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士兵已經組好隊形,手持盾牌的士兵站在第一排,槍兵站在第二排,第三排弓手放箭。
咻咻咻……
一根根箭矢飛射出去,發出一陣破空聲,然後如大雨傾盆而下,一隻只蟲獸身體被箭矢射穿立即死亡,有些痛苦發出嘶鳴,地面被赤紅的鮮血染紅。
一些蟲獸帶着兇猛的氣勢繼續向大秦軍隊出來,這時候飛在天空之中的飛龍,也往下方噴出無數火焰寒流,將這些蟲獸燒死或者凍死。
趙甫有着重看飛蟲巢龍的表現,只見飛蟲巢龍速度極快的在天空之中飛行,張開龍嘴,一道強大的綠色光束射了出來,射進那蟲潮之中,然後一橫。
砰砰砰……
一連串巨大的爆炸聲音響起,綠光沖天,只見那綠光一掃,一條直線上發出一兩串的巨大爆炸,其中的蟲獸被炸得四分五裂,赤紅的鮮血飛濺,將地面都然後。
地面上也出現一個個巨大的坑洞,四周都是殘缺的蟲屍,飛龍巢穴這一擊,最少幾萬蟲獸死亡,遠比一般飛龍強。
趙甫滿意的露出笑容,繼續觀察戰場。
又是一波箭雨後,蟲獸基本死傷得差不多,只有小半蟲獸衝到軍隊面前,先被盾牆擋住,後背長槍刺穿身體,最後也是被輕易的滅殺。
在一次來到蟲巢中心,趙甫看着那蟲巢之石,露出一臉笑容,又把它融入一隻沒有融入城主印的飛龍,當然這飛龍事先是融入了赤紅蜈蚣的血脈。
飛龍在一次掙紮起來,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身體漸漸發生改變,氣息變得混亂。
最後一條千米大的飛龍,在一次出現在趙甫的面前,這一隻飛蟲巢龍和上一隻飛蟲巢龍不一樣,還有不小的區別。
這一條飛蟲巢龍的鱗片是赤紅色的,並且一對龍翼後並沒有薄薄的蟲翼,但是胸前生長出幾塊厚實的甲殼,防禦力獲得加強,沒有長出角,但龍嘴旁邊也長有蟲鉗,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勢。
兩隻飛蟲巢龍的樣子不同,應該和融入的血脈,還有融入的蟲巢之石有關。
也必須要一種血脈配上同種的蟲巢之石,因為是蟲巢只是孕育出這一種血脈,如果使用其它的血脈,那蟲巢就無法融合,而進行融合的生物,幾乎必死。
繼續命士兵收拾戰場,把那些蟲獸的屍體收好,把那些蟲卵也帶回去。
趙甫看着天色也快亮了,便下令返回聚集地,不然那八顆太陽出來,大秦的士兵很可能會直接被曬死。
回到大秦後,其它的隊伍也回來了,同時帶回大量的蟲獸屍體,令趙甫稍微驚喜的是,還有六顆蟲巢之石,這意味着大秦又可也多出六條飛蟲巢龍。
但是日光寶石礦還沒有發現,大秦軍隊白天還是不敢離開聚集地,趙甫是有些擔心,沒有日光寶石,一旦聚集地被摧毀,那剩下的人就慘了。
日光寶石必須要有,不然大秦的行動太受到限制,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比如有人潛入聚集地,把日熾帝仙陣破壞,暴曬在八顆太陽下得的大秦士兵,那場面不敢想像。
「你找本神什麼事?」
阿拉斯娜帶着冷艷的氣質,從一邊走出,一雙美眸看着趙甫問道。
趙甫拿出獲得的蟲卵,放在了地上,問道,「這蟲卵有什麼用處,能不能孵化為大秦所用。」
阿拉斯娜看了一眼蟲卵,說,「你想得美!如果蟲卵只要孵化就能為自己所用,那界外生物就不是那麼容易收服,這樣的蟲卵主要有兩作用,一是製造蟲咒,一個製造蟲魂。」
趙甫帶着好奇問道,「蟲咒和蟲魂是什麼?」
阿拉斯娜回答道,「因為界外世界法則特殊的原因,使得這裏的生物也比較特殊,這些蟲卵是非常適合施展咒術,而這一種咒術就是蟲咒。」
「只要咒了這一種蟲咒,身體就會出現一種蟲子,然後不斷折磨着中咒之人,那痛苦會十分的強,也可以使用蟲咒進行咒殺某人,而蟲卵也分為不同等級,可以施展不同蟲咒。」
「現在你獲得的蟲卵,只是一種最為垃圾的蟲卵,幾乎沒有人用,基本就是破壞掉,因為施展出來的蟲咒很容易被破除。」
至於蟲魂,你可以在蟲卵孵化的時候,把你的力量注入其中,蟲卵的蟲魂就會進入你的身體。而蟲魂進入你的身體後,本能的會吞噬你的生命,還會產生強烈的痛苦。
這個時候你需要將蟲卵封印,讓蟲卵無法在吸收任何力量,你體內的蟲魂也會得到控制,然後你就可以擁有蟲魂的力量。
但是這一種方法,雖然可以提升一些力量,可蟲魂天生就敵對天啟世界生物,所以使用蟲魂的力量,極容易受到蟲魂的方式,所以也很少人去做。
聞言,趙甫有些失望,蟲咒蟲魂的作用太弱,危險又太高,而且趙甫原本想培育自己蟲獸大軍的計劃,現在看來也不可能。
不過,這這些蟲卵還是先留着,因為數量也有一百多萬枚,說不定今後還可以發揮出一些作用。
「你忙活一夜應該要休息一下。」阿拉斯娜上前主動的輕輕摟着趙甫,帶着淡淡的嫵媚說道。
趙甫看着嫵媚誘人她樣子,輕笑一聲,「那你先離開,我好好休息一會。」
阿拉斯娜嬌嗔了趙甫一眼,帶着一絲羞澀,說道,「相公!本神想要你,今天本神來好好服侍相公。」
說完,阿拉斯娜主動親吻着趙甫,然後褪去身上的衣物。
白希寒站在門外,聽着屋內激烈的雲雨聲,停止了腳步,冰冷的臉龐,浮出一絲羞紅。
徐柳姨有些奇怪,看着站在門口的白希寒,開口問道,「怎麼了?希寒你不是要找陛下商議聚集地的事情嗎?」
但她也很快聽到屋內那不可描述的聲音,臉色浮出緋紅,渾身散發一股誘人的氣質,作為一個少婦,徐柳姨可非常明白那聲音,身體不由得燥熱。
孫含香和衛清也來到,聽到那聲音,臉色多了一些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