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去偷?唉實話告訴你吧,我就這麼走進去拿的!」
「你騙人藏寶閣高手雲集,他們怎會輕易放過你!」
「切!是他們的主兒,也就是你們的皇帝,雙手獻上的!」
墨九卿目瞪口呆地看着樓無心,覺得眼前這個人真他媽變態強大的無與倫比也只有變態了!
汲取了「碧瑤瓊」的治癒之力,墨九卿的靈力一下斗升。從原來的低階,忽然間就升到了低階七級。
但,無論她怎麼按照納戒古籍的方法練級,她始終無法突破低階,達到高階靈師的境界。
「不行你這樣是不行的!」樓無心在一旁說。墨九卿扔下手裏的巨石,巨石落地,把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什麼不行!我以前都是這麼鍛煉的!」
「單單靠推動巨石,來練級是遠遠不夠的!你需要更大的挑戰,那樣你才能突破臨界,達到高階!」
樓無心拉起墨九卿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墨九卿覺得莫名其妙,練的好好地這又是要去哪?
「去夢魘之森!」
「去那兒幹嘛?」
「打怪練級!」
墨九卿心裏很不樂意,因為那日在夢魘之森焰阜洞與溲疏一戰,現在想來仍然心有餘悸。
況且她一直覺得溲疏沒死要是溲疏還在夢魘之森,並且找到了更強的寄主倒時,怕是樓無心也不是他對手了吧?
墨九卿剛想說着自己的顧慮,就見樓無心帶她來到了一處崖邊。她覺得這崖邊似曾相識,環顧四周,見對岸有一燒斷的吊橋,再望遠一點,竟然可以看到墨家城的輪廓。
她回頭看了看方才走出的山洞頓時,想起來了!這裏這裏不就是天啟崖禁地麼?
可是,為何她第一次來天啟崖禁地時沒有看到什麼「無源」之泉呢?在她的記憶里,那個禁地里只有,一石床,一張桌子她就是在那桌子上找到了爹爹留下的納戒
「這裏是天啟崖禁地?」
「沒錯你來過?我聽說墨家嫡女曾經被關在這裏三天,但三天後,竟然活着出來了」樓無心眼眸深邃地看着墨九卿,低聲道:「墨九卿你真了不起呢,連禁地都奈何不了你!」
「樓無心你早就知道我?所以,三夫人那次不是什麼巧合吧?」墨九卿對上樓無心的紅瞳,淡然而靜默。
那日在湖上,樓無心突然出現,以打擾他休息為由,大發雷霆,順帶殺了三夫人這一切,墨九卿細細想來,覺得似乎都沒那麼簡單。
她再次懷疑地看向樓無心,而樓無心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似再說「隨你怎麼猜測,反正我不會殺你就是了,你大可放心。」
墨九卿指着禁地說道:「我印象之中的禁地裏面沒有什麼『無源』之水,只有石床和一張破桌子!」
她邪魅一笑,挑釁似地看着樓無心,意思是說「你騙不過我的!」
樓無心搖搖頭道:「你隨我來」
墨九卿跟在樓無心身後,再次走進洞內,洞內一破桌,一石床,還有一具燒焦的魔獸屍體一切都是墨九卿走之前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方才這洞裏明明有一口泉的啊!
「樓無心!你使了什麼障眼法?」
「唉墨九卿,想不出緣由也別這麼說我啊!」樓無心說道。
他指了指地上,繼續說道:「這座山體是活的!」
「活的?」
「天啟崖上有許多洞,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一個洞顯現,而每個洞裏的佈局自然不同。我估計現在我們走去去,剛好可以看到望月峰!」
說着,墨九卿隨着樓無心再次走出洞視野里,沒有天啟崖下的深淵,也沒了對岸的墨家城。
眼前,望月峰隱秘在山嵐里,旁側的子峰上,還有當年墨九卿與蒼炎狼大戰時,留下的痕跡。
那痕跡烙在崖壁上,成了黑褐色,經過雨水的沖刷更加顯眼,似乎當時戰鬥的慘烈還歷歷在目。
樓無心說:「看吧每個洞出現,所指向的方向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這些洞無論面向何處,都是絕境!」墨九卿分析道:「洞口朝向墨家城時,天啟崖下有個深淵要想到達對岸,必須過飛過深淵而深淵吸力,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
「若是洞口朝向望月峰,天啟崖與望月峰之間隔着瘴氣之谷,活物根本就不可能夠從下面穿過即便穿過,望月峰下便是夢魘之森,裏面更為兇險」
墨九卿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天啟崖,就像就像一個活的牢籠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裏設下這樣的堅不可摧的牢房到底想困住什麼?」
她看向一旁眉頭緊鎖的樓無心,問道:「這裏是牢房一個天然的囚籠怎麼會有『無源』之水?又怎麼會恰巧有我爹爹的納戒?」
「三夫人殺我那日,你又恰巧出現樓無心,你身上的秘密恐怕太多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
墨九卿冷言道:「我只希望你坦誠相待!」
樓無心笑道:「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首要任務是去夢魘之森,你好打怪升級!我想,你應該很着急向墨秦天報仇才對!」
「沒錯我是巴不得現在就殺了墨秦天!但是,現在殺了他,墨家只會成為一盤散沙要是,外族的人想趁機打壓,我怕不能保得墨家老小的周全!」
「你在害怕?」
「不是害怕是忌憚!墨秦天背後,還有一個更棘手的敵人!我想,或許你也不是其對手!」
「呵呵」樓無心淺笑,「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我們要飛過瘴氣之谷,到夢魘之森去!」
「怎麼過去?飛過去?開什麼玩笑!」墨九卿看了看一望無涯的山谷,立刻搖了搖頭。她是半神之軀,還不能隨心所欲騰雲駕霧,必定會半路落下,墜入瘴氣之中,倒時她必死無疑!
樓無心一把拉過墨九卿的雙手,將其環扣在他腰上後,縱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