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聲,手腕一個用力,竟將那大漢的脖子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她一鬆手,大漢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已經斷了氣。
墨九卿一腳把那大漢踢下海去,拍拍手道:「好了,我已經懶得再跟你們浪費時間,既然你們不肯說,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跪在剛剛那個大漢旁邊的一個男人被激怒了,掙扎着也要起身,被子易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臉貼着地面,他也不肯閉嘴,罵罵咧咧地道:「你們這些內陸來的賤人!想要我們屈服,門都沒有,大不了就是一死,誰怕誰啊!」
墨九卿哼了一聲,竟帶着一點笑意,她拍了兩下掌說:「勇氣可嘉,希望等一會兒,你還能像現在這麼硬氣。」
她說完,從懷中掏出兩枚丹藥,在手心裏碾碎,一一灑在那些入侵者的身上。最後輪到那個「硬氣」男人的時候,還特意給了他兩倍的量。
很快,藥粉就發揮了作用,那些人開始變得奇癢無比,但是雙手被束縛,根本沒辦法抓撓。
一開始,他們用力的磨蹭脖頸,希望能藉此消弭一點強烈的癢意,但這種方式不但一點效果都沒有,還使刺癢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一些人受不了了,還是趴倒在地上,摩擦渾身的皮膚。由於太過用力,他們的衣服很快就被磨破。接着,身上也被摩擦的血肉模糊。
但太過強烈的癢意讓他們完全忽略了疼痛,只知道一味的使勁摩擦,連皮開肉綻都不在乎了。
這些人中,「硬氣」的那個是最慘的,不止因為他被施加了兩倍的藥量,還因為此時她整個人被阿炳和阿六一左一右地制住,根本不能像其他人那樣,摩擦解癢。
「硬氣」男看起來已經快要被逼瘋了,他緊閉着雙眼,面孔猙獰,身體一抖一抖的。墨九卿突然起了玩心,從旁邊撿了根斷裂的椅子腿,在他的肩膀上擊打了兩下。
痛意成功地緩解了瘙癢,「硬氣」男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了一聲。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猛地張開了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不甘和痛苦的神色。
剛開始,墨九卿每隔十幾秒鐘,就換着位置的在他身上敲擊一下,後來,每次敲擊之間相隔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簡直讓「硬氣」男痛不欲生,剛開始,得不到任何緩解的時候,雖然也非常難受,但他還能從心理上說服自己一定要忍住。
而一旦嘗到了舒服的感覺,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就都在渴望着得到舒緩,根本沒了一點繼續忍耐的念頭。
墨九卿察覺到「硬氣」男的變化,低笑一聲,把椅子腿扔的遠遠的,不打算再讓「硬氣」男舒服了。
那男人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的追隨着那根椅子腿,臉上流露出脆弱和哀求的表情。
墨九卿對他的服軟視而不見,要想徹徹底底的征服一個人,就要把他逼到極致,讓這個人除了臣服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出路,而「硬氣」男這樣的程度還遠遠不夠呢……
又過了半刻鐘左右,那些癱倒在地蠕動着的人,很多都已經無力的昏了過去。在這個過程中,「硬氣」男竟有一次嘗試着咬舌自殺,被墨九卿直接卸掉了下巴,杜絕了這種可能。
終於,「硬氣」男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他什麼也不管了,掙脫了阿炳他們的束縛,歪歪扭扭的沖墨九卿磕頭。
一邊磕,一邊不住的發出模糊不清的求饒聲,「放了我吧,我認輸了,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他這話一出,其他還有知覺的入侵者,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也隨之崩塌,紛紛苦苦哀求着要墨九卿放過他們。
墨九卿想了想,說:「這麼多人都可以提供我要的信息,你說我會不會放過你呢?」「硬氣」男領悟到她話里的意思,臉上閃過絕望的神色。
墨九卿不緊不慢的說:「我看你脾氣夠倔,再堅持一下也不是什麼問題,如果其他人的答案我不滿意,再考慮放了你。」
她說完,打了個手勢,子易見狀,上前用藥解了幾個人的麻癢,墨九卿雙手環胸,淡淡的審問:「誰先說?」
幾個人再也不想體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爭前恐後地回答道:「我們是這裏的海盜,在這片海域打劫已經有好些年了,看見值錢的船隻就攔截下來,今天也是照常尋找獵物,剛好就發現你們了。」
這樣說來,墨九卿他們遇到的只是普通打劫,而不是有人知道他們要去參賽,企圖在半路將他們滅口。
墨九卿又問:「除了你們,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海盜?」她話音剛落,只聽「嘭」「嘭」兩聲巨響,船尾的位置騰起幾米高的巨浪,洶湧的撲到船上。
瞬間,甲板上的一眾人都被淋了個通透,墨九卿低咒一聲,知道這一定是新一批的海盜,匆匆向船尾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遠遠地,就看見一艘巨大的海盜船,上面懸掛着骷髏旗幟,船邊上站了不下三十個海盜。
其中一個裹着紅色頭巾的男人看起來應該是這些人的頭領,他傲慢且兇惡的衝着墨九卿他們喊道:「內陸來的人,趕緊把我的兄弟們給放了,再乖乖把錢貨交出來,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條生路。不過你們要想跨過海去,就不得不游泳走了,哈哈哈……」
海盜們哄堂大笑起來,這時,子易他們也已經押解着那些入侵者,來到了船尾。他們一看到遠處的海盜船,就好像看見了親人一樣,紛紛激動的大喊:「大哥,我們在這裏,快救救我們啊!」
海盜頭領聞言,大袖一揮,指着墨九卿說:「快放了他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墨九卿冷笑道:「我倒正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
海盜頭領罵了一句,「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上前一步,掌心從下向上舉起,帶動着海水也從海平面上慢慢升起,而後用力一推,大股的海浪就翻騰着朝墨九卿他們的方向捲來。
墨九卿伸手,橫向一掃,自中間部分將海浪切開,海浪沒有完整的形狀,變得四分五裂,很快又墜回到海里去了。
海盜頭領有些詫異,沒想到這次他們打劫的對象竟然也不是個普通人。墨九卿揚聲說:「怎麼,你就這麼點本事,還妄想要我喝罰酒?」
海盜頭領一下子憤怒起來,不乾不淨的罵道:「少放屁!老子的本事大着呢!」他說着,兩手並用,一下接一下的揚起海浪,數量和氣勢上都比先前更厲害了好幾倍。
墨九卿無所謂的一笑,留下一句,「師兄,這裏交給你了。」就猛地翻身而起,踩着海浪,跳到了海盜船上。
海盜們沒想到墨九卿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敢孤身一人來到深入敵窩,海盜頭領獰笑着說:「既然這女人自己活膩歪了,我們怎麼好不成全她呢?兄弟們,給我上!」
海盜們齊吼一聲,拔出刀來就向墨九卿奔去,墨九卿腳尖又一點地,輕盈的落在了桅杆上。沖在前面的海盜見狀,揚起大刀來就準備砍斷桅杆。
幾道銀光同時閃過,鐵器的撞擊聲響起,墨九卿轉動手裏的銀鏈,將纏在上面的大刀甩出。
兵器不長眼,內圈的海盜們只好紛紛退避躲閃,以防被砍斷血管。
這麼多人圍攻墨九卿一個,竟然還近不了她的身,海盜首領氣的牙根痒痒,他大喝一聲,「都給我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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