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真的要一意孤行下去嗎?」米國使者雙手撐在桌子上,雙眼充滿威脅的盯着李振。
「李將軍,你可要考慮好了,若是你不讓我們帶走死神。不但這件事情他無法擺脫嫌疑,連你們華國都要牽扯到其中。」查爾斯鄭重的說:「李將軍,您一定要考慮好。死神跟我們走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可以用我的榮譽向您保證。」
扶桑使者冷笑:「看來這位李將軍是真的打算把他的國家拉上戰爭馬車,華國人也真是夠自信的啊,真以為你們已經強大起來,就可以對付我們這麼多國家嗎?」
法國使者嘲諷的笑道:「或許還會像一個世紀前那樣,等我們的軍隊打到他們皇城根底下他們才會害怕。用你們自己的話說,就叫對,叫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說什麼?有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李振的身上忽然冒出一股濃烈的殺氣,雙眼猶如惡鬼一般死死地的瞪着法國使者。
法國使者被他的眼神嚇的退了兩步,膽戰心驚的說:「我,我,我就是隨便說了個歷史而已,李將軍何必動怒。」
李振忽然摘下他的軍帽,手指一顆一顆去解開軍衣的扣子。
法國使者呆呆的看着李振的這一動作,此時他已經被李振的怒氣徹底震懾住,站在原地絲毫不敢亂動。
李振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忽然將衣服重重扔在桌子上,大步朝法國使者走去。
「現在我脫了軍裝,不是華人,只是一個華國老百姓。」李振一把揪住法國使者的衣領怒吼:「你這張嘴真是欠揍啊,今天我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就代表華國所有老百姓揍你這個王八蛋。」
說着李振便舉起拳頭,對着法國使者的臉就砸了過去。
他是真的被激怒了,鐵血軍人的怒火一旦爆,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
法國使者的話讓李振的軍人血性徹底燃燒,那一段歷史的恥辱居然被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當眾說出來,李振要是不火都對不起他頭上頂着的軍徽。
「李將軍,不要啊」查爾斯被驚的大叫,他知道若是李振這一拳砸下去,法國這邊肯定是談崩了。
就在此時,忽然從李振身後伸出一隻手,就在拳頭即將砸中法國使者面門時牢牢的將其抓住。
李振憤怒的回過頭,卻見林飛揚站在他身後淡淡一笑。
查爾斯鬆了一大口氣,額頭上竟然泌出了點點汗珠,他感激的看向林飛揚,剛剛若不是他及時阻止,今天這場會談就真的談不下去了。
「幹什麼?」李振有些不滿的問,但還是放下了拳頭。
「將軍,何必跟這種人動怒呢。他之所以說出剛才的話只是因為他的無知,他要是知道如今他們國家和華國的差距,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剛才那番話。」
李振深深的看了眼林飛揚,冷哼一聲,將法國使者推了出去。
「小子,我告訴你。穿上軍裝我可以帶兵打你,脫下軍裝我也可以揍的你屁滾尿流!」李振指着對方的鼻子吼道:「以後嘴巴乾淨點,再讓我聽到你侮辱華國,老子一定揍死你。」
法國使者滿臉都是汗,在李振的威脅下,此刻竟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米國使者冷哼:「李將軍真是好大的派頭啊!看來這場會談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我不喜歡和野蠻人聊天。」
米國使者冷冷看着林飛揚和李振:「今天的事,我會向我的上級匯報。至於華國將會面臨戰爭還是制裁,那都是你們自找的。」
「我也會向上級嚴厲控訴你們的暴行,你們這些野蠻人,會得到報應的。」法國使者立刻跟着大吼。
「還有我們扶桑政府,一定會將這件事追究到底。」狐假虎威的扶桑使者站起身,冷聲道:「華國人,你們會付出應有的代價,而且必然會非常沉重。」
李振看着三人冷笑:「那就請自便吧,要打的話,老子隨時奉陪。」
米國使者冷哼一聲,掉頭就要走。
查爾斯連忙攔在他面前,焦急的說:「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啊。這件事本來很好解決,難道你們真的要讓這件事無限擴大嗎?」
米國使者停下了,華國的實力已經非常強大,可以排進世界前三。
若是跟這個級大國撕破臉,只會給米國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因為米國有三分之一的經濟都和華國沾着邊。
「好吧,可以繼續談下去。」米國使者冷聲道:「但我希望華國方面能給出一個正確的姿態,而不是這樣胡攪蠻纏下去。」
李振剛想火,突然身後傳來一道響亮有力的聲音:「我可以跟你們回去。」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林飛揚,只見他淡定自若的交叉雙手,雙眼平靜無奇的和所有人的目光對視。
「林飛揚,你胡鬧什麼?退到後邊去,這件事我來處理。」李振低喝。
李振是要護住林飛揚的,畢竟這可是華國唯一的一個兵皇,他不能就這麼看着林飛揚就這麼被毀了。
「李將軍,謝謝你的好意。」林飛揚擺手微微一笑,一股大將的風範竟讓李振說不出話:「這件事是我惹的,我決不能給國家和人民帶來半點麻煩。軍人,就要勇於承擔所有的責任,而不是把責任推卸給國家和人民。」
「放心吧,清者自清,我不會有事的。」林飛揚自信的說。
「你」李振手指微微顫抖,可對上林飛揚那平和的目光,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好,死神有這個態度就最好了。」查爾斯連忙趁熱打鐵,鼓掌說道:「死神先生,只要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這件事情,我保證你的人生安全。」
米國使者冷笑:「算你識時務,跟我們走吧,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你呢。」
林飛揚笑着攤開手:「誰和你說,我現在就要和你們走了?」
他的話,立刻讓在場所有人一愣,扶桑使者眯着眼道:「你什麼意思?害怕反悔了嗎?」
林飛揚鄙夷的看着對方:「在我的字典里,還沒有害怕這兩個字出現。不像你們扶桑人,打不過了就跪下認輸,要不就躲到你們米國爹背後去,打死我也做不出這種丟人的事。」
「你,你」扶桑使者氣的滿臉通紅。
「死神先生,你到底什麼意思?」米國使者冰冷的問道。
「給我一個星期。」林飛揚驕傲的豎起一根手指:「我要證明,這一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就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