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長相倒是不錯,是個難得的美女。
而且,從剛才的舉動來看,性格應該也不錯。
楊言暗暗在心中給予了艾薇兒下了一個評價。
長得倒是滿帥氣的。
聽堂哥說他實力極強。
難得的是,他絕對不是那種有點實力就無法無天的紈絝公子。
艾薇兒此時也是在打量着楊言,並給出了公正的判斷。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當我不存在?難道你們兩個有一腿?」
布里茨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一臉疑惑的說道。
他現在可是一個頭有兩個大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大不了,直接把那個卡莎給娶了不就完了。」
「不是我說你啊,那種美女嫁給你你還不要,你這種人要遭天譴的。」
楊言戲謔的說道。
「我的老師哦,您就別說風涼話了。我是真的對那個卡莎沒有感覺。」
「而且你看她,就算是剛才我當眾這樣說了,她還是如同沒有聽見一樣,就這樣傻傻的站在那裏。」
「你說,這種人能娶回家當媳婦嗎?我又不是找不着女人,像我這樣年少多金,風流倜儻的男子,何患無妻啊!」
布里茨苦惱的說道。
不過,布里茨不說,楊言和韓如玉還沒有發現,那個卡莎的確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是平常人,遇到這種事,不說大鬧一場吧,最少是沒有臉繼續在這裏站着了。
但是,那女人居然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被人施了傀儡術。不然,她不會這樣子的。」
「而且從她的臉色來看,她應該是一直在一個光線相對比較暗的地方。」
楊言目光灼灼看着卡莎,緩緩地說道。
「不會吧?她可是赫爾伯特公爵家族的千金小姐,誰敢這樣對她?」
布里茨疑惑的看着卡莎,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赫爾伯特公爵家族?呵呵——」
楊言冷笑了兩聲。
這個家族他以前聽都沒有聽過。
如果是赫爾伯特公爵代表的血族,那他還知道。
「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個赫爾伯特公爵家族還有假不成?」
布里茨聽到楊言的冷笑,更加的疑惑了。
「赫爾伯特公爵從來都只是一個封號,並不是什麼家族的名稱。那些傢伙這樣搞,我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而且,這後面還有你家族的影子,我說的是隱世的羅斯切爾德。」
楊言沒有太多猶豫,直接就告訴了布里茨自己的猜測。
布里茨也不是個傻瓜,一聽這話,他也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是啊,那些老不死的前幾天還要我娶艾薇兒來保持家族血統的純淨,這才幾天?他們又要我去和赫爾伯特公爵家族聯姻?」
布里茨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件事很麻煩,這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了。我不知道那個赫爾伯特公爵家族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但是就以此時的情況看來,你這個婚是不結也要結了。」
楊言笑着說道。
「如果他們敢強迫我,我就敢直接走人。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讓那些老傢伙給拿捏住不成?這片天地大了去了,只要我想,他們就別想找到我。」
布里茨此時也是發狠了。
「別激動,別激動!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先看看你們家族到底和對方是有什麼苟且再說其他的。」
「至於那個赫爾伯特公爵家族,我現在也很感興趣。」
楊言笑了笑,然後看着台上那個始終沉默着的卡莎。
「你們說我要不要直接把那個卡莎的傀儡術給解開?如果解開會不會就有熱鬧看了?」
楊言一邊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下巴,一邊幽幽的說道。
「呃……」
一聽這話,幾人都愣住了。
這傢伙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卡莎到底是什麼來路,還是不碰為妙。
如果就這樣解開她的束縛,萬一這傢伙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人,那今天兩個家族可就丟盡臉了。
「老師,您還是別鬧了,那個卡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來」
「萬一你解開了她身上的傀儡術,她在這邊動起手來,那事情就大了。」
布里茨知道楊言此時已經是起了這個心,所以急忙勸說道。
「呵呵!別緊張,千萬別緊張!我只是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說完,楊言直接走到一邊拿起一杯雞尾酒,一邊喝一邊看着卡莎。
「說說而已?我要信了你才是怪事。其他人不知道,反正你是一定做得出來的。」
布里茨在一旁嘀咕道。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去直接解開那個女人身上的傀儡術?」
楊言眯了眯眼睛,惡狠狠的威脅道。
一聽這話,布里茨直接慫了。
他可不敢再去撩撥楊言。
不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哎!這都叫什麼事啊!」
說完,布里茨直接走到一邊去了。
艾薇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言,然後像個沒事人一般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這種交際型宴會其實很無趣也很千篇一律。
不過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相互吹捧,以及看看對方有沒有什麼值得自己利用的地方而已。
至於相互交流感情這種鬼話,也只有鬼才會相信。
就在楊言和韓如玉在一旁悠閒的吃着小點心的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他那滿頭的棕色金髮以及俊朗的外貌,看起來還是很養眼的。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能邀請您跳一支舞?」
男子看着韓如玉,彬彬有禮的問道。
至於一旁的楊言,則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
此時就算是楊言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笑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
不過可惜的是,這傢伙邀請錯人了。
一般人也許就忍了!
楊言是誰?那可是茅房拉屎臉朝外,迎風可以尿十丈的漢子。
敢來摸老虎的屁股?
敢情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你難道不知道當着人家男伴的面邀請女士,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嗎?」
楊言冷冷的看着這個男人,寒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