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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作者:借酒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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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孫駱涯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與昨夜一樣,今夜也是月明星稀的好日子。

    不過他沒有急着用盧斬衣教給他的望氣法門,去觀看星空。

    他回過頭,開始四下里尋找起來。

    院門口不遠處的惠兒屍體已經不見了,不過泥地上仍殘留着惠兒死後留下的那攤鮮紅血跡。

    孫駱涯暗自思忖片刻,更是低頭注視着手中的雪白劍鞘一眼,與劍鞘相互交接的劍柄,與白天時的劍鞘一樣,似乎是因為上面附着的氣運被自己吸納入體之後,本該呈現金黃色的劍柄也與劍鞘一樣,褪變成了雪色。

    「或許,這才是『大羅金仙』應該有的樣子。」他在心中這般念叨的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抓在了劍鞘上,接着拔劍出鞘。

    然而,奇怪的是,不論孫駱涯用何手段去拔劍,想要將劍給拔出鞘,可他手中的劍柄就好像與劍鞘生死了一般,不動絲毫。

    爾後,孫駱涯又反覆嘗試了多次,結果都是白費氣力。

    好在孫駱涯不是犟脾氣,他見大羅金仙似乎沒有出鞘的跡象,他心裏就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大羅金仙作為斬殺過天人,又因天人之血而脫去凡胎,進入仙品的仙劍,定然與尋常的凡間鐵劍不同。他如今無法拔劍出鞘,很大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為這柄劍以他如今的實力還無法拔出,簡單點講,就是嫌棄他的境界太低。

    想通了其中關節的孫駱涯,也不在大羅金仙劍上較勁。

    他將大羅金仙劍背負在了身後,然後準備去院子裏找一下盧斬衣。

    他覺着盧斬衣可能會在塌陷了大半的停屍房裏。

    而就在他剛踏步跨過破損的院門時,就聽身後傳來了盧斬衣的聲音:「少主,我在這。」

    孫駱涯回過頭,見到了一身泥濘的目盲男子。

    盧斬衣走近了些,孫駱涯也早已往回走,兩人之間的距離相距不到一米,孫駱涯能清晰地發現盧斬衣身上的泥沙其實是附着在那層鮮紅的血跡上的。除此之外,目盲男子的十指指甲幾乎都已破碎,鮮血流淌而出,上面更是佈滿了大量泥土。

    「前輩是去安葬惠兒姑娘了嗎?」孫駱涯試探性地問道。

    盧斬衣沒有作聲,只是無聲地點點頭。

    孫駱涯有些心酸,他想要和盧斬衣說聲對不起,可他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如鯁在喉的感覺,十分難受。

    目盲男子似乎能夠猜到孫駱涯心中所想,他搖了搖頭,柔聲道:「少主不必介懷。生死有命。惠兒的死,不怪少主。」

    孫駱涯表情複雜,卻是未置一詞。

    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有好一會兒,孫駱涯終於開口問道:「張道一呢?」

    盧斬衣伸了伸他那隻滿是泥濘的手,豎起一根食指,輕聲道:「他已經走了。不過他在走之前托我轉告你兩件事,第一件事,他說你背上的這柄大羅金仙劍,不可隨意出鞘。一來,是少主的境界還不夠高,不能隨心所欲地駕馭這柄仙品寶劍。二來,是大羅金仙的劍靈已經不在,少主若是強行拔劍,蘊藏在劍鞘之中的劍氣可能會失去約束,強行傷害少主。所以,少主在拔劍之前需要慎重。」

    「那這第二件事呢?」孫駱涯問道。

    「這第二件事,張道一是希望少主將來在龍虎山有難的時候能夠對龍虎山伸出援手。他說少主算是半個龍虎山中人,將來龍虎山有難,少主盡力而為便好,他也不強求少主為了龍虎山而丟掉自己的性命。」盧斬衣接着豎起中指,有條不紊地將張道一之前留下的話進行講述完整。

    「好,我知道了。」孫駱涯點頭答應下來。

    說句實在的,就算張道一不說,日後龍虎山真的有難了,孫駱涯作為張正一的朋友,更是出於對趙西煙道長的愧疚,他都會二話不說的便去幫助龍虎山。至於要不要豁出自己的生命,孫駱涯倒是沒能想好。如今他的心裏有很多在意的事,要是讓他現在去替龍虎山死,那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以後的話,那就難說了,或許會,或許不會,得看情況。

    見年輕人點頭答應了,目盲男子也就收回了伸出去的兩根手指,然後道:「少主若是不餓,那咱們就先回院子,然後繼續夜觀星空。」

    孫駱涯搖搖頭,道:「我不餓,咱們進院子吧。」

    兩人先後走進了比昨夜破敗了不知多少倍的院子,他們兩人坐在了小板凳上,各自抬頭,看向了星空。

    唯一的區別是一人睜着雙眼,一人則是閉着雙眼。

    漸入深夜,夜風微涼。

    當夜空的月亮愈加明亮,空中的星辰便開始逐漸失去了蹤跡。

    兩個晚上的時間,孫駱涯既然沒有記住一丁點星空的樣子。

    他便有些費解地問道:「盧前輩,你說我為什麼會記不住呢?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對。若是換做尋常的武林秘籍,不論內容是多麼複雜的,只要我多花點心思,很快便能記住。可這片星空我不論多麼用心的去記,可每當我閉上眼,腦海中就將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顆星辰。說來你或許不信,我才看過星空中的一顆星辰,我立即便閉上眼,在腦海中去回憶,可竟是絲毫回憶不起這顆星辰的樣子。」

    盧斬衣低下頭,「望」向身邊的年輕人,若有所思道:「你說你看見了黑暗,那這黑暗是怎麼樣的?」

    孫駱涯依舊仰頭望着那片星辰越來越少的夜空,他笑了笑道:「黑暗能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都沒有唄。」

    盧斬衣有些不可思議道:「這樣啊,那你已經很厲害了。」

    孫駱涯更加費解地問道:「前輩,你這話要從何說起啊?」


    盧斬衣苦澀地笑了笑,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當初光是要『看』見這片黑暗,就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而且前提是我已經雙目失明,對於失明的人來說,想要看見黑暗是很輕鬆的事。只是在想像星空的時候,會比較難一些。」

    「等等!」

    孫駱涯似乎聽見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他連忙道:「前輩你剛才說……想像?」

    盧斬衣點點頭,道:「少主可能一開始便對我說的話理解錯了。可能這也與我表達的不夠清楚有關。望氣術夜觀星空,需要記住的是那片足夠容納星辰的夜空,而非是星辰。夜空中的星辰並非是死物,少主記不住這也正常。況且,我們望氣術望的是氣,而非是真的星辰,故而少主刻意去記憶星辰,也是不可取的。」

    聽完了盧斬衣的這一番言論,孫駱涯微微張大了嘴巴,到頭來他竟然是記了不該去記的東西。不過好在他也出色的完成了盧斬衣需要花上半個月才能完成的事。

    盧斬衣微笑道:「今日我觀懸崖之上,除了少主的氣之外,還有另一道十分強大的氣,只不過這道氣陽氣十足,像是某位道家聖人的陽神化身。少主與這道家聖人有何瓜葛?」

    孫駱涯沒有直接開口回答,而是在斟酌了少許,將言辭整理一番之後說道:「前輩有所不知,這位道家聖人的陽神,來自西域,是閭丘若琳那妮子的師尊,他來此地,是來接閭丘若琳那丫頭返回西域的。」

    盧斬衣點頭道:「我說怎麼突然就感覺不到那妮子的氣了呢。原來是隨同那位道家聖人的陽神,一併返回了西域。」

    對於盧斬衣突然岔開的話題,孫駱涯也沒有過多的糾結,而是扯回了這個話題,他問道:「前輩,既然我已經能夠看見那片黑暗了,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

    盧斬衣想了想,平緩道:「既然你已經能夠看見那片『夜空』了,接下來需要做的是在大日初升之時,觀日望氣。」

    孫駱涯問道:「望什麼氣?」

    盧斬衣道:「紫氣。」

    「紫氣?」

    孫駱涯心中嘀咕一聲,然後道:「前輩,我今日於懸崖之畔,坐西朝東,面日而觀,兩眼疼痛的厲害,幾乎不可直視紅日,可在我的雙眼被烈日刺激的閉目以後,卻見東方有數百條紫氣大龍張牙舞爪,呼嘯而來,緊接着,我便發現自己回到了房中,再之後,我便見到了那位西域來的道家聖人。」

    盧斬衣聽完之後,輕輕「咦」了一聲,然後道:「古籍上就曾有記載:紫氣濃郁者,聖人也。少主今早觀日,瞑目見紫氣,這都正常。而且西域的那位聖人的陽神化身藉助大日初升之際,紫氣升騰,以此蒞臨此地,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位聖人為何要另闢乾坤,將少主與他兩人一併處於一方不與外界想通的小世界中。」

    孫駱涯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笑道:「前輩有所不知,那閭丘若琳之所以會與我在一起,多半的原因就出在她這位師尊身上。她師尊告知閭丘若琳,說什麼與我雙修,可以證道得長生,結果這妮子就大老遠地從西域趕來了中原。」

    盧斬衣點頭笑道:「原來如此。」

    即便他嘴上如是說,可心裏面仍有許多疑問。例如:先前懸崖之頂,有雷龍滾滾。又譬如,業火分壇的席三龍與那位神秘的鐵面黑袍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等等,諸如此類等不同尋常的事,接連發生。

    盧斬衣沒有問。

    因為他從魔教少主先前那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古怪的意味。就好像,魔教少主刻意隱瞞了一些事,不過盧斬衣沒有想着刨根問底。一來,如果這些事是無關緊要的,那魔教少主自然不會隱瞞。他既然沒說,就自有他不說的理由。二來,是這世上有許多事,不知道要比知道的要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行走江湖,誰不是這個想法?

    「對了。盧前輩,我還不知地上的這條斷臂是誰的呢?」孫駱涯神情複雜道。其實他一直想問,只是被之前的種種事情給耽擱了。

    盧斬衣將泥濘的雙手放在了同是泥濘不堪的膝蓋上,他緩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贛州業火分壇的壇主席三龍的。他與我過了不下百招,他傷我奇經八脈,我斷他一臂,若不是一個神秘人突然殺了惠兒,我那一劍原本是用來殺席三龍的。不過那個神秘人似乎也因為我這一劍,而受傷不輕。」

    孫駱涯皺了皺眉,道:「前輩,你覺着那個神秘人的武道境界如何?」

    盧斬衣搖搖頭,道:「深不可測。」

    孫駱涯深呼吸一口氣,這才道:「你若全力殺他,有幾成把握?」

    盧斬衣搖搖頭,道:「不好說。」

    孫駱涯神色凝重,剛要開口,卻見目盲男子苦笑着說道:「少主該不會要我殺那個神秘人吧?」

    孫駱涯笑了笑,道:「如果我說是,那前輩……」

    盧斬衣搖搖頭,道:「不瞞少主。在下在雙目失明之後,境界一跌再跌,一直從五境巔峰跌落到了四境門檻,甚至一隻腳都踩在了三境巔峰的瓶頸上,差一點就跌出了四境。之後,在大宋王朝的江湖歷練數年,這才在四境站住腳。再往後幾年,我的劍術才日益漸長,境界也是從四境一路攀升到了如今的七境。說起來,自從我的眼睛瞎掉以後,我在劍道一途也就越走越遠。可饒是如此,我的劍,仍是殺不死那位沒有做任何防禦的神秘人。」

    孫駱涯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盧斬衣竟是上三境的強者。而且也如孫希平之前所說,孫駱涯覺着鐵面人的境界絕對不止第七境。若果他在第七境,那盧斬衣的劍,即便殺不死他,那也會讓他重傷,更何況,鐵面人還是在毫無防備之下承受了盧斬衣的這一劍。

    孫駱涯記得聽孫希平說起過,那業火分壇的壇主席三龍在年前,成功躋身入七境。孫希平坦言,席三龍能夠躋身七境,多半是吸取了大唐王朝的武運,這才能夠這麼快躋身入七境。

    既然席三龍已經有了七境武夫的體魄,可盧斬衣都有信心,能夠一劍將他殺之,那麼可想而知,盧斬衣的那一劍,威力究竟有多強。

    況且,孫駱涯在崖頂也親眼見過那道沖天而起的劍氣長虹,實在是劍意十足,至於那磅礴的劍氣,就更不用說了。

    可即便如此,盧斬衣給孫駱涯的答案,也只是那神秘人傷的不輕。

    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人,居然能夠以自身體魄的強度來承受住足以殺死七境武夫的劍氣長虹,那這個人的體魄究竟有多強韌?

    孫駱涯想不明白,他甚至都不敢去多想。

    曾經孫希平與他大致猜測過鐵面人的境界,應該是在八境巔峰左右。可孫駱涯總覺着,這個鐵面人的境界,應該到了九境。

    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陸地神仙境。

    如果是陸地神仙境,那他孫駱涯還拿什麼去替已故的娘親報仇?

    孫駱涯抬頭望着夜空裏的那輪明月,面露憂愁。

    略顯淒涼的小院中,有人無故嘆息道:「殺母之仇,難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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