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傑忙說道:多謝福田伯伯幫助。福田愛嘴巴微微一撇說道:還有我,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給暴露出去麼,你該怎麼謝我呢。福田守一微微搖頭笑道:你這小丫頭,又胡說了,啊,趙桑,你放心吧,衝着你和美惠子的關心,我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另外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啊。
福田守一笑吟吟的轉身離開,但趙傑卻沒有說什麼,他心裏對眼前的福田守一還是保持一個冷靜態度,畢竟日本特工無孔不入,而這個叫福田的男人說不定也是日本特工,做為特種兵很多年,他這種警惕心一直沒有鬆懈過,在歷次任務別的隊伍都是傷亡慘重而唯獨他的隊伍卻毫髮無損。
這也是趙傑謹慎仔細的緣故,他的表面是豪爽,然而卻是粗中帶細,一不小心就會把敵人給坑沒了。
美惠子見福田父女離開,低聲對趙傑說道: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說,你可不可以老實回答我,井上一郎是不是你殺的。趙傑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怎麼會問這個問題,若是我殺得,你會怎麼樣?讓你那哥哥抓我瓴功。
美惠子微微一怔忙地搖頭說道:你別誤會,我怎麼會出賣你了,其實,我只是想證實一下而已,我哥哥讓我發一封新聞報,就說關於井上一郎被人殺死的消息,這井上一郎背後是龐大的神秘的忍者,我,我怕這封報紙發出去,會對你安全產生影響,所以我想知道你什麼想法。
趙傑聽了釋然一笑道: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傻丫頭,我還從來沒有怕過人,不就是忍者麼,我才不放在眼裏。美惠子微微搖頭說道:我哥哥這麼做,必定有其他用意,也許跟德康將軍的事情有關,聽說,德康將軍被行刺了,好像受傷很嚴重,好像現在還在軍部醫院裏治療呢。
趙傑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是誰跟你說的。美惠子嘻嘻一笑說道:我是聽我哥哥和部下說的,怎麼有問題麼。趙傑沉思一會說道:美惠子,以後你不要在跟我在一起,我怕,到時候會連累你。
美惠子俏臉微微一變問道;你,你什麼意思?趙傑見美惠子一臉慍怒之色,忙說道:傻瓜,你還不明白麼,你哥哥是試探你,所以故意這麼說,這等機密的事情,他怎麼可能隨便跟下屬說呢,而且還讓你聽到。
美惠子搖頭說道:這不可能,我是一旁偷聽,我哥哥不可能發現的。趙傑微微搖頭說道:傻瓜,這也是你哥哥高明之處,真不希望有人真的會認為這德康鬼子會在軍部醫院,這豈不是上了當。
美惠子微微一怔說道:趙桑,你認為這是他們佈下的陷井,故意讓人知道德康將軍的地方。趙傑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這應該是宏源晉一那個鬼子的佈下的陷井。
飛鳳輕輕用手帕擦了擦手臂上一道血痕,想到井上一郎那快如閃電的刀法不免還心有餘悸暗道:幸虧,那個姓趙的救了我,不然我恐怕就很難全身而退,不愧是日本上忍啊。
這時聽到一陣咕咕叫聲,飛鳳忙將手帕放在懷裏低沉說道:什麼事情?
她語氣冰冷無比,仿佛這說話聲音如同冰窖里一樣,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道:組長,赤黨的人來了。
飛鳳臉上的白紗微微飄蕩低沉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先招呼他們,我隨後就到。
飛鳳說着將手槍和匕首都藏在腰間的縫隙里,同時將防着血跡斑斑的布條一把火燒掉,便走了出去,當走到一間極為隱秘的房間,卻見裏面坐着一名年紀約三十多歲的壯年漢子,他看到飛鳳之時咧嘴一笑抱拳道:久聞飛鳳大名,近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飛鳳冷然看了壯年漢子說道:鐵隊長,不必那麼客氣,我也不是什麼江湖中人,你找我不是為了套近乎那麼簡單吧。那壯年漢子呵呵一笑說道:好吧,我也就直說了,就是關於我們兩黨最終的敵人的事情吧。
飛鳳輕嗯一聲手微微一揮說道:那請坐吧。這時一旁黑衣女子很是識趣退了下去。這壯年男子正是武工隊隊長鐵中軍,他也是接到上級緊急任務要求配合軍統代號飛鳳執行一項任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