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武天也沒有停留太久,就算他隱藏得再好,這也是董卓的地盤,也不排除被現的可能。
若是短暫停留也就罷了,畢竟宛城想要達到上黨經過長安也是正常,但是若是逗留被人現,就會讓人起疑了。
特別是武天現在的身份不比從前了,可能無意之間的舉動就能讓人猜出無限種信息,所以為了避免這麻煩,他第二天便離開了長安城。
武天化身為一位路人,也不緊不慢,一路北行,不過一路上行人倒是不少,倒不是本來這裏的百姓。
而是因為諸侯討劉這件事情無數武者紛紛響應,在趕往上黨準備加入聯軍會盟。
「我們加快度,爭取在諸侯會盟時候加入聯軍。」
「這一次對付判族之人,我等大漢應當同心協力。」
「是啊,我們連對西涼軍的仇恨已經放下了,就是為了擊退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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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上他也是聽到了不少武者的言語,心中不由微微一笑,哪怕是大漢現在名存實亡,但是十萬年的儒家的思想還是禁錮了不少人。
現在忠於漢室的人也是很多,這也是曹操能夠崛起的根本,本來若是等劉備崛起的時候。
漢室中興的責任應該是放在了劉備身上,但是現在劉備居然選擇了一條不歸路,也就是說之前的一切的準備都毀於一旦了。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會讓更多的人投入曹操的賬下,不過問題倒是不大,主世界重演官渡之戰的可能性不小。
但是想要像原著燒毀糧草卻根本不可能的,畢竟主世界的士兵至少都是後天的層次,十幾天如果不吃的話還是能夠忍受的。
剩下的就要拼硬實力了,所以稍微加強一下曹操的實力問題也沒有問題。
「不知道公子旁邊是否有人?!」
正當武天陷入沉思之際,一道清脆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倒是令他微微一愣。
本來他只是隨意找了一個茶棚一坐,但是竟然有人找上了他,要知道憑着他這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這一路人上都沒人和他打招呼。
當然武天也是刻意為之,曾經,他也經歷百年的孤獨,習慣了孤單,一個人也是挺好。
武天抬頭一看,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的他的眼中,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道身影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卻是好久不見的了,甄宓小姐!」
武天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道,此人正是當初南蠻見到的甄宓,也是名動整個河北的洛神女。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不得不說一種緣分,就算是武天心中也是微微感嘆。
之前他還在疑惑為何沒有察覺到此人的靠近,原來是因為熟悉的緣故,所以他的第六感自動忽略了。
想到這裏之後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笑,不過也是無所謂,甄宓給他的感覺如同水一般清淡。
從某種意義之上兩人的性格有一些相似,都是微微平淡,只不過這兩種平淡卻是不同的。
甄宓的平淡是因為受到外部環境影響的,而他卻自於內心,一種是被迫,而另外一種是自願。
這就是本質上的差別,對於甄宓所處的情況武天也不能說完全都不了解,怎麼說甄家也是天下之間有名的四大商業家族。
若是在和平的年代,商業家族並沒有太多的麻煩,因為有着皇族鎮壓着天下之間的一切勢力,但現在是混亂的時代。
一個商業世家在很多勢力眼中正是如同一隻肥羊一般,財富與生命之間的抉擇,相信很多人知曉如何決定。
「十年未見,將軍倒是生分很多了。」
甄宓一雙美眸微微一笑輕聲道,不過語氣之中並沒有太多的失落,或許就正如她的性格一樣。
「時間過得也是很快,而人總是會成長的。」
武天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道,對上這一道雙眸,與當初想必,倒是少了狡黠的靈動,多出了幾分憂愁。。
他心中不由暗暗一動,這一位少女要背負的東西太多了,也不該是她年紀該承受的,只不過他也幫不上她什麼忙。
「宓兒可不像將軍一般,益州一戰震驚了整個天下,被無數人尊為巔峰強者。」
甄宓玲瓏一般的話語再度響起,不過比起之前卻是有着積分失落和黯然。
若她有着眼前這一位的實力,就能夠守護她所想要守護的一切,而不是像現在處處受制於人。
「人的一生不是因為踏足巔峰而逍遙,而是因為心中有太多的羈絆而煩惱,至於我,只是處於逍遙和羈絆之間。」
武天眼中閃過一絲深邃輕笑道,似乎話中有話一般,不過兩人都沒有說透。
「想來將軍此趟是為了上黨會盟而去,不知道宓兒是否有那榮幸邀請將軍同行。」
甄宓清眸之中閃過一絲期盼邀請道,十年之前,他還是只是一位邊鎮的將軍,那個時候,天下還未大亂。
而她還能夠站在他面前平等對待,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而來,他是威壓整個西南地區的強者。
她,只不過是一個處處受到牽制的女子而已,就連她也沒有把握能夠他會同意。
「不勝榮幸。」
在一絲期待的眼神之中,武天輕笑道。
不管怎麼樣,他和甄宓之間不是朋友,但是勝於路人,何況,此人還是南蠻的金主。
秘境周圍的一大塊地契可是還在眼前這一位手中,當初人家也是投資了,對於鎮邊軍來說還是有着不少的情分。
所以他自然不會拒絕,之前他也察覺了不遠處停靠着十幾輛輛馬車,顯然是一個商隊,也就說眼前的這一位故人也是前往上黨,所以兩人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至於甄宓的目的,也是十分容易猜,便是為這一次盟軍提供糧草,現在整個河北大地就只剩下了兩個勢力。
一位是袁紹,另外一位便是公孫瓚,無論誰勝,對於甄家而言都不是好事,因為這也說明了甄家沒有了選擇。
但若是到了這個地步,也差不多相當於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地步,那時候再做什麼也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