抱在一起,雙目緊閉,顯然正在修養生息。
囚天正琢磨着,要不要在此時出手,忽的,它留意到了什麼。
「那是?」
囚天留意到,在颶風鵬王的胸口處,有一抹精光,像是胎記,又像是烙印。
伴隨着那抹精光的閃耀,颶風鵬王的神力一點點在恢復。
囚天是上古生靈,見識歷來不凡,立時就辨認出,颶風鵬王胸口的那一物不同尋常。
再想起早前颶風鵬王使出了「風遁訣,」想來這颶風鵬王都經歷必定非同尋常。
「這件事,還是想法子先告訴主人的好。」
囚天心領神會,於是不再去偷襲颶風鵬王,而是悄無聲息地退下了颶風木。
囚天將此事告訴了葉凌月。
「哦?你將颶風鵬王胸口的那一抹精光詳細的與我說清楚。」
葉凌月仔細詢問過囚天之後,沉思起來。
「照你所說,那烙印很可能是特殊的靈紋。只是一頭颶風鵬王的身上,怎會出現靈紋?那靈紋不大可能是天生的,那只有另外一個可能,這頭颶風鵬王應該是有主的坐騎,因為某些原因,它逃了出來,成了自由身。」
葉凌月大膽地推測着。
在吃帝陵內,葉凌月得了紋師心辰的一番紋師秘境的考核後,對靈紋乃至妖紋的認識多了不少。
她得知,妖獸的妖紋一般是天生就有。
神獸和妖獸不同,它們身上的靈紋乃至神紋,則大部分是人為的。
神獸身上的紋路,一般只有兩種可能,和人結成契約,留下的契紋。
像是葉凌月早前和小吱喲的六角星芒紋就是如此,這種契紋,只會顯示在靈魂上,只有死才能消除。
還有一種就是颶風鵬王身上的那種,這種靈紋,大部分都是有實力的紋師強行留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昭示歸屬權。
「主人,這事非同小可,在神界這種地方,若是殺了有主之獸,哪怕是逃跑的坐騎,若是事後被人追究起來,會是個大麻煩。」囚天勸告道。
光是看那神紋能自行恢復神力,就可以猜測,颶風鵬王的主人絕不會是弱手。
「囚天,事情恰好相反,我倒是覺得,這颶風鵬王很有利用價值,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落入到那兩名風神院的新生的手中,相反我還想生擒它,最好是能為我們所用。」
葉凌月笑道,她不僅對這頭颶風鵬王很有興趣,對它身上的那個靈紋也很有興趣。
至少,紋師心辰傳授的那麼多的靈紋妖紋里,沒有那樣的刻紋。
葉凌月到神界不過數日,就已經連番受挫。
追根究底,也是因為她在神界沒有依靠。
如今的她,還不能和父母兄弟相認,可她要抗衡的,卻是奚九夜乃至風穀神帝在內的神界的至高者們。
前世的慘痛教訓告訴葉凌月,她想要在神界立足,就必須培植自己的勢力。
一頭有神紋的神獸坐騎,若是她能夠捕捉,將其物歸原主,想來原主必定會感激不盡,無意中,對方就欠了自己一份人情。
況且那颶風鵬王的尾羽可以製作「飛鴻籙,」哪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原主,她也可以用來煉製飛籙,還能打壓那對討厭的風神院的新生的氣焰,如此的一箭三雕的好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
於是葉凌月和囚天耳語了一番,
又過了幾日,颶風鵬王一直沒有從巢穴里出來。
可憐了那兩名風神院的新生,他們不分日夜,都守在了颶風木下,就是為了等候颶風鵬王出現。
可是也不知那颶風鵬王是怎麼回事,就是不肯離開巢穴。
他們商量一番後,決定御空而起,闖入巢穴,襲擊颶風鵬王。
哪知兩人剛御空而起,靠近颶風木的樹冠部分。
耳邊,一陣喧囂。
他們回頭一看,大吃了一驚。
原本萬里無雲的晴空下,忽然出現了大量的颶風鵬。
每一頭颶風鵬都凶神惡煞,衝着兩人襲去。
那些颶風鵬的實力雖然不如颶風鵬王,但是奈何數量很多,它們群起而攻之,兩名風神院的新生根本無暇去襲擊颶風鵬王。
「鬼風鐮。」
那名女武者運起了神力,丹田裏的神里如出匣猛虎,化為了半月形的鐮風。
那鐮風對着一頭振翅飛來的颶風鵬斬去,可就在半空中,風鐮忽的逆轉了一個方向,朝着她身旁不遠處正在殺敵的那名男武者身上砍去。
「你瞎了眼不成,襲擊我做什麼!」
虧得那名男武者急忙避閃,這才躲開。
可就在他躲閃的一瞬間的功夫里,他的背上,被狠狠地抓了一記,留下了條寸許深的血痕。
聞到了血腥味後,那些颶風鵬眼底的力光更盛,將那名男武者層層包圍。
男武者火冒三丈怒斥道。
女武者也是一臉的納悶,她的鬼風鐮一向準頭很好,這還是第一次,誤傷到了自己的同伴。
她嘟囔了一句,忙衝上前去,替那名男武者解圍。
兩人不愧是六品神印的神啟者,實力不俗。
在他們的齊心協力之下,颶風鵬被斬殺去了過半,局面近一步好轉。
可這時,那女武者的風鐮又是一偏,險些霹中那名男武者的面門。
那名男武者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
「賤人,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擔心我實力比你強,搶了颶風鵬王的獸魂,才趁機暗算我,想要一人獨吞獸魂。」
「你不要含血噴人,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說你的實力比我強。」
女武者也是一臉的不滿。
兩人越說越是來氣,到了最後,竟是一語不合,動起了手來,連身旁的那些颶風鵬也顧不上了。
兩人殺得難分難解,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兩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盡,可誰也沒分出高低來。
這時,他們身後,許久沒有動靜的巢穴里,一陣刺破耳膜的唳叫聲。
兩人同時心中一驚,手下一頓,不約而同,看向了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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