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金的血清已經製作完成了。」
「哦,完成了,要不要下命令?」
「我已經下了。」
「額,那好吧。」
在九頭蛇的新總部,施密特的房間中,有三個人,佐拉博士,施密特,還有一個畫師,畫師在給施密特畫肖像,不過他的神情有些複雜,恐懼、厭惡、敬畏……
「他們以為抓捕了斯特拉克,我們就無能為力嗎?那也太小看九頭蛇了。」施密特看着窗外說道。
佐拉博士也笑着點點頭。
現在因為人手的欠缺,深得施密特信任的佐拉博士也被拉進了九頭蛇的管理層,他掌管着九頭蛇的間諜組織。
美國,「重生計劃」訓練營。
陳堪將一顆模型手榴彈扔進正在訓練的隊伍中,然後大聲地喊道,「有手榴彈!」
所有人頓時就慌了手腳,不過畢竟是經過訓練的,成員們大多在第一時間躲在各種遮蔽物的後面,或者是趴在地上抱着頭。
只有……
「快讓開,隱蔽,快走開!」史蒂夫用自己的身軀壓在手榴彈上面,揮舞着一隻手,然後嘴裏不停地喊道。
手榴彈根據不同的殺敵方式,一般分為兩種。
一種是靠破片殺傷敵有生目標,彈體用鑄鐵或衝壓鋼板製成,也有殼內襯鋼珠和預製破片來加強殺傷力,八路軍用的基本上就是這種類型的手榴彈。
還有一種是爆破型的或者稱為「進攻手榴彈」,彈體一般用鐵皮和塑料製成,主要靠產生的衝擊波,對敵人產生震懾效果,達到進攻突擊的目的,一般產生的破片很少,以便投擲後可以繼續衝鋒。
但不管是哪種手榴彈,在人如此密集的地方爆炸,造成的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所以史蒂夫的這個動作確實是行之有效,前者他能用身軀擋住破片,後者能靠身軀擋住衝擊力和少量破片,減少損傷,但他必死無疑。
「……」很快,眾人就發現,手榴彈並沒有爆炸,只是一個模型,但沒有人會嘲笑史蒂夫現在的動作很好笑,史蒂夫抬頭看着陳堪愣愣地問道:
「這個是測試嗎?」
陳堪笑着聳聳肩沒有回答。
然後訓練繼續。
「怎麼樣?」陳堪看着自己的幾個隊友問道。
突擊隊的隊員對選擇這個矮小子當第一個強化者其實也很不爽,他們每一個人都比這個小矮子強大無數倍,憑什麼選擇他?
因此陳堪就帶着他們來到訓練營,然後有了之前的那個測試。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幾個經過心形草強化,之後大意受傷,確實對於這種強化對於心態上的改變有一些切身的體會。
對於史蒂夫的行為,他們,無話可說。
不要說他們了,陳堪說心裏話,如果換做是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掩體或者遠離手榴彈,和其他學員表現得一樣,而不是犧牲自己保全其他人。
「好吧,我承認,他確實非常合適,有眼光。」巴托克開口說道。
「嗯!」其他幾個人也點點頭。
「好了,血清又不是只有一支,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好厄斯金博士,這次九頭蛇一定回來破壞的,千萬打起精神來!」
現在已經決定強化人選,這個可是振奮人心的好消息,自然是要公開,到時候還會有記者去進行採訪,所以九頭蛇會知道絕對不奇怪,再說陳堪不認為九頭蛇在美國的間諜真的被清理乾淨了。
而且按照陳堪對於施密特的了解,他一定會來搗亂的,再說搶走血清,這個本來就是施密特原定的計劃,所以這次一定要小心。
「是!」眾人點點頭道,不說這個是任務,就是為了血清,他們也要保住厄斯金博士的安全,開玩笑,要是不小心他死了,那他們強化的夢想就真成夢了。
當天晚上,厄斯金博士和史蒂夫進行了一番促膝長談。
「博士,這個血清是不是加入了心形草?」在回研究室的路上,陳堪問道。
厄斯金博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是的,心形草確實很神奇,能將血清中一些不穩定的因素排除掉,成為真正的完美血清。」
「那也就是說,完美血清只有一份?」陳堪問道
「是的,只有一份。」厄斯金博士點點頭。
厄斯金博士停下腳步,看着陳堪說道:「但是,也只需要一份!」
聞言陳堪笑了,點點頭:「是的,只需要一份。」
這種東西,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比核武器更厲害,厄斯金博士經過了那麼多事情,也看清楚很多事情了,有些東西,要是不控制好,就會成為一種災難。
一個人突然掌握了強大的實力,可能會迷失自我,危害一方,一個國家何嘗不是這樣呢?
國家可比人更可怕,人有善良的,還有史蒂夫這樣的存在,但是國家……
「那博士之後準備幹什麼?」
「研究減弱版的血清,真正能夠造福全世界,所有人都能注射的血清,再不濟也能治療一些疾病。」厄斯金博士笑了笑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
「當然。」
史蒂夫的強化,和陳堪的強化不同,現在已經不是實驗了,這是一種展示,就像一家公司向大眾展示自己的產品,這是在一定範圍內做的「發佈會」。
有國家的人,來自政界的,來自軍方的,他們是來檢驗血清成效的,他們給這個項目撥款那麼多,也要讓他們看看成果了;有記者,要是這次成功了,他們將會做大規模地報道,振奮士氣;同時還有其他各界的上流人士。
他們在一個觀看席上觀看這次強化。
而獵豹突擊隊完全接下了這次的安保工作。
「看好那三個人,他們有問題!」克里斯將三個人的位置用手語告訴皮特。
和預想的一樣,有一些搗亂者闖了進來,但這裏是美國,而且這些人都是有正規邀請函的,陳堪他們現在沒有證據,還不能動手,只能被迫防禦,雖然很不爽,但,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