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次郎心裏很呀,可是現在他深陷牢獄之中,再恨也沒有辦法,一切都成了定局!
這裏的守衛何等森嚴,不但是鳥兒,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這一次支那軍的行動一定是策劃了很久,不然不會這麼幹淨利落的將他們一網打盡的!
「佐佐木次郎,吃飯了!」
一碗飯,一碗湯,還有一些鹹菜就這樣遞了進去。
「快點吃,吃完了,你第一個過堂!」跟在送飯獄卒後面的獄警手持警棍指着躺在涼蓆上的佐佐木次郎大聲說道。
「這位長官,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還是把我殺了吧!」
「狗日的,要不是上峰有命令,別餓着你們,老子他媽的才不願給你們這幫狗特務送吃的呢!」
「八嘎,你敢侮辱我們大日本帝國!」
「侮辱咋的了,你們也不看看,現在站在誰的土地上,告訴你們這幫混蛋,這裏叫中國!」獄警難得威風了一把,不是在自己同胞面前,那腰杆挺的那叫一個直,話說的那叫一個響亮!
「支那人會為了今天的狂妄付出代價的,帝國的軍隊會撕碎你們為我們報仇的!」被關起來的特務們叫囂着!
「報仇,至少你們是看不到了,哈哈……」
「混蛋……」
「肅靜,監房內禁止喧譁!」
「支那人,你們這些懦夫,只會玩這些陰謀詭計,有種的,放老子出去,跟你們一對一的打一場!
呯!
一聲槍響,剛才那個叫的最凶的日本特務被一槍打爆了腦袋,揮舞的手臂還在半空中,瘋狂的表情還在他臉上凝聚着。
「我說過了,監房之內禁止喧譁!」梁徹冷笑一聲。「誰再敢再犯,下場就跟他一樣!」
所有人都嚇呆了,誰都沒想到梁徹拔槍出來,是真的對人開槍。以為不過是放兩聲槍警告一下的。
當場殺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來人,把這個傢伙屍體拖走,把地面上血跡給我沖洗乾淨了!」梁徹將槍放回槍套一揮手走進來兩名直屬隊員,命令道。
「告訴你們。這裏是監獄,是死刑犯待的地方,你們在我們的國土上肆意橫行,做着蠅營狗苟的勾當,要知道犯了間諜罪,全世界各國的法律都是殺頭的罪過,尤其是戰爭期間,居然還敢鬧事,簡直就是不知進退!」梁徹冷冷的走了過去,眼睛橫掃了一下被關進來的日本特務們。
「支那人。你要為你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代價,什麼代價,你也想出來給我決鬥?」梁徹冷笑道,這日本人真是腦袋進水了,都這樣了,還想着決鬥,真是不可理喻!
「我,小野橫木向你發出挑戰!」
「真有不怕死的,你就不怕我給你一槍?」梁徹道。
「這樣只能說你是一個懦夫,你們支那人都是懦夫!」小野橫木盯着梁徹道。
「喲好。激將法,你這一招哪裏學的,用的不錯。」梁徹呵呵一笑,「決鬥可以。不過不是現在,老子有任務在身,現在沒功夫陪你玩,等老子把事情做好了,好好陪你玩,保證讓你玩的開開心心!」
「好。我等着你」!小野橫木微微一低頭,生硬的說道。
「小野君,我們知道你是柔道高手,可是你真的要跟這個支那人決鬥?」
「是的,這是我們可以多活幾天的機會!」
「什麼意思?」
「你沒有看到這個人開槍殺我們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嗎?」小野橫木低聲道。
「什麼意思?」
「這個人是個真正的戰士,他一定上過戰場,殺過很多人,才練的如此鎮定,所以,他一定非常的難對付!」小野橫木道,「而他之所以答應我的決鬥挑戰,其實是想用我們這些人磨練他的刀!」
「啊!」跟小野橫木同監的日本特務們都聽的鎮住了!
「你很聰明,居然能看出我的用意,你放心,在沒有得到上面的命令之前,我不會殺你!」梁徹突然停了下來,扭頭指着小野橫木大聲說道。
小野橫木神情一凜,衝着梁徹彎腰鞠了一個大躬!
「小野橫木,你……」這時候有日本特務明白了小野橫木的意圖了,他這是以死求生!
「鄉間君,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小野橫木說完閉上眼睛走到監房的角落裏休息去了。
這個小野橫木倒也有趣,不妨向上面稟告一下,留意一下,或許有用。
梁徹來到佐佐木次郎的單獨監舍前面,發現地上的飯菜一筷子都沒動。
「怎麼,飯菜不合你胃口?」
「階下之囚,山珍海味也吃不下!」佐佐木次郎瞥了梁徹一眼道。
「還是吃一點吧,我不保證你以後還能不能吃到飯!」梁徹眉毛一挑道。
「怎麼,你們這是準備要槍斃我了?」佐佐木次郎從草蓆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你可以這麼理解,假如你還是不願意合作的話,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梁徹微微一笑道。
「我要是不吃呢?」
「隨你,我們很人性化的,尊重你的選擇!」梁徹笑着臉色就黑了下來,「來人,把佐佐木次郎的飯菜端走,餵狗!」
「是!」
早前一步送飯的獄卒聞言,麻利兒的跑了過來,將飯菜取了出來,然後倒進了飯桶,提着飯桶就往外走去。
佐佐木次郎就這兩眼瞪着自己的飯菜讓人給倒走了,從昨天晚上道這會兒他額可是一粒水米都沒進呢,早就餓着前心貼後背了,要不是一口氣撐着,他早就餓暈過去了!
「你不想吃,外面的狗可是餓了一整天了,它正好吃上一個飽肚子,這狗以後還得感謝你,說不定還會道你墳頭上給你作揖磕頭呢!」梁徹道。
「長官。不是要槍斃我嗎,還等什麼?」佐佐木次郎硬氣的一抬脖子道。
「脖子還挺硬,好,有人想早死早投胎。我們也當做善事,不攔着!」梁徹命牢頭打開牢房,將佐佐木次郎從裏面押了出來!
「走吧,別耽誤我的功夫,那位小野仁兄還等着我回來決鬥呢!」梁徹一推佐佐木次郎道。
佐佐木次郎彎腰撿起了自己雙腳上沉重的鐐銬。這樣走會舒服一些,然後一步一挪的朝門口走去,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媽的,這小子骨頭還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能硬到什麼程度!
「快點兒,不想死就開口說話!」
「大日本帝國萬歲!」
「天皇萬歲!」
……
佐佐木次郎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高喊了兩聲,但是卻沒有聽到他預料中的附和聲,扭頭一看,他的手下們一個個站在監舍的鐵柵欄的另外一邊,一雙雙眼睛就這麼看着他。嘴都閉的嚴嚴實實的,有的甚至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管不住,喊出來,那可就是一個死字呀!
剛才那血淋淋的場景他們都看到了,那支那軍是真敢殺人呀,而且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你,你們……」佐佐木次郎臉頰氣的通紅!
「你想慷慨就義,別人未必就像你一樣,不珍惜生命。生命是很可貴的。」梁徹微笑的走了過來。
「你,你到底對他們說了什麼?」
「你沒聽到嗎?」
「我聽到什麼?」
「哦,我忘記了,你關在裏面的單間兒。環境好,隔音也好,當然聽不見了。」梁徹呵呵一笑道。
「走吧,沒時間跟你瞎耽誤工夫。」梁徹一把將佐佐木次郎推了出去!
審訊室,蘭玉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嘴裏不停的說道:「這個梁徹。辦事怎麼這麼拖拖拉拉的,不就是提個人過來嘛,多遠的距離,十分鐘了,怎麼還沒到?」
審訊室外響起了鐵鏈拖在地面上的聲音,這是梁徹吧佐佐木次郎給提了過來了!
「不是說槍斃嗎?怎麼又把我提到這裏來?」
「我又說把你槍斃嗎?」
「不是你說的嗎?」
「我可是半句都沒提,都是你自己猜測的,想死也別賴在我頭上,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進這間審訊室!」梁徹一把推開審訊室的大門,將佐佐木次郎推了進去!
「報告大隊長,犯人佐佐木次郎帶到!」
「看見了,你下去吧,守在門口,不要放任何人進來!」蘭玉虎手一揮道。
「是,大隊長!」梁徹敬禮後離開!
「佐佐木先生,請坐!」蘭玉虎一揮手,上去兩名直屬隊第一大隊的隊員,將佐佐木次郎按在電椅上,然後用皮帶綁住了他的頭部雙手和雙腳。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佐佐木次郎驚恐的問道,發現他無論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這張椅子,這張椅子就像是跟地面練成一體似的。
「佐佐木先生似乎不太願意跟我們合作,所以我們就製作了這張椅子,希望可以讓佐佐木先生改變主意!」蘭玉虎微微一笑解釋道。
「笑話,僅憑一張椅子把我綁在上面就像讓我屈服,你們也太天真了!」佐佐木次郎哈哈大笑道。
「佐佐木先生,看一看你的腳下!」蘭玉虎提醒道。
「腳下?」佐佐木眼球轉動,朝自己腳下望去,看到一段裸露在地面上的電線,他頓時眼珠子就瞪圓了!
這是一張電椅!
「混蛋,你們居然……」佐佐木次郎驚的再一次想要從電椅上掙脫,但是兩名直屬隊員就站在他背後,雙手一伸,摁住他的兩邊肩膀,絲毫不能動作,再看他們都帶着絕緣的手套!
「好好的享受一下吧,佐佐木先生!」蘭玉虎走過去,慢慢的拉下電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