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黃昏下,炎彬還在小院子裏頭,拼命地揮灑着他的每一拳。
「砰···砰···砰」
炎彬打出每一拳的氣炮聲雖然沒能夠震耳欲聾,但卻宛如洪鐘一般洪亮。
姚經恆是暗暗驚訝了一把,要知道,用拳頭想憑空打出氣炮,那得拓脈境九坤段位以上的實力才行。
只見姚經恆裝着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走了過來,面露微笑說道:「炎彬,總武院哪怕已經派人前來接應我們,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現,為我們龍武院爭光,也為我們龍武門爭一口氣。」
也就在姚經恆的話語聲才剛落下不久,在炎彬他們的頭上,是出現了一艘巨大無比的飛舟。
炎彬雖然不知道這飛舟究竟是一什麼東西,但他可以肯定,這應該是龍武院總院方面的代步工具。
「炎彬,總院長就在上面等我們。」話說之間,只見姚經恆是按着炎彬的肩膀,炎彬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整個眼前的世界就像被刷新一樣,一下子就出現在飛舟的上面。
此時,在炎彬的面前是一位身高說高不高,說矮小不矮小,個頭倒是一個普通人高,相貌平平凡凡,滿頭的雪發,一身樸素的大白長袍,額頭上是露出一個最為明顯為二字的皺紋。
只見姚經恆大步向前一邁,一臉恭恭敬敬,還鞠了一個躬說道:「豐郡城分院院長姚經恆見過總院長。」
炎彬也是依葫蘆畫瓢,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說道:「豐郡城分院學生炎彬見過總院長。」
「經恆,看來,你們這分院今年倒是出了一個好學生,相信我們龍武院今年一定能夠奪下這鐵神榜。」龍武院總院院長魏鴻是露出一臉滿意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
當姚經恆跟魏鴻聊上幾句客氣話之後,便熟悉地帶着炎彬走進飛舟的第一層。
當炎彬步入飛舟的第一層的時候,他看到的是許許多多像姚經恆這樣年紀的分院院長,身邊都帶着一兩個學生。
「炎彬,我們的房間在飛舟的第六層。」
炎彬是緊跟在姚經恆的身後,當然也有去注意這裏的一些學生。
很快,炎彬跟姚經恆是來到他們這所謂的房間,只見這一房間不足一坪,分上下兩個床板,簡簡單單的被褥。
「院長,怎麼就是這個樣子?」炎彬很是難以想像,姚經恆在豐郡城的身份是那麼尊貴,居然在這龍武院總院看來,也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罷了。
姚經恆是人老成精,那有不知道炎彬想問什麼。「炎彬,別以為我是一龍武院分院的院長,身份尊貴無比,但其實,在總院那邊,其實就像我們導師跟學生一樣,總院那邊,導師最低要求,都是聖人境界的實力,還有一個,我必須告訴你,在龍武門裏頭,聖人不過就是一等雜役弟子罷了。」
炎彬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這麼大,而且在他眼中是那麼不可高攀的人,居然在一個頂級宗門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個雜役弟子。
炎彬也很是難以想像,像姚經恆這樣被他看是不可高攀,高不可及的強者,居然在這樣的頂級宗門裏頭,居然連個一等的雜役弟子都不如。
這一晚,炎彬是滿腦里都在想,這世俗外的修武追道的世界,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當炎彬醒來,被姚經恆帶到飛舟的甲板上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在他們的面前,居然有一個巨大的海島,海島大得不像話,說是一個大國國土也是不為過,反正大到炎彬都不知道用什麼來比喻。
後來,炎彬才得知,這裏是鐵神榜每年舉辦的地點,之前那是姚經恆忽悠他的。
看着前面都是一個個院長帶着一個個學生,神情緊繃地看着龍武院總院長魏鴻身邊一個一人高,體型枯瘦,身穿樸素八卦長袍老者。
炎彬倒是沒有跟這些人一樣,去好奇這老者究竟是誰,而是好奇地問道:「院長,我們龍武院這一次,一共有多少學生參與。」
只見姚經恆是不假思索地說道:「二十萬人,其他九大學院,每一院的名額也是二十萬人,記住,只要進了這鐵神島,這裏頭有着一定的天材地寶,也有着一定的機遇,但是,你千萬要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因為鐵神榜還有一條規矩,那就是允許彼此互相廝殺,不論是誰,也就是說,我們龍院的人也能夠把我們龍武院的人給殺了,所以你千萬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能大意。」
炎彬很是難以相信,這一個鐵神榜,居然足足有兩百萬人參與,而且都是像他這樣的年紀不大的孩子,炎彬相信,自己實力雖然不是裏面最強的,但也一定有能力自保。
也就在這個時候,受萬人矚目的老者是緩緩開口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龍武門外九門第四門長老的陳長老,這一次,我們龍武門無論如何,一定要奪得鐵神榜,失敗者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裏,當然,我們不會管你們的死活,因為這是規定,怕死的可以直接退出,但是,參與的人,有一定潛能的人的話,可以因此進入總院,奪得鐵神榜的人,不但可以直接進入總院,至於獎品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這獎品是可以改變你們一生的未來,成為萬眾矚目的一代宗師。」
在場所有人跟炎彬一樣,當聽到這一代宗師的時候,身上的血液是開始沸騰起來,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從這飛舟上直接跳落到這鐵神島上。
很快,炎彬在姚經恆的注視下,被分批送到這個鐵神島不同的地方。
炎彬只知道,只要把這手上這枚儲藏戒子裏頭的一萬根銀針染上一萬頭玄獸的鮮血,那麼就可以順利通過鐵神榜的第一場比賽。
但是,這比賽的時間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所以炎彬知道,除非在這個鐵神島上去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這才最有可能完成,要不然的話,很是艱難。
這也是姚經恆為什麼讓炎彬在這個鐵神島上,不要相信任何人的緣故。