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尊龐大魔頭的力量浩瀚,出手速度很快,煉神宮和天御宗的弟子周身的虛空都開始崩毀爆炸,魔火熊熊燃燒起來,爍火流金。
「好厲害!比那群古妖惡狼都要厲害。」玉欒狂吼起來:「大家結陣防禦,小心!生死存亡!」
那遮天蔽日的魔手鎮壓過來,除了王銳,兩宗其他所有的弟子都有一種肉身即將要裂開,化為齏粉的感覺。
岳雲飛、玉欒等高手都全力祭出了自己寶物,爆發全部力量,鎮壓虛空,暫時抵擋住。
但是那黑暗的魔掌上一陣黑暗魔紋閃爍,就激射出來許多魔器,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俱全。
這些魔器完全都是仙器的檔次,上面雕刻着的神秘魔王閃爍不停,有着極其詭異和黑暗的氣息。
每一件魔器,都是相當於仙器以上的全力一擊。
「嘭!」
立刻就有兩個天御宗的核心弟子被這些魔器轟爆,慘叫着,雖然立馬就重生了。但是黑暗魔氣不斷侵蝕着他們的血肉精氣。
岳雲飛、玉欒、玉兒、馮雪等人雖然抵擋住了這些魔器的攢射攻擊,但是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也把他們震得吐血,連連後退。
沒想到這些天魔如此果斷,一上來就聯合力量開始拼命,在這關鍵時刻,王銳立刻出手了。
他手一伸,一道七彩光幕顯現,無數金色紋路在上面流轉流淌,將無數攢射過來的魔器抵擋住,然後金光爆射,猛然一震,就把那些魔氣轟得倒飛回去,或者紛紛在空中爆炸,化為了青煙湮滅掉。
王銳抬頭看看那高聳天地之間的龐大魔頭,仰天一聲厲嘯,爆發六字真言,金剛降魔杵之中爆射金光,韋陀金身顯現,微微一晃,比那如同高山大岳一般的魔頭還要高大魁梧。
一手持金剛降魔杵,一手對着那魔頭就抓攝過去。毫不客氣,王銳全力出手。
那尊龐大的魔頭看到這尊韋陀金身,突然狂暴躁動起來,體內爆發出來無數黑暗深邃的魔氣,要將韋陀金身籠罩。
這魔氣恐怖無比,連遠處的大星都開始崩裂毀滅,恐怖如斯。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王銳手一指,韋陀金身的巨掌再次膨大,直接抓到了那魔頭的身上,將它牢牢的禁錮住,完全不能動彈。
「哼!」王銳冷哼一聲,運起諸神聖法,飯桶天狗、火麒麟的力量和他融為一體,然後爆發七倍戰力,狠狠一捏。
韋陀金身手中擒拿的魔頭被直接捏爆。
立刻無數天魔的精華血氣佈滿了整個天空,金剛降魔杵好像龍吸水一般,瘋狂的吞噬起來,王銳就能感覺到降魔杵在劇烈的顫抖,興奮起來。
眾人看見王銳一出手,就擊殺無數天魔組成的大魔頭,立刻身上直冒冷汗,感覺這個王緣師兄比開始降伏古妖惡狼的時候又要強大了不知道多少,難道他的實力是在不斷的進步?力量之強,簡直舉世罕見。
「收!」
王銳一舉擊潰了大魔頭,然後伸手朝那些靈脈一抓,特別是那幾條匯聚在一起想要進階絕品靈脈的異種林淼。
在周圍,還有數量不計其數的天魔,但是看到王銳如此生猛,自己不知道多少同伴消耗大量混沌元氣融合力量成就的大魔頭,被這個年輕一下擊潰。
已經讓這些天魔知道不是王銳的對手,根本不敢再搶奪靈脈或者和王銳作戰,紛紛掉頭四散奔逃。
王銳也懶得去追趕,最後所有的靈脈都被王銳和其他兩宗的弟子收取了。那幾條異種靈脈被王銳融合到了絕品靈脈之中。
那消耗了極小部分的絕品靈脈突然一振,變得更加靈氣充盈,元氣澎湃,成了絕品靈脈中的極品。
眾人看到王銳一舉收取了那幾條異種靈脈,眼神之中全部都充滿了羨慕。不過,他們知道沒有王緣師兄的話,估計都死了,更不用說現在還能搶奪靈脈了。
就算是岳雲飛和玉欒這種大人物轉世,也不會嫌棄混沌林買多,這可是真正的財富。
王銳收取了那幾條異種靈脈後,就不再收取其他的上品靈脈,不和其他人搶奪,如果他出手的話,那誰還敢和他搶。
他手捏法決,開始燃燒混沌元氣,仔細的推算元風和太清門那些核心弟子的下落。
虛空中出現一個光幕,上面顯現出來了各種人影和圖像,還是很模糊,但是隨着王銳把一條接着一條的上品靈脈打入進去燃燒之後,光幕上的人影和圖像就清晰了起來。
這是一個聖墟之中極其神秘的須彌空間,空間的中心,一柄巨大的戰斧漂浮着,散發出滄桑古樸的氣息,斧柄上鏤刻着神秘玄奧的秘紋,遺留下來了無盡斑駁的氣息,甚至還有刀槍劍戟的傷痕,顯然這柄凌天斧,經歷過無數的血戰和輝煌。
在凌天斧的面前,盤腿坐着一個人影,這個人影雖然面相模糊,但是看長相就是元風。
從凌天斧和他自己體內都散發出莫名的氣息和力量,互相接觸,試探,融合。
立刻,王銳就清晰的感覺到元風的力量在不停的增長,每一刻都在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似乎只要和凌天斧徹底融合的話就能夠突破,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王銳連續猛烈燃燒混沌靈脈,竭力推算,想要看的更加的清楚一些。可是冥冥之中,上蒼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阻止他,讓他無法推算得出來,顯然是那元風也佈置下了厲害手段,防止被仇人推算追殺。
他元風是無上仙器凌天斧的器靈轉世,要在聖墟中融合本體得到契機,然後趁機突破金仙,窺視他,想要得到凌天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得不小心。
在尋找元風的人,不僅是煉神宮和天御宗,而且還有其他血多的大眾,比如東方家、慕容家、馮家等等。都想得到元風的本體,甚至能夠把他煉化成器靈就好。
這些傢伙,肯定不會就這麼看着,讓元風順利境界,然後自己變成砧板上的魚肉,到時候任其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