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優見過岳父!」
李儒站到所有文臣的前面道,所有人也就只有他敢如此晚到,讓董卓等待,就算是呂布也早早就到了。
只不過董卓並沒有什麼不滿,和李儒共事了幾十年,他自然知道李儒肯定是有事耽擱了,所以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進入主題。
「不知道你們對關東聯軍怎麼看?!」
董卓眼中帶着一絲怒火道,顯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義父,孩兒只需帶領手下并州狼騎便足以擊退聯軍!」
一道聲音傳來,直接讓大堂之中所有人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此人正是并州呂布。
原本呂布屬於丁原賬下,然而最終在洛陽反水,投靠了董卓,認賊作父,導致整個并州歸入了董卓的賬下。
當然能夠讓呂布動搖立場無非是聖物寶馬,以及一部皇道功法,哪怕是呂布卡在半步皇道上也是有些日子了。
隨着時間推移不由讓他不由有些煩躁,而這時候董卓的說客上門,也正好打破了呂布內心的防線。
董卓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雖然他認下呂布做義子也算是因緣聚會,但並妨礙他對呂布的
仰仗。
「太師,殺雞焉用牛刀,何必出動溫侯,我華雄一人便足以!」
正在這時候,一位將領走出,正是西涼華雄,原本他佔據着西涼第一猛將的地位,然而當呂布加入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地位還是證明自身的用處,華雄對於這一次的機會都是志在必得,當然另外一方面也是他對於自己實力的自信。
雖然他敗於呂布之手,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無敵之心,又怎麼敢去面對關東的諸侯,又怎麼可能去挑釁整個天下。
這也同樣是他最後的機會,敗於呂布之後他心中已經有了魔障,修為想要再進一步已經成了困難之事。
然而這一次若是他能夠敗盡天下人,重建武道之心,未嘗不能夠破而後立,這同樣是一條絕路。
「文優,你怎麼看?!」
董卓深深看了華雄一眼,隨後向李儒問道,畢竟對於他而言派呂布無疑更加穩妥一些,除了一些那些古老的皇者之外,他就不相信呂布能夠找出一個對手。
只不過看到華雄堅決的樣子,心中也是產生一些不忍,畢竟這也是跟了他幾十年的老將。
「岳父,派華將軍前往即可!」
李儒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一些什麼,隨後緩緩鬆開道,他自然清楚華雄如今的境地,對於一個武者而言,最悲哀的事情無疑是武道之心破碎,從此不能更進一步。
若是華雄渡不過此劫,最後也只能註定是一位天王境的存在,無法成為一位威壓四方的皇道強者。
可以說這是一場賭博,但是李儒卻是賭了,因為一位天王境的存在無法動搖西涼軍,但是多一位皇道強者的話卻是對於西涼軍有着巨大的幫助。
「嗯!」
董卓聽完李儒的話之後也是緩緩道,只不過沒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閃過的一絲詭異。
李儒似乎有所察覺,看了董卓一眼,隨後莫不做聲,心中暗暗嘆息,有些路是自己選擇的,哪怕是他也無法阻止。
...........
當關東聯軍都商量好之後也依次退場,只剩下一個空蕩的營帳,玩家也藉機了解了不少關於主世界之中這些大佬的性格等等。
不過其中最令人關注的是無非是武天,曹操,劉備幾人,畢竟剩下的人確實是有些不成器,基本上命運不會改變。
孫堅軍營
「公義,馬上吩咐下去,大軍開拔,進軍汜水關!」
孫堅意氣風發道,顯然對於自己很有信心,加上自己和手下,他們一行人整整五位皇道強者。
他就不相信拿不下一個汜水關,只不過他不知曉的是,在這個世界,王道強者也是分層次的,兩者之間的差距也有可能是天上地下。
「奉孝,你覺得另外那十八位諸侯如何?!」
走在回去的路上,武天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問道。
「若說此次是為了匡扶漢室前來的只怕是寥寥無幾吧,曹孟德算一個,劉玄德也算一個,還有孔太守以及徐州牧,最後勉強再算上一個孫堅吧。」
郭嘉搖了搖頭嘆息道,只不過眼中的淡然卻是讓人知曉這早在意料之中,何況他們不也是如此。
「孫堅為何只能算勉強?!還有劉玄德能算得上諸侯麼?」
黃忠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在見識了此地的英豪之後,他心中卻是多出了一種淡淡興趣,畢竟達到了皇道之後,他的實力只強不弱。
對於這些人也是抱着欣賞的目光,畢竟皇道之下皆螻蟻並非說說而已,當然也不能否認一些妖孽的存在。
要不是十年之前他加入了鎮邊軍,還說不定結果如何,畢竟皇道一境也不是說說而已,無論是武天還是管老都對他有着不小的幫助。
「孫堅報國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應該是為了功名利祿吧,畢竟孫堅應該是重建家族輝煌吧,至於劉玄德,只能說他運氣好吧。」
武天替郭嘉解釋道,這些事情或許黃忠看不清,但是他倒是看得透徹。
「原來如此!」
黃忠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呢喃道。
另外一方面曹操也在想着剛才營帳之中的事情,事實上若說有什麼讓他在意的話除了武天之外,就是劉玄德的兩個兄弟了。
據夏侯惇判斷,只怕這兩人的修為已經離皇道不遠了,想到這裏之後曹操不由上心了,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最後只是徒勞無功而已。
當然對於武天發現他也是有些奇怪,畢竟今天武天作風實在不像是十年前那位意氣風發的樂平侯。
只不過最後曹操閃過一絲苦笑,畢竟武天就算是他也無法看透,所以更別說其他,或許人家有所圖謀罷了。
只要不影響到討董這件事,他也不會去說些什麼。
「砰!」「砰!」
袁術營帳之中傳來一聲聲器物破碎的聲音,所有士兵都不由小心翼翼,不敢大聲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